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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长公主:柔弱驸马是个白切黑最新章节(姜芜沈从良小说全文阅读)

《重生长公主:柔弱驸马是个白切黑》第2章 成婚

瑾瑜是沈从良的字。

“可惜了,你们几人面若无颜,嫉妒也没什么用,本宫除非瞎了眼,要不然绝无可能看上你们。”姜芜勾唇,面露嘲讽。

说人坏话被当场抓住,几人面色有些挂不住,白着脸说:“胡,胡说,我等怎么会嫉妒,我等是为沈兄抱不平。你身为公主,也不能强迫臣子与你成婚。”

姜芜气得七窍冒烟,手掌下意识地摸向腰间挂着的软鞭。

正在这时,被围在众人中面容清俊雅致的男子缓缓道:“劳诸位费心,但沈某心悦长公主已久,如今得偿所愿,某喜不自禁。”

四周骤然安静下来,姜芜猝然回眸看向他。

见沈从良面上的表情极其诚恳,半点没因为周遭不解惋惜的目光有丝毫改变,姜芜禁不住神情复杂起来。

随后,她扭头,得意地冲着先前说闲话的几人挑眉,“你们都听见了?”

几人面面相觑,自觉一片好心被辜负,恼怒地瞪了眼沈从良,掩面离开。

姜芜心情舒畅,拍了拍沈从良的肩膀,“你放心,本宫知道你是为本宫解围才那么说。本宫不会当真的。”

看着她哼着小曲离开,原本神情温和的沈从良在她转身的刹那,面色骤然冷凝下来,跟着直接起身,在侍从的搀扶下离开。

青双察觉到自家主子身上传来的暴虐气息,忍不住抖了两下,眼带同情地看了眼先前带头说姜芜坏话的人。

姜芜回府后压不住满身的疲惫,招来荣芳园的蒋卫给自己抚琴。

外人都以为她好美色,还男女不忌。实际上她府里的这些个所谓面首都是她费尽心思请回来的,都各有所长。

那些流言,不过是为了掩盖他们的真实身份。

例如蒋卫,他精通音律不说,还擅医术。要是她没留蒋卫照料皇弟,而是带着他一道前去戎狄,说不定不会死的那么惨,姜芜在琴声中昏昏沉沉地想着。

她醒来时是三更半夜,外头黑沉沉的,姜芜望着床梁,琴声依旧环绕在耳旁。

她抬手搭在自己的心口,脑子里不断回响着梦里沈从良那句“沈某心悦公主已久”。

真见鬼,一句话叫她做了大半夜的梦。

“蒋卫,退下吧。”姜芜喘了口气,缓缓开口。

琴音一顿,随即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伴随着关门声,室内再度寂静下来。

姜芜揉了揉眉心起身,走到桌前,端起茶盏抿了口茶,又捻了块糕点慢吞吞地咬着,坐在椅子上吹风。

体内的燥热一点点褪下去,姜芜慢慢闭上眼。

“咕咕”。

鸽子的叫声猛然响起,姜芜骤然想起一件要紧的事来。

通体雪白,头上缀着一点红的鸽子站立在窗台上低头梳理着自己的羽毛。

姜芜面色微变,站起身,握着手心,急促地喊道:“陇跃。”

外头守着的男子推门而入,见她面容冷厉,心下微沉,“主子?”

姜芜目中寒光翻卷,磨着牙道,“边关那边有一批‘火器’流出去了,你亲自去一趟,仔细查查,务必将东西带回来,要是带不过来,直接在草原上炸了。”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东西流到戎狄。”

“火器?”陇跃压根没听过这东西,况且边关那边他一直派人盯着,并未发现异常。

姜芜这才想起这个时候火器尚未现世,解释道:“这火器是一个个像黑疙瘩一样的铁球,扔出去就会爆炸。”

陇跃大吃一惊,脑子稍微转了一下,立刻明白这东西的重要性,郑重道:“属下定不辱命。”

姜芜抬眸看向他,眉眼微挑,“还有,找一下鹤起光这个人,找到人后,立刻抓起来。”

陇跃拧眉,“这个人有什么问题吗?”

姜芜斜靠在贵妃椅上,手掌搁在桌面,食指轻轻叩击着,面上像落了一层霜,牙齿一点点咬紧。

这批火器就是鹤起光的投名状,戎狄得了火器后,打的大梁将士毫无还手之力。

这之后,为了百姓的和平,她才不得不答应和亲。结果,还是没能阻止戎狄入侵大梁。这一世,她绝不会和亲,这大梁,她也一定会守住!

“此人危险,你若是找到,可就地格杀。”姜芜抬手在脖间划过,满脸凝重。

陇跃握着剑的手微微攥紧,心里明白了几分,重重点头,随即告退离开。

姜芜盯着他的背影,绷直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陇跃武功高强,又是暗卫之首,一定能顺利拦住那批货物,一定不会有事的。

长廊外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熟悉的琴音再度响起,这是蒋卫回来了。

姜芜焦躁的心在琴声的安抚下平定下来,不过一会儿再度沉沉睡去。这一觉倒是睡的舒坦,没有再做那些稀奇古怪的梦。

婚事定在一个月后,时间紧迫。翌日,姜芜清点了一下库房里的财物,挑了二十担,带着人浩浩荡荡往沈府去了。

姜芜壮了下胆,敲开沈府的大门。沈相得知她的来意,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奈何他爹一早告诉过他这婚事不可更改,纵然屈辱,他只能咬着牙收下聘礼。

这事很快传开来,定京城的世家子弟无一不在看沈府的笑话。姜芜亦是如此,沈家若是闹起来,这婚事便可作罢。偏偏,沈家依旧毫无动静。

这么一来,定京城里那些看笑话的人就让她不爽了。姜芜举办了婚前的最后一场春日宴,将嘲笑沈从良的贵公子全都邀请了来,然后干脆利落吩咐府里的侍卫围住他们狠狠打了一顿。

定京城里的纨绔们这才恍然想起她是极护短的,个个捂住腮帮子闭了嘴。

沈从良听着下人栩栩如生的描述,唇角轻扬,墨色的瞳孔里盛满温柔。

婚期一到,沈府立刻挂上红绸,姜芜骑上高头大马,亲自来迎接戴着红盖头的沈从良。饶是她想过这场景,还是忍不住有些恍惚。

她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成婚。

一只带着暖意的手掌蓦然握住她冰凉的手指,姜芜回过神,才发现她已经不知不觉带着人回了府。

三拜过后,沈从良回了新房,她则在外边陪人喝酒。这场婚事,宛若一场笑话。姜芜喝的醉醺醺地回房,瞧见端坐在床榻的男人,笑嘻嘻地凑上前,一手揭开盖头,“沈小古板,你如今便是我的人了。”

沈从良抬首,苍白的脸庞在烛火的映射下染上殷红血色,潋滟生辉。姜芜看直了眼,情不自禁地伸手抚向他的唇,缓缓向下,触到他的喉结。

“殿下,你醉了。”沈从良漆黑的眼眸情欲滚动,抓住她乱动的手指,将她拉到怀中。

姜芜伏在他怀里,脑子迷迷糊糊,她下意识地蹭了蹭沈从良的胸膛,安心地靠下去。

感受着怀里温软的躯体,沈从良的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手拽下帘幔,带着她倒向床榻。

伴随着沈从良温润中带着诱哄的话语,室内的声响一点点安静下来。窗外蒋卫的琴音断了一瞬,再度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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