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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郡主的高冷心机二公子》第4章 回门

就这么两人别扭地相处了几日,到了回门的日子。

子七赶着车穿过闹市,车内的两人气氛也是冷到了极点,苏北沁最终还是妥协了,她不想回门让爹爹看出端倪,她想让他安心地回陵州。

“我可否求你件事?”苏北沁小心翼翼地问道。

顾清之瞟了她一眼问道:“何事?”

“…就是这两日回门…能否演一出戏给爹看?”

“何戏?”顾清之挑眉看着她。

苏北沁不傻,她知道顾清之就是明知故问,通过这几日的相处,她是看清了这个人的真面目,这人就是斯文败类,看似知书达理,豁达大度,实则就是咄咄逼人得理不饶人,还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可自己就是很不争气地喜欢他,她也想通了,自己耍花招肯定是没他厉害的,那还是直来直去的好。

“就是假装…恩爱的戏码!”

“可有好处?”顾清之看着眼前气得脸颊子都憋红的小娘子,内心笑得都快绷不住了。

“顾清之!…你得寸进尺!”

“郡主说笑了,你我本就相敬如宾,琴瑟和鸣,回门两日不会让英国公有失所望的。”

苏北沁实在是搞不懂眼前的这个男人。小时候自己肯定是受到了他的外貌蒙骗,才失了心智,会把他当成心中的那道光,这哪是光?这分明就是闪电,能劈死人的那种!

“你这人真是讨厌。”

“那现在还不算晚,后悔还来得及。趁英国公还没回陵州。”

“你…”苏北沁咬着唇说道。

“我好心提醒你。”

顾清之淡淡地回了句,不知道她在坚持什么,这几日他尽可能地冷落她,想着她能早日知难而退,可她似乎一点也没有回头的打算,还真打算一条路走到黑?

“子七,莲心,你们两也机灵着点哦。”小娘子担忧地提醒着,车外两人听了后应了声。

英国公府

顾清之和苏北沁两人这次回府就住两日,所以没带多少行李,莲心吩咐着府内的小厮一小会就休整好了寝房。

英国公和苏东翎下朝之后又被圣上请去商讨要事还没回府,苏北沁只能带着顾清之先去祠堂拜见母亲。

“母亲,我带二哥哥来看看您。”苏北沁上了一炷香,顾清之随之也给她母亲上了香。

“夫人何时逝世的?”

“去陵州的第二年,母亲生完我之后本就体弱,陵州环境恶劣,第二年入秋哮喘就越发的厉害了,没等到来年的开春就走了。”

顾清之没有接话,他自小就不懂如何安慰人,更何况是至亲逝世,想来任何的言语都是无法抚平内心的伤痛的。

苏南亦得知小妹下午回府的消息就赶了过来,一早厨房就开始准备晚膳了,都是苏北沁爱吃的东西,自己午膳后就忙着吩咐准备三日后的行装,也没来得及关注他俩的马车几时入的府,这会儿才来迎他们,已然失了礼。

“见怪见怪,周身有事未能及时脱身,还望清之兄谅解。”苏南亦客套道。

“二哥客气了,我们也才刚到。”顾清之还礼道。

“二哥。”小娘子雀跃的跑上了前,脸上顿时展露出了笑颜。

“不可调皮。”苏南亦刮了下小丫头鼻子宠腻道:“这两日不见,嬷嬷从昨日就给你准备着你爱吃的枣泥酥了,待会儿有你高兴的。”

“三哥呢?”

“他呀,去军领司看新兵操练去了,过两日我们要去通州。”

“通州?”苏北沁不解的问道。

“嗯,原先在通州驻扎兵的军领得了肺疾死了,圣上派我们去休整两年。”

“可通州与我们并不熟,据说之前一直是蔡伯伯旗下的部队驻扎的,而且通州多水路,我们的兵常年驻扎陵州,陵州多山脉原野,根本不习水性。圣上为何如此调动呢?”

“不知,旨意不可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所以你三哥去新兵营挑些能看得上眼的。沁儿,你先带清之府内逛逛,等开席了我叫你们。”

“好,二哥慢走。”

两人随意的在府中闲逛,英国公府虽大但建筑花木略显的中规中矩,少了雅致,这一看就是平日里管家打理的,逛了会儿顾清之也觉得无聊了,便在庭院内坐歇息片刻。路过的丫鬟小厮分分侧目,目光不自觉的被这位新姑爷所吸引,有些丫鬟更是窃窃私语的在庭院旁假装路过。

他早就见怪不怪了,小娘子却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幕。两人品着茶吃着蜜饯,秋意正浓,院内的枫树随着风飘飘洒洒的凋零着叶。

小娘子托着腮望着远处院落说道:“我第一次见你就在这儿,那时你随母亲同来吃水席,阳光洒在你的脸上,当时我就和这周身的人一样觉得,这世间怎么可以有那么漂亮的人呢?后来你见我看你微微朝我笑了笑,就好像春日里的花一时间都为我绽放了。你应该永远也感受不到那种感觉。”

她忽然仰起头,一脸温婉的看着他,秋日傍晚的光照的他周身温暖朦胧,看不太清他的表情,也不见他回话,小娘子眯着眼趴在了桌上,慵懒抚媚的像只小狐狸。

过了一会他突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淡漠,“就因为我好看就想嫁给我?”

小狐狸倒也不生气,懒懒的回道:“算是,也不全是。”

他品了口茶,依旧是那种轻描淡写的语气说道:“你就不怕我是一个虚有其表的人?”

“爹爹接了公爹的娉帖自然是了解过你的,要是你人品不好他怎会让我嫁给你?”

“那你就不怕我为了攀附英国公假装圣雅高洁,毕竟我只是一个区区三品中书次子而已。”

小狐狸忽然伸手抵住了他的唇,他一刹那僵持住了,没想到她竟会有如此大胆的动作,他们虽是夫妻,但也是名义上的,没有任何肌肤之实,可转念一想,苏北沁自小在漠北长大向来果敢率真。他身体微微后仰。她的手顺势滑落了下来,她收了回去,也不见她起身,竖直了脑袋,脸上的表情异常的认真可爱。

“二哥哥莫要乱说,你可不是这种人,你只是不想,像你学富五车考个功名还不简单。”

他看着眼前的小娘子,是啊,他只是不想,连她都能懂他,那人怎么会不知道呢?

这时苏嬷嬷过来传话说,英国公回府了,堂屋准备开席,两人可以过去了。

顾清之起身,左手却被身侧的小娘子牵住了,这是她第一次与他牵手,他的手掌很大,大到可以将她的手完全包裹起来,他回头看向她,一丝疑惑。小狐狸倒是很随然,回到了自己家中,也就不需要端着了,自然肆意洒脱的性格展露了出来。

“你今天答应我的可别忘了,一会吃饭千万别被拆穿了,其他人都好糊弄,就是二哥心思细腻,你小心着点他。”

“嗯。”顾清之闷声回应了她,松开了她的手。

入席,丫鬟们正在上菜,英国公坐在上席,小女儿今日穿着一身浅蓝色的罗纹素锦儒衫,短短几日未见衣着都随了顾家人,如此素净,再看看老大老三,穿金戴银的好不俗气,果然还是要多与书香门第结交结交。

大家纷纷就坐,除了三个哥哥还有两个嫂嫂,大哥妻子原是安国候府嫡女张氏,张氏乃开国功勋之后,也是武将之门,性格爽朗豁达,与大哥哥可谓是门当户对天作之合。二嫂嫂原是大理寺少卿之女林氏,林氏话不多,喜静,与二哥哥也算得上相濡以沫。加上他们二人,英国公看着这一桌子儿女和和美美的很是欢喜。

“今日难得一大家子人齐全,我们好好喝上几杯。不知贤婿酒量如何,尝尝这漠北的烈酒。”英国公笑道,今日女儿回门,他本就开心,人还那么齐,那是肯定要小酌一杯的。

顾清之喜酒,也不推脱拱手托杯敬上。“谢父亲今日款待,清之敬您。”说罢便一饮而尽。

三个哥哥看顾二郎如此豪爽,一点都不像其他的文人墨客,饮个酒又是推脱又是吟诗又是什么对词的。几个男人像是碰到了久违相见的酒中知己,一来二去的一摊子酒就见了底。

苏北沁轻轻的拉了拉顾清之的衣袖,让他慢点喝,她深知这汾酒的后劲有多厉害。看着架势,三个哥哥今天是铁了心的要让他醉了。轮番着敬着酒,顾清之平日里那么会推脱的人,今日也不找寻个借口,杯杯都受着。

席间大家有说有笑的,在第三坛酒见底时,苏北沁终于忍不住了,哥哥们太过分了,爹爹也不见劝阻,这样下去是要喝死顾清之吗?

她愁着一张脸,看着莲心又往他杯中斟酒,刚想着制止,身旁的人握住了她的手,她转头看向他,清俊的脸上浮现出酒后的红晕,眼神已然不似那么清醒,带着些许茫然不知。

“二哥哥…”小娘子轻唤道。

“无妨。”顾清之握着她的手微微紧了紧。

她担心他。

小娘子实在是不忍心再让他喝酒了,脚下用力踹了三哥,三哥也已经不甚清醒了。

“你踹我干嘛,你就知道心疼你二郎,我也喝了很多,也不心疼心疼我!爹,你看小妹!”

“你们三个敬一个,来势汹汹的就算是个九尺壮汉也被你们干趴下了,我还要找爹鸣不平呢!”

“回门酒本就是敬女婿的嘛,你这么心疼你郎君,你替他喝嘛!”苏西景撇了撇嘴。

“好啦好啦,你们两个人都那么大了还喜欢吵来吵去的,妹妹以后可都在京都了,你这被调往通州少说两年,这两年你想见她都难了,你们还斗嘴,还以为自己三岁小孩似的?”苏东翎笑脸盈盈道,心想着幸好三弟冲在前面,没想到顾二郎酒量甚好,喝的自己都有点上头了,他竟然还没倒。

“想来也是奇怪,这朝中是真的无人可用了吗?我一个漠北的将领去打倭寇,真的是嗤之以鼻。”

苏南亦环顾了一下四周,皱眉轻斥道:“三弟慎言。”

“二哥就是大惊小怪的,自己家中说说罢了,我又不会在外乱说。”

“你二哥说的对,喝了酒也不可说胡话。如今位高更要谨言慎行。好了,今天不聊这些,清之可否有入朝为仕的想法?”英国公问道。

“并没有此想法。”顾清之握着的手没有松开,眼神飘然,手心渐凉,小娘子看着他,反手握住了他的手,想用自己的温度让他的手暖和一些。心中抱怨着,爹爹也真是的,好好的问着干什么。

“哦?听闻二郎学富五车,竟不想入朝为仕,不知为何呢?”苏南亦好奇的问道。

顾清之只是端坐着,也不见他回答,双眸漆黑,嘴角淡然的微微上扬了一下,“不喜欢罢了。”

“哈哈哈哈,好一句不喜欢,豁达之人,不喜欢就不为仕,反正四妹的嫁妆你们三世都用不完,做一对闲云野鹤也好,也不用像我们这般,今日这里打打杀杀,明日那里抗洪筑坝的。到头来还要谨言慎行。”苏东翎豪气冲天道。

小娘子心中悬着的一口气总算放下了,就怕爹爹给二郎安排不喜欢的差事,又不好推脱,还好大哥兜着。

“爹把京郊仙亭山那处宅子给你做嫁妆了,你们在京都呆无聊了可以去那小住。”苏南亦接着话。

“谢爹爹,我刚想说老是在城里怪无聊的。”

“也不知道是谁,前几日还一直缠着我要去南市看杂耍。如今又无聊了。女人还真是善变呐。二郎你可得盯紧着点她,想我这小妹妹可不是省油的灯,惹事可是数一数二的。”

“三哥!你真的是话多!”小娘子夹了一筷子肉就往苏西景嘴里塞,这还怕堵不上你的嘴了?

周身的人都被这两个欢喜冤家起哄的笑了起来。

夜色渐渐爬上了枝头,英国公府内一片欢声笑语,没有寻常府邸的勾心斗角,也没有兄弟之间的尔虞我诈,顾清之喜欢这种氛围,很轻松,也很怡然自得。他就像是一个局外人,品着酒,欣赏着这其乐融融的景色,只是这酒后劲太大,后来他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是怎么回的房了。

子七扶着自家公子到了房内,今日是真的醉过头了,回房就吐了两回,莲心和他两人忙着收拾残局,苏嬷嬷还派了两个小丫头帮着打下手,一帮子人忙前忙后的,好不容易拾捣干净了,刚把人放躺下,又吐了。这回是真的没有替换的衣物了,只能着着寝衣,把衣服替换下来,还要连夜将衣服洗净再烘干,不然明日可就没衣服穿了。

小娘子自知帮不上什么忙,便让下人煮了些醒酒汤,分赴下去给爹爹和哥哥们也送去些,等子七和莲心安排妥当后她又将汤一点点喂到他的口中,虽然知道效果甚微,但多少可以缓解一下明日的头痛。

她有一种感觉,今天的顾清之是自己想醉的,那种不顾一切的想让自己喝醉,像是在逃避着什么。可是她又说不上来,他的神情总是淡淡的,没有过多的表情,她记得小时候见他并不是这样的,会沾沾自喜,会开怀大笑,会居功自傲。人就算会变怎么会变得如此看淡一切呢?

他身着着锦缎面的碧色寝衣平躺在床上,因为刚刚吐过,脸色没有之前红润转而变得惨白,眉眼间微微皱着,应该是汾酒的后劲使他不舒服。苏北沁伸手轻抚他的眉,想要抚平似的一遍又一遍,直到他舒展开了眉宇。她坐在床侧,拉起他的手,手还是凉凉的。

身后的莲心给她拿来了披风披上,“小姐不上床睡吗?入秋了,夜里凉,别感了风寒。”

“我没事,我看着他,你去休息吧,今天也累了一天了。”

“我不累小姐,我在外面候着,你有事叫我。”说罢莲心便吹熄了外屋的蜡烛,退到了一旁的角室候着。

房内昏暗了许多,小娘子渐渐的也熬不住,趴在床沿旁就睡着了。

半夜十分,顾清之渴醒了,想找茶水喝,抬手发现床塌旁半跪着趴着一个人,身上披着一件披风,整个小脸都贴在了被褥上,他轻轻的将她拍醒。

“醒醒,上来睡,别坐地上。”小娘子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叫她上床睡觉,她似梦非梦的爬上了床,钻进了被窝中,褥了褥被子,让自己处在一个温暖又舒适的位置。

角房内的莲心听到了房内的声响,便轻轻唤了声,“姑爷醒了吗?可是需要点什么?”

“倒壶茶水进来。”

“是。”不一会,莲心端着茶水进了房内,看见自家郡主已经躺在了床上睡着了,想笑又不敢笑,顾清之看见莲心这表情,略有疑惑的问道:“可是有什么事?”

“没事,只是小姐说今晚她照顾你,现在看来她睡的倒是香甜。”

顾清之瞧了眼床榻上的人,整个蜷缩在被褥中,就露出小小的脸蛋,一头秀发散乱在了枕边。他收回了目光,喝了盏茶,头还是很晕。

莲心不敢正眼瞧他,他就穿着一身透薄的寝衣,房内烛光昏暗,透着月色他的眉目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魅惑,她低着头又砌了一壶茶水,顾清之喝了两口说道:“你去睡吧,我无妨。”

“是。”莲心听后便退回到了房外。

窗外的夜,像是浸了墨般沉寂,黛黑色的天幕上,零星的挂着几颗疏散的星子,残缺的月,发散着银光。

顾清之靠在床头,头依旧很疼,身旁的人翻了个身,像是在找寻什么温暖,依偎在他身侧,他从未认真的去了解过她,对他而言,这场婚姻不过是父亲仕途上的一块垫脚石,与他而言娶谁都是一样的,就像他根本不记得少年时对她的那个笑。

月色映衬着她明媚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顾清之温柔的眼神渐渐的冷了下去。他把自己锁在了内心深处,那是一个无人能够触及的地方,曾经那个让他为之疯狂的人将他锁死了,他跌落进了那个深不见底,无法触及的牢笼中。

次日清晨吃过早膳,莲心开始整理他二人的行装,今日就要回顾府了,英国公和大公子也要赶回陵州,边关战事吃紧,毫无半刻松懈之心。

二公子和三公子领命要去往通州,英国公府内又要无主事的人了。

这次苏北沁大婚英国公回京近月余,这十几年来算是呆的时间最久的了。京都的府邸常年管家看管着,鲜少像现在这样热闹。

苏北沁心情自然不好,没吃多少,身侧的顾清之由于昨夜喝了很多酒还没醒透,早膳也没吃多少,两人都寥寥草草的吃了点,小娘子便带着顾清之前去和父亲告别。

英国公双鬓早已斑白,虽身体健朗,但常年呆在北荒陵州之地,多多少少看着比在京都的官宦显老。

苏北沁上前抱了抱爹爹,老父亲用手轻轻拍着她,这是他最为娇宠的独女,如今嫁与顾家二郎他很是放心,她不需要许给皇室,为了争宠费尽心机,也不用跟着他常年在北荒之地看着战荒流民,她只需与她心爱之人和和美美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其他的烦恼他都可以帮她担着。

此生她有享不尽的荣华,只要有他一日,顾家就不敢对他女儿不好。

“沁儿,爹爹不在京都,少惹事端,多听清之的话,看看书习习字,你们二人不入官场,闲下来可以多出去走走看看。”

“是,爹爹,等你下回回来,我给你做你爱吃的梅子汁。”

“我希望我下次回京,你能静的下心来,别像现在这样动如脱兔了。”

“爹爹就知道取笑我。”

“清之,沁儿从小被我惯坏了,脾气有些倔强,但人心眼绝对不坏,她要是任性了,你就看在她一人在京都无依无靠的份上,多担待一些。你品性端正,我相信你会善待她的。”

“父亲放心。”

“好啦,其他也没什么交待的啦,这个你拿着。”苏宏昌从怀里那出了一枚虎符。“我不在京都,远水救不了近火,如遇到十万紧急之事,拿着虎符去兵部找你崔伯父。他定能帮你解燃眉之急。切记不可惹事,这里是皇家天子脚下,就算你顶着郡主头衔,也不可胡作非为,记住了吗?”

“我知道了爹爹,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哪有那么不知分寸了。”

苏宏昌拉起两人的手,握在一起轻拍了拍,像是想让自己更安心一些。如今小女儿的婚事礼成了他也算放下了心,只是下次相见不知何时了。父女俩再次相拥,一想到以后和爹爹聚少离多苏北沁还是背着英国公默默的流眼泪。

“沁儿你先去外面等候,我有几句话要与清之说。”

“我不能听吗?”

“听话。”

“好吧…爹爹可不许说我坏话。”

“哈哈哈,好,去吧。”

苏北沁走后。

苏宏昌走向书案旁,拿出了一封密函交与顾清之手中。

“你看看。”

顾清之展开密函,越看表情越沉重。

“父亲这是何意?”

苏宏昌轻叹了口气缓缓道:“我知自己这样做很自私,但我没有别的办法。我手握重兵,权力越大对皇位的威胁就越大,我虽一直保持着中立的态度,但始终是没办法躲过这场漩涡的。清之,你是明事理之人,老夫求你护沁儿周全,她自小在军营长大,天真烂漫,没有半点心机城府,我不求你知她懂她,只求你们能离这纷争越远越好,不管今后是何局面,只求你保她周全。”

顾清之看着眼前的英国公满脸忧愁的恳求。清冷的眉眼微微颤抖了下。

“我…尽力。”

英国公拍了拍他的肩头,沉沉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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