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寂的风,冷清的夜,冷炎一个人孤单的游荡在街上,漫无目的,也无心思欣赏四处的景色。
他和何惠的关系已经破裂了,也不想去公司宿舍,晚上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街旁倒是有一些四处可见的旅馆,可是现在就是躺下,他也没心思睡觉。
几个小时之后,冷炎走到一条灯火通明街上,站在一间中档酒吧门口,酒吧里的音乐从里面穿透出来,他随意瞥了下,走进酒吧,想要喝酒放纵一下。
酒吧里的DJ震耳欲聋,中央位置的舞池中挤满了随着音乐节奏放纵的年轻男女,冷炎直接找到一个无人的卡座坐下,没多大一会儿,穿着工作服的酒保过来。
“先生,你要点什么?”酒保很客气地说道。
“你这儿什么酒最烈?”冷炎无所谓的问道,他现在就想喝醉。
“先生,我们这里有血腥玛丽。”酒保接着说道,常年在这里工作的他,知道怎么对待一些想要买醉的人。
“就按照你的办吧。”冷炎随意说着,从口袋里掏出钱包。
没过多久,酒保就拿来一瓶酒和一个高脚玻璃杯。
时间缓缓流逝,冷炎也不知道他此时已经喝了多少,桌上摆放着一大堆空酒瓶,他的钱包也憋了。
此时,他的脸色惨白,意识模糊,好像看见他旁边坐着一个打扮时尚穿着红色礼服的漂亮女人,约莫二十几岁,声音略带沙哑,这是他刚认识的酒友,好像叫什么梦什么的。
他正搂着梦小姐的腰,端起酒杯又和她干了一杯。
“我跟你说啊,你们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你发现没有,这才多大一会儿,你就想把我拉上床。”梦小姐也喝醉了,艰难的想要推开那双作怪的咸猪手,“放开,放开你的手。”
“我不是已经放开了吗?”冷炎邪邪一笑,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趁着醉意咸猪手更加冒犯。
梦小姐的皮肤极为白皙柔软,光滑,反正摸着异常舒服,冷炎意识模糊的看着她就像是看仙女似的。
当然,还有冷炎此时手上的那团柔软,很大。而梦小姐也只是口头上反抗,身体倒是很享受冷炎的霸道。
不知过了多久,冷炎上了一次厕所,在洗手间狠狠洗了把脸,才恢复些许意识,看看手表,此时竟然已经凌晨两点多了,该回去睡觉。
回到卡座,发现梦小姐还抱着空酒瓶嘴里唱着莫名其妙的歌,冷炎走上前去,把梦小姐摇了摇。
“小姐,该走了。”冷炎看见梦小姐睁开眼,便开口说道。
“不行,我还要喝,你还要喝吗。”梦小姐仍旧抱着空酒瓶不松手。
冷炎看着已经空空如也的钱包,不由惨然一笑,对着梦小姐说道:“行了,回家喝去吧。”
说着,也不管她愿不愿意,直接抱起她就走出酒吧。
冷风一吹,冷炎的意识有清醒一大截,闻着怀中女人的体香,身体不由起了反应,邪心渐起,他抬起梦小姐的头,想要仔细看看她的面容。
“噗……”梦小姐猛然吐出一团污秽,气味难闻至极。
“我擦!”
冷炎现在什么邪火都没了,赶紧脱下外套,只想快点找家酒店休息。
他背着梦小姐走过几百米的路程,终于在一家假日酒店门口停下,在前台开了一间套房,至于钱吗,当然从背上那名小姐的钱包里拿的,喝了他这么多酒,不给点补偿怎么行。
直接进入三零二号房间,把梦小姐扔在床上,本来想把她的礼服脱下,让她睡个好觉的,可是转念一想,电视里出现过好多因为脱衣而造成的误会。
还是让她自生自灭吧,免得她醒来后还要告自己强奸,想到这里,冷炎不免暗自佩服自己聪明,而后独自进入浴室洗了个澡,穿着浴袍出来,呼叫前台,把自己身上被吐的一身的衣服拿去干洗。
不知过了多久,冷炎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个柔软的酮体在自己怀里扭来扭去,这是在梦里?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趁着还未醒来,冷炎可要赶时间。
“啊……”一身极力拉长和凄惨的尖叫响起。
“MMP,谁TM打扰大爷的好事!”
冷炎烦躁的睁开眼,只见眼前出现一个披头散发穿着红色礼服的女人,刚才是她在尖叫,冷炎瞬间短路。
那女人也呆立不动,两人互相看着对方,就像是雕像一样,突然,穿红色礼服的女人匆忙冲进浴室。
冷炎依然呆立在原地,而昨天的事情他也慢慢想起来了,他记得自己昨天晚上是睡在沙发上的啊,怎么跑到床上去了呢。
冷炎转头看向浴室,会不会……不可能的吧!
看看时间,我擦,现在已经十二点多了,他今天还要去何氏集团递交辞呈呢。
冷炎慌忙下床,给前台打电话让他们送来干洗过的衣物,稍等片刻,穿上衣物,又想起自己此时身无分文,不由把目光转到一半天毫无动静的浴室。
“小梦啊,你还没付嫖资呢。”冷炎邪邪一笑,向着浴室打趣道,他之前以为的剧情是梦小姐要跟他算账了,却没想到这女人自己反倒跑进浴室躲起来。
浴室里还是毫无动静。
“小梦,你在不在里面?”冷炎站在浴室门口继续喊道,“是不是想不开自杀啊,不行,我得去看看。”
“我身上没钱。”浴室里突然传出一个沙哑的声音。
“我跟你借点钱,我把我电话写在这儿,你到时把你的银行账号发我,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冷炎拿过那个红色的钱包从中抽出一百,便在一张纸上写着,便随意问着。
浴室依然没有回答,但是已经有水声出现,想必那女人已经开始洗澡了吧。
冷炎摇头一笑,走出房外,他们之间只不过是萍水相逢,自己连她具体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还是在酒店外找了一辆出租车,直接把地点告诉司机,冷炎便开始闭目养神起来,他在想等下怎么跟何惠那女人说辞呈的话,自己手机关机,早上又迟到,想必何惠现在很生气吧。
毕竟按照那女人强势的性子,肯定见不得手下三番几次的忤逆,希望到时情况不要弄得太过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