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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半个月,只因我和陆小姐交谈了几句,替顾家拿下价值十个亿的项目。
顾家别墅彻底变成了我的主场。
顾茶茶曾经引以为傲的粉色入门级法拉利,发现还没负责我采买佣人开的车好。
她预定了半年的高定礼服,甚至还没我的一双袜子贵。
就连她视若珍馐的一些美食,发现我养的泰迪也吃同款。
这一切本就是我应得的,毕竟养父说过,在此消彼长的零和博弈里,赢家通吃是常态。
顾茶茶敢怒不敢言,只能在父母面前扮演那个受了委屈却顾全大局的乖女儿。
但我发现,她每晚都躲在被窝里扎贴着我生辰八字的草人,嘴里念念有词,巴不得我暴毙,替代我生活。
可惜那种路边摊买来的劣质草人,连诅咒的介质都算不上。
我不信怪力乱神,但我讨厌有人在背后搞这种难登大雅之堂的小动作。
于是当晚我就把那个做工粗糙的草人扔到了餐桌上,顺便指出了其中的低劣。
顾父大发雷霆,不仅停了顾茶茶所有的副卡,还让她在祠堂跪了一整夜。
她出来时候,凑到我耳边,声音阴毒:
“顾浅浅,你少得意,我在国外这几年可不是白混的,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身败名裂。”
回头,她一反常态找到顾父,说之前的认亲宴太潦草,却觉得亏待了我,要重新给我办一场认亲宴。
爸爸也就答应了下来。
她积极主动揽下了布置会场的活儿,脸上挂着讨好的笑:
“爸爸,姐姐刚回来,很多圈里的规矩不懂,我来操办,一定让姐姐风风光光地亮相。”
我翻阅着当即的设计新品设计图,眼皮都没抬,这点小把戏,我连拆穿的兴趣都没有。
既然她想演,那我就给她搭个戏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