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我成了反派的白月光》第5章 都是没经验的人
凌焰听见衣物窸窸窣窣的声音，问道：“你对这事很有经验？”
黎落停下手中的动作，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凌焰瞪大了眼睛：“你见过猪跑？”
黎落叹了一口气：“我生在长在教坊司，虽说没亲身经历过，但多少也是知道的。”
见凌焰沉默不语，黎落突然想逗一下凌焰：“你不会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吧？”
凌焰突然被口水呛到，猛地咳嗽了几声，好一会儿，才镇定道：“不才，百花丛中过而已。”
黎落笑了笑。
转念一想，都是没经验的人，谁也别笑话谁了。
黎落此时脑中开始浮现出各种少儿不宜的画面，在教坊司偶然撞见过的、小姐妹们给她详尽描述过的，这什么都还没开始呢，黎落已经面色红如猪肝了。
感谢这里的黑暗，凌焰看不到她此时的脸色，这也让她的窘迫稍显从容了两分。
她一方面身体受发作的蛊虫影响，心痒难耐，另一方面，她又在十分克制地让自己理智一些。
这事对黎落来说，毫无情趣可言，她只想例行公事。
她上前去，颤抖着双手，颤颤巍巍地解凌焰的腰带。
绕了半天也没打开，凌焰则撑着手，面带微笑，他倒要看看她能笨拙到什么程度。
第一关卡便把黎落难住了，她叹了一口气，打了退堂鼓，无奈道：“我还是等蛊虫反噬算了。”
凌焰默不作声，只抬起右手，随手一拉，腰带便随之滑落在地。
黎落：“……”
她憋了一口气，右手捏成拳头，默默给自己打气：“加油！”
她本就跪坐在凌焰身旁，此时顺势弯腰低头下去，为他办事。
凌焰一个激灵，浑身战栗，头脑一片空白，竟说不出一个字，只闭着眼，皱着眉，说不出是愉悦还是难受。
见凌焰准备就绪，黎落起身，小心翼翼地抬起一条腿，跨坐过去。
又是一段难熬的探索。
黎落没想到会这么痛，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听她们说，应该是很舒服才对。
可是体内蛊虫的反应又告诉她，没有错。
此时的黎落，身体遭受着难忍的痛，眼泪不停地流，心里却又松了一口气，舒畅无比。
两人相对无言，彼此看不到对方的神情。
蛊虫得到滋养，沉沉睡去，黎落也疲惫不堪。
凌焰听到黎落在抽泣，想开口问道，却发现声音嘶哑：“你还好吗？”
黎落好不容易止住了哭，擦干了眼泪，道：“没事，只是有些累，我想先睡一觉。”
凌焰从刚才喝了梅子酿便有些头晕，此时也觉得困倦，便不再多言，两人各自睡去。
当凌焰醒来时，发现体内经脉的那股暴走之力似乎缓和了不少，他甚至能感受到那种潺潺细流的舒缓。
难道是因为刚才和阿黎？
凌焰从小性格暴躁，恣意妄为，一不开心便要打要杀，可帝王却从不怪罪于他，甚至对他疼爱有加，只因他知道，十七会像这样，皆是体内那股暴走之力所导致。
凌焰的娘亲池若笙是西域之女，拥有蛊惑人心的力量。
池若笙生下凌焰之后，将这种能力遗传到了他的体内，但由于凌焰是男子身，不能与这种力量结合，只能这么别扭的共存，长此以往便形成了一股暴走之力。
凌焰此时却非常愉悦。
他看着不远处蜷缩着的那个小小的身影，嘴角不自觉上扬了。
凌焰只觉得又过了好久好久，久到他把刚才那事回忆了一遍又一遍，每一个细节、每一个感受都琢磨透了，黎落才悠悠转醒。
醒来后，黎落去拿了两个饼过来，递给凌焰一个。
原来铁链只是将凌焰限制在一定的范围内，并没有将他牢牢捆住。
因此，凌焰便只能自己拿着饼，如英雄大义赴死般，啃完了一个饼。
让黎落更惊喜的是，她居然发现有一股清水从地下涌出，形成了一处很小的活泉。
凌焰通过黎落对这间房的探索描述，大概推断出了这是哪里。
早年暗部的人曾禀报过，四王爷派人在玉清山里驻扎了好些时日，想来就是在山体里修了一些房间。
四王爷素来信道，时常在深山里一住就是几个月，这里应该就是他的隐秘修炼地之一。
此次抓了凌焰，不敢关在桐丘城里，便只能带来这里了。
有吃有喝，若不是一片黑暗，这里的生活条件应当不算差。
黎落跪在泉水边，捧了水出来，简单地洗漱了一番，又把身上擦了一下，这才觉得一身舒爽多了。
凌焰犹豫了半晌，开口道：“我也想擦洗一下。”
黎落将装梅子酿的瓶子洗净了，装了一瓶水，又撕下一块布浸湿了，递给了凌焰。
凌焰发现黎落只有刚才喝了梅子酿之后话非常多，通常都不爱主动说话。
她喜欢一个人抱膝坐得远远的。
凌焰等了她很久，好不容易等到黎落醒过来，可黎落并没有要和他聊天的意思。
凌焰有些失望，可又不愿意总是自己太过主动，便也忍着不说话，结果就变成了一肚子的气，说不清是气什么，就自己气自己。
当凌焰体内那股暴走之力游走在爆发边缘时，黎落体内的蛊虫第二次发作了。
黎落小声道：“又过了十二时辰了。”
凌焰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黎落不舒服的动了动，不知该怎么回答。
凌焰突然反应了过来，问道：“蛊虫又发作了么？”
黎落“嗯”了一声。
凌焰说不出为何自己也有些期待，装作淡定道：“那你来吧。”
第二次黎落就要熟悉很多了，整个过程非常顺利。
果然也没有像之前那样痛了。
持续的时间却比第一次多了很久，黎落几乎要快要筋疲力尽了，蛊虫才心满意足地得到了凌焰的滋养。
一结束，黎落便默默地又挪得远远的。
凌焰就不开心了，使唤道：“我口渴了。”
说起来，毕竟是黎落在利用凌焰做药引解蛊，所以内心一直是惴惴不安的。
黎落挣扎着起来，给凌焰拿了瓶梅子酿。
凌焰一口便将一瓶喝完了，道：“再来一瓶。”
黎落又给他拿了一瓶。
黎落心道凌焰怎么渴得这么厉害，却没想到凌焰只是在赌气。
气这个女人利用完自己就避之不及，就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古人诚不欺我。
尽管只是酒精度数很低的梅子酿，凌焰一口气喝了五六瓶之后，轰然倒地，醉得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