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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是魔教教主》第3章 汀兰小筑

3

天仙轻轻笑了一声,关于我的事儿就揭过去了,他俩也没再提我,要不是碍着天仙的面子,我一准得照着秦栖梧头上来一拳,打不打得过另说,但这口恶气一定要出。

我在心底将他骂了个千百回,没留神他们说了些什么,不妨却忽而听到那天仙道:“想不到你潜入这七六教整整三年,竟是空手而归,也不知盟主听了要作何感想。”

七六教好像是我那个劳什子教,秦栖梧天天一口一个魔教,我被打压惯了,乍一听本名还挺不习惯的,天仙既是提起了七六教,定然与我有关,于是我支棱起耳朵,不动声色地偷听起来。

不对呀,他们也没避着我说这事,按理来说我这也不叫偷听才是。

我还在纠结这到底算不算偷听,就听见秦栖梧扯着他惯用的冷淡声线道:“与你无关,我自有交待。”

天仙又是一笑,并不在意他冷漠的声调,转头说起了正事,他这一开口我才发觉他们先前竟然都是在闲扯皮,果真这天仙不是一般人,我记得我与我师父说话都是上来就喊上一句“老太婆”的,而他们两个竟然这样客气,我不敢怠慢,连忙竖起耳朵细听,也不计较秦栖梧还真就让我一直站在他后头的事了。

“那这次秦少主所来又是为何呢?”天仙抿了一口茶,瞧着唇色胭红,气色真好。

秦栖梧在这一点上分外爽直,径直开口道:“烦请祝公子告知神医下落。”

天仙脸上并无犹疑之色,看来不像是有所隐瞒,他只沉吟了片刻又问道:“你找他做什么?你生了什么重病?”

秦栖梧素来就是一张冷脸,这会儿更是言简意赅得仿若拒人千里之外:“恕难告知。”

天仙瞧起来似乎有些为难,我真想踹这龟孙徒弟一脚,他平常对着我的时候光瞪眼睛一天就能瞪个百十来回,怎么一到旁人面前就是这副臭样子,拽得二八万五似的,难不成他有什么通天的本事,真能叫坐拥这偌大家产的天仙低头。

我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呸,我不是说自己是太监,但大致是那么个意思,秦栖梧和天仙之间的话语机锋我听不大明白,但秦栖梧既然要找人,天仙又是铁定知道那人下落的,怎么就是进行不下去呢。

不等我再暗自焦急个一时半会,天仙又笑了,他这人一笑起来眼窝就显得格外深,五官真是深邃,有种别样的美感,他慢条斯理道:“我这儿的规矩虽是一条消息换一条消息,但我愿意为你小小的破个例,不过你还是要告诉我一条消息,可这消息的真假我就管不着了。”

要不是秦栖梧点了我的哑穴,我一定冲上去告诉他秦栖梧是个童子鸡,绝对保真,二十及冠都不曾近过女色,我猜他连青楼妓馆都没去过,真是叫我笑掉大牙。

可转头我一想,我好像二十有六都不曾嫁人,我怎么想怎么觉得率先笑掉大牙的会是秦栖梧,于是我把那蠢蠢欲动的脚又往后挪了半寸,我暗自思忖道,怪不得秦栖梧封了我的哑穴,一定是知道我会揭他的短,早有预谋。

真是小人,我不屑地对着他的后脑勺白了一眼。

而毫不知情的秦栖梧斟酌了片刻,很是不情愿地接受了天仙的条件:“好吧,我找他是因为我练功走火入魔了,现下你可愿意将神医下落告诉我了?”

这消息非但令天仙有些讶异,连我也是惊诧万分,怎么我不知道秦栖梧也走火入魔了,早知是如此我就拼个劲儿将他打昏独自逃走了,我心中暗暗盘算了一会,却听得那天仙又道:“好,既然秦少主说了缘由,那我自当告知你他的下落,叶勤如今待在落花谷中钻研医术,据我的探子来报,他现下被什么人缠上了,估计还要十天半个月才会再度启程云游,你现在去完全赶得及。”

现下我品出味儿来了,原来这汀兰小筑是探听消息之所,天仙一口一个“秦少主”,想来秦栖梧也不是什么寻常角色,就凭我从他怀里偷的那张一万两银票,我就能断定他少说也是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哥。

可我还没推断出什么结论,秦栖梧就已经弹了我脑壳一下,叫我别发怔,快些跟上他,我苦于口不能言,对他比了个小人的手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捂着脑袋跟在他后面于小船登上了岸。

好在出了汀兰小筑他就解了我身上穴道,我心中惴惴不安之事终于可以得到解答,我拍了他的肩一下,问道:“徒弟,我有相公吗?”

秦栖梧兴许是才从小筑里出来,没找到平时对待我的那种痛恨的神情,只是冷冷淡淡地回答了我:“没有。”

这简短的两个字叫我心中一惊,随之竟是胸口一痛,眼角登时流下两行深闺泪来,我还没掏出我的小手帕细细地擦上一擦,不想秦栖梧突然回过了脸来,见我落泪吓了一跳,他脸上的表情说不上到底是嫌弃居多,还是震惊居多,总之他保持着惊异的模样问我:“你怎么哭了?发生何事?可是身上哪里痛?我就跟你说了没事不要运行真气……”

我是没想过他这废话有如此之多,跟老妈子似的絮絮叨叨的,再者他怎么知道我私下里偷偷运行过真气,可这会我来不及细究,委屈地诉苦道:“我二十六了都没相公,也没男人追我,你不觉得我很可怜吗?”

秦栖梧果然嘴角一抽,我就知道他又不想搭理我了,可是这种大姐才能体会到的痛楚他这种毛头小子怎么会懂,我一时气愤,不由怒道:“你个童子鸡凭什么跟我叽叽歪歪,老娘这把年纪了一定开过荤,不就是没相公吗?切!”

我还不稀罕搭理他呢,我将帕子一甩,叉着腰气势汹汹地随便寻了个方向抬脚便走,哪知才走一步就被拉住了手腕,他这会又愿意理我了,跟在我后头道:“你要上哪儿去?”

“你管得着吗?”我回过脸来小白眼一翻,不妨正撞上他又恢复了先前那种凶神恶煞的神情,看来是找着感觉了。

他又生气了,又开始喊我的大名了:“陆言宵!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走火入魔还想上哪儿逍遥快活?”

我讶异道:“你不也走火入魔了吗?你不跟我一道逍遥快活,等死了你还是个处男之身,我看你个傻小子后悔不后悔。”

秦栖梧好像对付我是越来越有心得了,我这话音才落,他突然伸出另一只手使劲夹在了我脸颊两侧,直把我的嘴挤得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呜呜半晌终于想起来要把他的手拍掉。

可他忍我许久,断然不会轻易松手,我便努力掰他手指跟他较劲,就是这会功夫秦栖梧凑过来压低了声音,狠声道:“你给我听好了,走火入魔的只有你一个,我是骗他的,你这失忆的症状必须给我治好了,想不出罗衣大法究竟在哪里,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

原来说到底我竟然只是个供他驱使的工具,我一怒,还真将他的手指掰开了半寸,可很快他便撤下了手,而我没来得及撒手,紧攥着他的手指随他放到了身侧,我们俩手拉着手活像是两个小朋友牵手做游戏,或许是他嫌丢人,迅速将拉着我手腕的手也松开了。

可我不肯卸力,他便来捉我的手,我赶忙一并抓住了他两只手,趁他不备放到胸前,我诚恳道:“我不想活了,临死前想尝尝男人的滋味,你就放我去妓院吧。”

他一定想不到我偷了他一万两银票,届时我把这银票往龟公面前一甩,那院里的美男岂不是任我挑选,想想我就流了一地的口水,当即再不跟他纠缠,他不说话我就当他是默认,松了手便要朝昨个儿路过的青楼去。

我才扭了半个身子,就被他按着肩头转了回来,他脸上是又好气又好笑,瞪着我道:“把银票交出来。”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大懂。”我紧紧捂住胸前,生怕他真要来检查我身上。

秦栖梧冷着脸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了我一张银票。”

我一直以为自己的动作神不知鬼不觉,哪成想他既是知道我偷偷地试图导正体内乱行的真气,又是清楚我偷了他的银票,难不成他趁我不注意偷偷数过自己身上的钱,想不到这小子看着挺富,却是个小气吧啦的家伙。

想到这里,我干脆松开了挡在胸前的手臂,故意将胸一挺,大声道:“我放这里了,有本事你就来拿。”

我以为就凭他这个纯情的程度顶多脸上一红,然后大骂我是不要脸的妖妇,谁知他竟然瞥了我一眼,真的将手探了过来,就在他的手即将挨上我胸前衣襟之时,我怂了,我慌忙扭开他搭在我肩上的桎梏,往后退了一步,又赶紧捂住了胸前,比上次还要紧:“我给你,我给你就是了,娘的,你个龟儿子还真的想占我便宜,登徒子!不要脸!”

遭我痛骂秦栖梧已然习惯,脸也不红气也不喘,盯着我话也不讲,一副自己是大爷的模样,气得我背过去将银票掏出来,再转过身来直接拍在了他胸前,又指着他骂了一顿:“淫贼!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对老娘动手动脚,真是不要脸!”

我这一骂他初时不打紧,但旁边的人再瞧他的目光可就变了味,他终于再度被我气到,又拖着我的胳膊气冲冲地赶紧走了。

秦栖梧行事迅速,像是真怕那什么神医跑了,直接买了些干粮叫我背着,便要去驿站租马,看样子他是要一路骑马赶过去,可我师父是山野粗人,没教过我骑马,因为我俩买不起,我连忙拦住他道:“我不会骑马,咱们还是坐马车吧。”

他瞥了我一眼却并不理会我,还是去租了匹马,牵着出来了。

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是要带我过去,这人真是半分功夫也耽搁不得,真不知有什么要紧的大事,经过方才的险些袭胸事件,我觉得必须得对他警惕些,便抱着干粮紧张道:“你别想占我便宜,你要占我便宜我就咬舌自尽!那什么大法你也别想要了!”

秦栖梧又瞥了我一眼,嫌弃道:“大姐,有必要吗?”

我被他这一声故态复萌的“大姐”气得差点儿心梗,可我拿他没办法,只能恨恨地骂他一句:“再叫老娘一句大姐你这辈子都是龟儿子!”

可恨我现下打不过他,真气在我丹田里就像是游鱼,一阵接一阵地乱窜,我非但管不住,也甚至不能叫它们安分下来,我走火入魔的程度并非是我先时所想得那般轻巧,我原本打算卷了银票先去嫖,再去找我师父为我疏导经脉,至于什么罗衣大法,管它是什么东西,秦栖梧这臭小子我压根就没放在眼里。

但无奈现在受制于人,只好乖乖听话,我忿忿地由他将我拉上马去,本来我是打算侧着坐的,可他又弹了我脑壳一下,叫我岔开腿坐好。

我很是不情愿地按着马鞍小心翼翼地跨坐在了马上,便听得秦栖梧在我身后道:“抓好缰绳,要是掉下去摔个半残,你这小命就是神仙也救不活了。”

说实话我也是个山野粗人,从来没骑过马,经他这么一吓唬,当即慌张地抓好了缰绳,不想却不小心按在了他手上,我还没赶忙将手撤下,他就率先把手挪开了,我又听见他半是恼意的声音传了过来:“你能不能老实点?”

我怒了:“这明明是你故意将手放在那里,惹我摸你,你钓鱼还赖我?不要脸!”

光骂他还不够,我还要将脸转过去当着他的面骂他一顿,不想我才转过去就正撞上他恰好微微伏下身子,这架势像是要驾马走了,可我哪知道他这样心急,我才坐好他就要启程。

这一不凑巧我的额头就好似被什么软软的东西扫了过去,我怔了片刻,一抬眼又望见他悄悄红了耳根,我刚要再次无情嘲笑这个童子鸡,却不成想他一夹马肚,嘴上轻轻喝了一声,这马就往前跑了,颠得我是东倒西歪,几次险些掉下马去,我被他之前那些话吓得神不附体,下意识地松开缰绳连忙紧紧搂住了他的腰。

秦栖梧的声音在我脑袋顶上听上去很是憋屈:“大姐,你能不能要占我便宜了?”

分明是这个臭小子也不知会我一声就驾马而去,我气得掐了他胳膊一下,他还挺耐打的,动也不动,我对着他的下巴怒道:“龟儿子给我记住了!是大姐给你便宜让你占!”

说着我努力拥过去将胸在他胳膊上使劲一蹭,非要让他记住这温柔乡到底是温柔在哪里不可。

我越想越气,可又实在没骨气松开他,只能抱着他的腰怂得要死,但我嘴上绝不认输,我大声吼道:“臭小子有本事你就别脸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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