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别叫我师父。”我打断她，“我受不起。”
顾景轩深吸一口气，回到了办公桌后，表情变得冷漠。
“陈然，既然你决定要走，我也不强留。”
我点头：“行，我们好聚好散。”
从口袋里掏出门禁卡和工牌，放在桌上。
“两年的努力，换来看清一个人，值了。”
说完，我转身走向门口，没有任何留恋。
在拉开门的那一刻，我听到顾景轩说：“陈然，商场如战场，别怪我。”
我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
回到办公室，开始收拾个人物品。
几本工作笔记，一支旧钢笔，还有那本记录着每个客户喜好和细节的备忘录。
我刚把东西放进纸箱，叶诗雯就推门而入。
“师父，表姐夫交待了，让你把所有的客户资料都交给我。”
我没有回头，继续整理着桌上的文件。
她快步走到我面前，一把按住纸箱：“这些都是公司财产，你不能带走。”
我面色平静。
“这里没有你要的东西，全是我的私人物品。”
“还有，别叫我师父。”
“你不配。”
这下她也不装了，冷笑道：“陈然，别耍花样。”
“我警告你，如果因为客户资料不全或者出错给公司造成任何损失，表姐夫一定饶不了你。”
见我依然不理会，她突然凑近，声音压得极低。
“别怪我，师父。”
“我也是为了公司。”
话音未落，她猛地抱住我，同时用力撕开自己的衬衫领口，露出白花花的胸脯。
“不要！救命啊！”
下一秒，办公室的门被狠狠撞开。
顾景轩带着两名保安冲进来，二话不说就将我按在墙上。
拳头和皮鞋如雨点般落下，我只能死死护住头和腹部。
“畜生！”顾景轩怒斥道，“亏我对你那么好，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强奸徒弟？”
“简直禽兽不如！”
走廊里很快挤满了看热闹的同事，指指点点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我早就说过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个平时总是笑眯眯的女同事，此刻满脸鄙夷：“半年前团建的时候，他就一直往女同事身边凑，手还不老实。”
“没错没错。”另一个女同事立即附和，“有一次加班晚了，他还非要送我回家，现在想想真是后怕。”
市场部的小王挤到前面，义愤填膺地说：“你们不知道吧？上次那个大单子，听说他在酒店陪了女客户三天三夜才签下来的。”
“那女客户都快五十了。”
“我就说嘛，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谈成了。”
“何止啊。”财务部的李会计推了推眼镜，“他每次报销的单据都有问题，我查了好几次都被他糊弄过去了。”
“这次要不是老板娘严格把关，不知道要被他贪走多少钱。”
“上次公司电脑系统中毒，八成也是他搞的鬼。”IT部的小张信誓旦旦地说，“那天就他最后一个下班，而且我查日志发现他电脑访问过黄色网站。”
叶诗雯适时地抽泣着，把被撕坏的衣领又扯开一些，露出肩膀上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