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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国相？”
萧承翊脸色骤变，嘴里下意识的喃喃出声：“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我缓步走到他跟前。
“我说过你会后悔的，我说到做到。”
萧承翊瞬间扣住我的手腕，眼中翻涌着震惊、不甘与一丝偏执的占有欲。
他不顾满朝文武的目光，声音带着颤抖的沙哑：“清沅，你不能当他的皇后！你忘了吗？我们早有婚约，你是要嫁给我的！”
我没理会他，猛地抽回手，朝着圣旨屈膝跪下，声音清晰而坚定：“臣妾苏清沅，接陛下册封皇后之旨！”
“放肆！”
萧承翊身后的吏部尚书率先发难。
“陛下，皇后乃国之母仪，苏姑娘既与摄政王有婚约在前，若册封为后，恐遭天下人耻笑，动摇国本啊！”
我缓缓起身，走到皇帝萧承渊身侧，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
再抬眼时，脸上已换了副故作惊讶的模样，语气带着几分无辜。
“哎呀，各位大人为何如此反对？莫非……是怕臣妾当了皇后，家父又封了国相，日后摄政王在朝堂上的势力，就不如从前了？”
“你！”
兵部尚书气得胡须发抖，上前一步指着我。
“后宫不得干政！苏清沅，你竟敢在此妄议朝堂局势，挑拨君臣关系，陛下，臣请您治她惑乱朝纲之罪！”
周围附和声此起彼伏，可我连眼角都未曾扫过那些大臣，只是定定地看向萧承翊。
“摄政王，不知你意下如何？也希望陛下将臣妾治罪吗？”
萧承翊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对着萧承渊拱手行礼，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陛下，臣与苏清沅自幼青梅竹马，早已定下婚约，此事满朝皆知。”
“她既已许配给臣，便不可再册封为后，还请陛下收回成命，允臣带她回摄政王府完婚！”他话音刚落，我父亲便从朝臣队列中走出，脸上满是讥讽。
“摄政王这话倒是有意思，方才你还当众宣布今日要与我小女儿苏瑶大婚，怎么转眼就说与我大女儿有婚约？难不成摄政王想要的太多，连我苏家两个女儿都想一并纳入府中？”
“对啊！”
萧承渊身边的贴身太监立刻附和：“奴才那日在侯府宣旨时，可是亲耳听到摄政王对皇后娘娘说，让她把婚约让给庶妹苏瑶，摄政王这般出尔反尔，日后如何服众啊？”
萧承翊的脸瞬间涨成青紫色，他抬头看向我，眼神复杂至极，还有一丝挣扎。
片刻后，他像是下定了决心，“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陡然拔高。
“陛下！此女不可留！苏清沅此前曾被人掳至青楼，与其他男子发生过关系，身子早已被玷污，怎可母仪天下，做一国之后？这分明是欺君之罪！”
“其父亲苏振知情不报，亦当连坐受罚！”
“请陛下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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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们纷纷下跪，齐声请求治我的罪，大殿内气氛瞬间紧绷。
可我却依旧站在原地，脸上不见丝毫慌乱，只是缓步走到萧承翊面前。
俯身看着他，声音冰冷：“摄政王，你说我在青楼被人玷污，敢问你是如何知晓的？难不成那日在青楼，摄政王就躲在旁边看着，亲眼见我被别人玷污吗？”
萧承翊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我继续追问，语气带着一丝凌厉：“既然你说与我有婚约，又自称对我有情，若是当真看见了我身陷险境，为何不救我？”
“还是说，摄政王从一开始就有意在我入宫前，把我送到青楼被人玷污，宁可毁了我，也不肯让皇上得到我？萧承翊，你可知罪！”
“我……我并不知情！是阿瑶……”
萧承翊下意识脱口而出，可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
他猛地闭上嘴，因为他若是把苏瑶供出来，苏瑶必死无疑。
最终，他咬紧牙关，将所有罪责都揽到了自己身上，对着萧承渊磕了一个头：“此事是臣一时疏忽，未能妥善保护苏姑娘，臣愿自请发俸一年，以此谢罪，但皇上万不可封她为皇后，会被天下人耻笑！”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满是失望。
“萧承翊，你真就这么想置我于死地吗？我对你太失望了。”
随后，我脸上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你怎么不想想，那日传旨太监为何能精准地把入宫的圣旨送到青楼？”
萧承翊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瞪大了眼睛，脸上的惶恐一览无余。
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萧承渊突然伸手将我拉进怀里，让我坐在他的腿上，手臂紧紧环着我的腰。
他低头在我唇角轻轻亲吻了一下，语气带着几分慵懒的宠溺，却清晰地传遍大殿：“诸位大臣都静一静，朕亲自测过，皇后是处子之身，而且皇后的身子，甚是让朕满意。”
“什么？！这不可能！”
萧承翊猛地从地上站起来，失态地大喊，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萧承渊脸上的笑容瞬间褪去，眼神变得异常阴冷，射向萧承翊的目光带着刺骨的寒气：“那日在青楼与皇后圆房的，正是朕！”
这句话如同惊雷般在大殿中炸开，所有大臣都愣住了，随即纷纷反应过来。
哪里有什么皇上突发恶疾，从冲喜到青楼事件，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戏！
萧承翊踉跄着后退一步，脸色苍白如纸。
他看着我，眼中满是绝望和悔恨，仿佛此刻才明白，自己从头到尾都在萧承渊的算计之中。
萧承渊这时又挂上了以往那副慵懒的笑容，只是眼底的冷意未消：“如今这世上，朕的手足就只剩你一个了，皇兄，还望你能好好珍惜。”
说完，他看向满朝大臣，声音陡然拔高：“皇后册封大礼，就定在今日举行，各位大臣无需出宫，就在宫内等候观礼，不得有误！”
7
“陛下，此举不合规矩啊！”
礼部尚书连忙上前劝阻。
“皇后册封需择良辰吉日，还需提前准备仪仗、祭告天地太庙，今日仓促举行，恐有不妥！”
“规矩？”
萧承渊冷笑一声，眼神扫过众人。
“朕就是规矩！今日之事，朕已决定，再有异议者，不必多言，直接申请辞官告老还乡便是。”
大臣们面面相觑，再也没人敢出声反对。
我从萧承渊腿上站起身，走到萧承翊面前，语气带着几分戏谑：“摄政王，怕是此刻苏瑶已经穿着喜服，在摄政王府里等急了吧？”
“不过可惜，你摄政王的婚礼，可没资格与我这个皇后的册封礼并行。”
我转身对着殿外喊道：“来人！去摄政王府，把我庶妹苏瑶请进宫来，让她沾沾我这个姐姐的喜气，对了，让她把喜服穿上，不必脱下来。”
说完，我便挽着萧承渊的手，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退出了大殿，前往后宫准备册封大典。
回到坤宁宫后，宫女们立刻上前为我梳妆打扮。
凤冠霞帔早已准备妥当，赤金色的凤冠上镶嵌着无数颗珍珠宝石，流苏垂落，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大红的霞帔上用金线绣着凤凰展翅的图案，繁复而华丽。
这时，萧承渊走了进来。
他屏退了所有人，亲自上前握住我的手，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与方才在大殿上那个威严冷厉的帝王判若两人。
他眼中隐隐含着泪光，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清沅，谢谢你。”
我转过身笑着说：“谢什么？救皇上于危难之中，本就是我作为大胤子民的本分。”
“不是为了这个。”
萧承渊握紧我的手，眼神真挚：“是谢谢你让我终于有机会，娶到儿时就爱慕的女子。”
他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尘封已久的记忆。
小时候，我时常跟着父亲入宫赴宴，与皇子们一同玩耍。
那时萧承渊还是四皇子，虽然年纪比我小两岁，却格外勤奋。
其他皇子都喜欢追逐打闹，唯有他总是待在书房里，要么练字，要么研读治国之策。
先皇很看重他，时常亲自教导，可也正因如此，其他皇子都觉得他不合群，慢慢疏远了他。
萧承翊作为大皇子，比我们都大三岁，那时就已经显露出心机深沉的一面。
他看向萧承渊的眼神里，总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仿佛把这个弟弟当成了潜在的对手。
可我那时年纪小，不懂这些朝堂纷争，只觉得萧承渊总是一个人待着太无聊。
于是我经常偷偷跑到他的书房，趁他写字时，把手里的糖葫芦塞到他嘴边，或是拿着风车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有一次，我甚至故意把墨汁泼到他刚写好的奏折上，本以为他会生气，可他只是无奈地笑了笑，揉了揉我的头发，重新拿起笔书写。
8
随着年龄渐渐长大，父亲偶尔会在家中提起朝堂上的事，我才慢慢明白，萧承翊一直觊觎太子之位，可他性子急躁，做事不够沉稳，始终得不到先皇的喜爱。
最终，太子之位还是落在了萧承渊身上。
后来，其他皇子或是因病去世，或是因犯错被废黜，宫中只剩下萧承渊和萧承翊两兄弟。
我也渐渐看清了萧承翊的野心，他表面上对萧承渊恭敬，暗地里却一直在培养自己的势力。
我父亲始终拥护正统，不愿参与党争，我也跟他一样。
虽然那时我对萧承翊颇有好感，可我更不想看到他做出谋逆之事，所以在他面前，我一直保持着中立的态度。
一年前，先皇驾崩，萧承渊顺利登基为帝。
可就在他登基后不久，却突然大病一场。
萧承翊趁机成为了摄政王，总揽朝政，掌握了兵权。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萧承渊大病初愈后，性情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开始不理朝政，整日流连后宫，甚至还把朝中大臣的妻子召进宫来陪伴，一时间，朝野上下对他议论纷纷，都觉得他是个昏君。
我始终无法相信萧承渊会变成这样。
我曾偷偷入宫，想当面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他却一直避而不见。
我心中疑惑，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暂时放下此事，直到这次冲喜事件发生，我才终于知晓了其中的原委。
那日我在侯府接下冲喜的圣旨后，传旨太监回宫便立刻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了萧承渊。
他知道我可能会有危险，立刻派人秘密盯着我的动向。
也正因如此，在青楼里，当那些猥琐男子快要对我下手时，萧承渊才能及时赶到，救了我一命。
事后，他才对我坦白，之前之所以避而不见，是因为他不确定我的心意，怕我也是萧承翊的人，会与萧承翊联手加害于他。
直到冲喜的事情发生，他才愿意相信我。
他还告诉我，当初他那场大病，根本不是意外，而是被人下了毒。
虽然经过医治保住了性命，可体内的余毒一直无法清除，恐怕活不了多久。
他不甘心把这大好江山，交给萧承翊那样野心勃勃、不顾百姓死活的人。
所以才故意装作昏君的模样，一方面是为了麻痹萧承翊，让他放松警惕。
另一方面，他把大臣的妻子召进宫，也是为了握住那些萧承翊一党的大臣的把柄，以此来牵制他们。
若不是这样，他恐怕早就被萧承翊害死了。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握紧了萧承渊的手，笑着对他说：“你忘了吗？我的医术是药王谷的宗师亲自传授的，你的毒，我能解。”
随即我踮起脚尖，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角。
“我会永远站在你身边，支持你做一切想做的事，不离不弃。”
萧承渊紧紧抱住我，将这个吻加深。
9
很快，册封大典的时间到了。
太庙前的广场上，早已站满了文武百官和宫中的侍卫宫女。
红色的地毯从太庙门口一直铺到广场尽头，两侧摆放着象征皇权的礼器，香炉里烟雾缭绕，空气中弥漫着檀香的味道。
萧承渊穿着明黄色的龙袍，站在太庙门口等我。
钟鼓之声响起，庄重而威严。
礼官高声宣读册封诏书，声音传遍整个广场：“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侯府嫡女苏清沅，温婉贤淑，德容兼备，聪慧过人，辅佐朕躬，甚得朕心，今册封为皇后，钦此！”
我跪下接旨，心中百感交集。
曾经，我以为自己会嫁给萧承翊，过上相夫教子的平淡生活，可命运却给了我一个意想不到的转折。
如今，我成为了大胤的皇后，身边站着的，是那个从小就对我温柔以待，愿意信任我、依赖我的萧承渊。
就在我起身时，眼角余光瞥见了站在大臣队列末尾的萧承翊和苏瑶。
苏瑶穿着一身红色的喜服，可那喜服的材质和做工，与我身上的凤冠霞帔相比，显得格外寒酸。
她死死地瞪着我，眼神里满是嫉妒和恨意，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一般。
册封大典结束后，一众人回到宫殿，宴席早已摆好。
而我当众下的第一道懿旨就是彻底将苏瑶赶出苏家，从此断绝亲缘关系。
懿旨宣读完毕，苏瑶再也忍不住，突然从人群中冲了出来。
她不知何时藏了一把匕首在袖中，此刻猛地拔出匕首，朝着我刺来，口中还疯狂地大喊：“苏清沅！我要杀了你！你凭什么能当皇后！”
萧承翊吓得脸色大变，立刻冲上前抱住苏瑶的腰，试图阻止她。
可苏瑶却像是疯了一样，拼命挣扎，对着萧承翊大喊：“你放开我！萧承翊，你不是说你心里只有我吗？你不是说要娶我吗？为什么要拦着我杀她！你是不是还爱着她！”
就在这时，萧承翊的贴身侍卫快步走到他身边，低声说道：“王爷，宫外的军队……”
可萧承翊此刻根本顾不上听侍卫的汇报，只是死死地抱住发狂的苏瑶，脸上满是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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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萧承渊站在一旁，面带笑意地看着这混乱的一幕，仿佛在看一场闹剧。
过了好一会儿，萧承渊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帝王的威严：“摄政王妃意图刺杀皇后，按律当诛，摄政王身为其夫君，未能约束妻子，亦当连坐受罚，即刻削去摄政王之职，交出手中所有兵权，不得有误！”
萧承翊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他抬头看向我和萧承渊，发现我们两人脸上都带着胸有成竹的笑容，心中瞬间咯噔一下。
他猛地松开苏瑶，眼神变得狠厉，死死地盯着我：“苏清沅，我对你是真心的！我本想留你一命！可现在看来，是我太仁慈了！”
话音刚落，他突然对着殿外大喊：“来人！给我拿下萧承渊和苏清沅！”
可殿外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动静。
萧承翊皱起眉头，正要再次呼喊，他的贴身侍卫脸色苍白地跑了进来，跪在地上，声音颤抖。
“王爷……不好了！宫外的军队……全都死在了大殿之外！我们的人，已经被皇上的人控制住了！”
萧承翊浑身一震，踉跄着后退一步，难以置信地看向萧承渊：“不可能！我的军队一直守在宫外，怎么会……”
“皇兄，你以为朕这些日子，真的只是在后宫享乐吗？”
萧承渊冷笑一声，眼神冰冷。
“自从朕知道自己中了毒，就一直在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等待时机。”
“今日在大殿上，朕曾说过，你是朕在这世上仅剩的手足，若是你能及时停手，朕本想留你一命，让你带着苏瑶去封地终老，安度余生，可惜，你自己不要这个活命的机会。”
苏瑶听到这话，突然疯狂地大笑起来。
她指着萧承渊，声音尖锐：“萧承渊！你别得意太早！你以为你的毒真的能解吗？你的毒是我找人下的，足足下了一年，宫里的太医根本无法根治！”
“只有我手里有解药，你若是不想死，就立刻放了我和承翊，否则，你迟早会毒发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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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走到苏瑶面前，语气带着几分嘲讽：“苏瑶，你以为你的这点小把戏，能瞒得过我吗？早在入宫之前，我就已经猜到是你搞的鬼了。”
“你胡说！”
苏瑶瞪着我。
“我做得那么隐秘，你怎么可能知道！”
“你当然做得隐秘，可你忘了，萧承翊以前对你根本不屑一顾，他对我的爱慕和欣赏，都是发自内心的。”
“可自从先皇驾崩后，他就突然对你格外上心，甚至为了你，不惜与我反目。”
我缓缓说道：“你样貌不如我，身世不如我，才情更是远不及我，你以为凭什么能让萧承翊对你另眼相看？答案很简单，你一定是为他做了什么他做不到的事，比如，给萧承渊下毒。”
我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猜到这一点后，就立刻让父亲派人偷偷搜查了你的房间。”
“果然，在你房间的暗格里，找到了残留的毒药。”
“我根据毒药的成分，结合药王谷的医术，早就配制出了解药，并且已经给陛下服下，如今，陛下体内的余毒已经清除，你的解药，根本一文不值。”
苏瑶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踉跄着后退一步，瘫倒在地，眼神空洞，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这不可能……”
萧承翊也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他看着我，眼中满是挫败和悔恨，声音沙哑地问道：“清沅，如果那日我没有逼你入宫，没有让你把婚约让给阿瑶，你是不是就会心甘情愿地嫁给我，与我长相厮守？”
我看着他，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摇了摇头。
“萧承翊，谢谢你，谢谢你让我看清了你的真面目，也谢谢你让我有机会，遇到一个真正爱我、懂我、愿意为我付出一切的人。”
“我们之间，从你选择了权力和苏瑶，放弃我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结束了。”
这时，萧承渊走到我身边，握住我的手，对着殿外的侍卫下令：“将萧承翊和苏瑶打入天牢，择日凌迟处死，以儆效尤。”
侍卫立刻上前，将瘫倒在地的萧承翊和苏瑶拖了出去。
苏瑶的哭喊声和萧承翊的咒骂声渐渐远去，大殿终于恢复了平静。
萧承渊紧紧抱着我，下巴抵在我的发顶，声音温柔：“清沅，以后再也没有人能伤害你了。”
我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温暖的体温，心中满是安定。
已经开始期待我们未来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