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小郎中》第10章 房二公子,你有病啊
李牧随口道:“我和程处默打了一架,不过他也没占到便宜。”
“程处默?”
不单单是房遗爱,他身后的几个官宦子弟也跟着发出咂嘴的声音,显然程处默这个小杀才在他们眼中就是噩梦一般的存在。
李牧不想再纠缠这个问题,仔细打量了一下房遗爱,“房二公子,你有病啊!”
房遗爱憋的说不出话来,若不是刚刚知道李牧和程处默打了一架,绝对掀桌子,“你才有病!”
李牧一副不屑的表情,“是不是最近腰膝酸软、两腿无力、心烦易怒、眩晕耳鸣、失眠多梦,做那种事的时候力不从心?”
房遗爱被憋的满脸通红,默默低下头,想要说话,却欲言又止。
同行的一个公子奇道:“遗爱,你每次不是都在屋内待一个时辰才出来吗?”
“对啊!”另外一个公子也露出疑惑的表情,“而且咱们一块去的时候,就你屋内的动静最大,也最持久。”
李牧瞪大眼睛,没有想到房遗爱还这么要强,明明是是三分钟的事情,非得演出一个时辰的戏份。
他忍不住心疼那个姑娘一秒钟,喊的撕心裂肺,嗓子疼不疼啊?
“哦,我看错了,当我没说,几位公子请,小儿,送一只烤鸭,当我给房二公子赔罪。”
房遗爱再次挺胸抬头,甩甩头:“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下次再胡言乱语,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多谢公子!”
李牧漫不经心朝房遗爱拱拱手,心中却充满不屑,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娘炮终日留恋青楼,身体素质又不咋地,不玩废了才怪。
难怪以后高阳公主会找辩机偷情,事出有因啊!
李长乐吃完饭,又打包了十几个菜带走,自从吃了这里的饭菜,家里的饭菜如同嚼蜡一般,难以下咽。
可是她又是一个节俭之人,强忍了三天,终于忍不住出来了。
心里还有一丝丝的羞耻,人家李牧说要请客,自己吃完了还兜着走,会不会认为自己喜欢占小便宜?
哪知道兰儿废力的拎了一下,“我们没要烤鸭啊!”
“我送的!”
李牧十分大方的挥挥手,“我已经让厨师切好了,稍微热一下就可以吃,春饼、酱都放了。”
“多谢!”
李长乐莞尔一笑,带着兰儿离开了香格里拉。
送走李长乐,李牧感觉自己满血复活,正要去睡个午觉回回蓝,一个五十来岁、留有长须的男子走了进来。
“你就是李牧?你的酒楼卖不卖?”
李牧不怒反笑,我酒楼刚开业十几天,生意火爆,我凭什么卖?
“不知道你打算出多少钱?”
长须男子趾高气扬,“也别说我欺负你,五百贯现钱!”
李牧哪里看不出来,这个长须男子就是过来勒索自己的,想到上午程处默过来砸店,下午就有人勒索。李牧只能说:“呵呵……你逗我玩呢?你知道我酒楼一天的营业额是多少吗?五百贯……呵呵……”
长须男子从来没有发现一个人的笑声能如此恶心,再配上那张一块块淤青,还散出惫懒气息的脸。
真欠抽。
犹豫了一下,想到来时小公爷的吩咐,“别说我欺负你,一千贯!若是不答应,你的店铺也不用开了!”
“你知道程处默吗?”
李牧脸上惫懒慢慢消失,散发出淡淡的杀气!
没事不惹事,遇事不怕事!
长须男子的脸色也沉了下来,“认识也好,不认识也好,跟你有什么关系?”
李牧轻蔑的眼神从长须男子身上扫过,活动了一下双拳,“我连程处默都敢打,你算什么东西?再废一句话,你今天就不用出去了。”
长须男子被李牧吓得身子一个趔趄,差点倒在地上,落荒而逃。
佟掌柜走过来,“公子,要不要知会殿下一声?”
“不用!”
李牧浑然没有放在心上,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哪知道背后又有人唤住自己,一个瘦弱的身影钻了进来,“李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李牧定睛一看,原来是房遗爱,忍着笑:“房二公子有事?”
“那个……”房遗爱脸色羞赧,两只手开始揉搓,“李公子有药吗?”
“哦……”李牧拉着长音,“原来你真有病啊,我还以为我眼花了呢!”
房遗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又问道:“你有药吗?”
李牧原本懒得理会房遗爱,可是想到下午的事情,心中一动:“房二公子请坐,我帮你把把脉!”
房遗爱战战兢兢坐在桌上,伸出自己瘦小的右臂。
李牧伸出手刚要放下去,脑中忍不住出现一个画面,这只手化身勤劳的小蜜蜂,在花丛里辛勤的耕耘,采出花蜜……还挺持久……每次不到一个时辰不休息……
有点恶心!
转身从柜台里拿出一块干净的白布搭在房遗爱的手腕上,然后才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许久,又换左手。
然后拿起那块布轻轻丢进垃圾桶里。
房遗爱的脸再次憋的通红,原本还有几分不解,现在哪里看不明白:“李公子,你这是何意?”
李牧瞪大眼睛,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你不知道什么叫卫生吗?如果刚才那块布,我给别的男人把脉用过,你乐意吗?”
“啊……”房遗爱被李牧说的哑口无言,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
可是再一想,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却有说不出来。
“房二公子……”李牧的表情变的十分凝重,脸上的惫懒之态也消失了。
房遗爱看到这种表情,大脑发出一声嗡鸣,“砰”,要爆炸的感觉。
“我……是不……是没救了?”
李牧:“……”
他发誓,真没有想吓房遗爱,只是想给房遗爱打个预防针而已么。
“不,你还有救!”李牧清了清嗓子,“但是这种事,方法我可以告诉你,听不听……在你,若是不听医嘱,以后再犯了,我也没有办法。”
房遗爱的眼泪在眼眶内打转,“李公子,您说,我一定听你的!我一定要摘掉我身上的耻辱。”
李牧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竟然感觉房遗爱身上散发出圣洁的光芒。
“你的病不是什么大事,一年别碰女人,然后我帮你开几副药调理身体,保证你虎虎生威。”
“啊?”房遗爱再次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