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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蓝工头小说在哪里可以看

小说死当是由王不理所著,主角是左蓝工头。主要讲述了:华兰村有私家车的人家着实没几家,为了能快速赶回省城的公司,我摸出了手机,打开微信,寻找着左工头的微信头像。这家伙的微信名叫“你左爷翔龙在天”,头像则是黑色的路虎大揽胜。一看是我的来电,左工头立马客气起…

左蓝工头小说在哪里可以看

《死当》精彩章节试读

第3章

华兰村有私家车的人家着实没几家,为了能快速赶回省城的公司,我摸出了手机,打开微信,寻找着左工头的微信头像。

这家伙的微信名叫“你左爷翔龙在天”,头像则是黑色的路虎大揽胜。

一看是我的来电,左工头立马客气起来,通话间立马给我发了个地址要请客吃饭。但是知道我的来意后,同时还知道姥爷已经带警察去了现场,这家伙一下丧了兴致。

电话那头清清嗓子,然后道出一个数字——“1000,现在去省城至少1000。”

“我出2000。”没等电话那头说完,我立马打断。

“那行吧,你在原地不要走动,我马上到。还有油费过路费另算。”

这个村里的人确实精明,在我刚懊悔自己硬装,报价报高了的时候,又发现这价格还不是一口价。

左工头也是说到做到,刚放下手机没多久,我身边就窜过来一辆银色捷达,冲着我摁喇叭。手动摇下车窗后,左工头的脑袋伸了出来,声音硬是甜了八度:“井少,上车!”

坐在副驾驶上,我无心于窗外的景象,更无心左工头的絮絮叨叨,只是想着公司里的AI程序,如果真的如小B所说,AI已经有了自己的思想,那接下来我能做的事情可就太多了。

突然窗外一阵烟花腾空而起,整个夜空突然绚丽起来。此时我才发现村子里的天空是那样的透亮,我居然看到了漫天的星星。

“今天村子里有什么喜事吗?”这是整个旅途中我第一次开口。

“哪有什么喜事,只是今天是三月十八,谷神爷重返人间的日子。”

我哦了一声,不再回应。于是车内又陷入了长时间的沉寂。为了打破这尴尬,左工头开口了。

“你相不相信,谷神其实是人?”

这几个小技巧,你相不相信,今天被买菜的大爷上了一课。只要在视频APP中听到这样的开头,我基本上都会觉得这样的营销号后续都是虚假内容,所以我只是礼貌性的哦了一声。

但就是这样一声哦勾起了左工头的倾诉欲望。他饶有兴致的说着自己的密辛。

左工头有一个极有能量的大爷,这个大爷早年白手起家,带着村子里的装修队打天下,后来慢慢揽上了县里的工程,再后来就成了官方指定的建筑商,吃上了皇粮。左工头最初跟着左大爷混的风生水起,当时县里所有的录像厅,歌舞厅都有股份。后来一次年底老左家家庭聚会并且年终分红,当着左大爷的面,左工头他贼拉漂亮的老婆说了一句草你大爷后,就摇身一变变成了左工头的左大娘。

在那之后,左工头受不了当下的刺激,也就离开了县城,疏远了自己亲大爷,回到了村子里。

“所以这和谷神有什么关系?”怕左工头再从自己太爷爷5岁时说起,我赶紧把话题拉回正轨来。

“你别急嘛,现在的年轻人就是没耐心。你也知道我这亲大爷是做工程起家,但起家不得有资本嘛。我家一穷二白,我奶奶因为没钱看病,在我爷爷怀里眼睁睁发烧烧死的。哪怕是耗子都不待见在我家呆。你就不想想我这亲大爷哪来的钱,咋就能一把就翻身?”

说道这里,左工头点了一支兰州,猛吸了一口,也许是这烟太呛,老左眯起了眼。

“都是我爷爷一个电话打到省城,咱是不知道说了什么。反正第二天省城派了一个施工队过来,两个礼拜直接帮我们老左家造了县里第一个私人砖窑,日产量可是上千块。那可是八十年代初期,除了县里的预制厂,哪有什么私人敢干这事?再后来我大爷就借势而起。”

说道这里,左工头也是忿忿不平,他摇下车窗,对着马路边猛啐一口,半截烟头包着痰一块弹飞出去。

“后来我回了村,一直守着我爷爷,进入到新世纪,老爷子身体也不行了,他有时候也是疯疯癫癫的,一个人缩在房子角落里说看在看打金枝。老爷子后来逝世之前回光返照,我就问了一下当年老爷子给省里打电话到底说了什么。老爷子顿了很久,半靠着炕上的棉被看着我,最终还是决定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左工头的爷爷名叫左蓝,属于那个年代的强人。左蓝出生的时候清王朝还没彻底灭亡,青年时正赶上时局动荡,也曾随着热血青年留学过东洋。1927年返乡后甚感时代洪流下个人的无力感,于是发誓终身不再过问政治。

返乡后没多久,同为华兰村出身的县长发了一封聘书到了华兰村,内容是拟任左蓝为副县长,左蓝虽不再谈论政治,但碍于同乡的情面,提出可以分管农业方面的事情。于是在县政府中,左蓝重点管理民生。

在县档案馆查农业账的时候,左蓝发现一件很神奇的事情。20年代里的每一年几乎都是灾年,县城粮食绝收,但是华兰村从没有饿死过人。

左蓝突然想起来谷神的传说,每年三月十八,谷神爷都会再临人间送来五谷杂粮。问了一圈周围的城里人,大家都对谷神爷的传闻置若罔闻,貌似只有华兰村才流行这样的传说。

正好马上又快到三月十八,这次县长要带着左蓝回华兰村体恤民生。

不仅是左蓝,大家也都疑惑县长的操作。自打这家伙上任,每年三月十八都要回到华兰村,每一次还都带着自己的黑木箱。只不过是,每一次的随从都不一样。有传闻说县长是在干不正经的勾当,所以每一次跟去的随从都被灭了口。

左蓝对于这样的传闻置之不理,对于这个同乡的为人,左蓝还是信得过的。这大哥已经五十多,所有写进历史课本的事情该做的都做过。大哥除了近乎王者的风度,平时的谈吐也非常人能比,那次酒后关于时局的一番高谈阔论至今还萦绕在左蓝耳边,久久无法散去。

总之在左蓝眼里就是一句话,这大哥偏安一隅,当个小县长屈才了。

三月十七出发那日,左蓝花钱租了一头小驴,俩随从抬了一个一米见方的黑木箱,一并跟在县长的高头大马后。翻过三山十八沟后已是夜深。县长招呼着两个随从到了张家,与左蓝就此分别。

“张家?哪个张家?”听到这里,我不禁打断了左工头的讲述。华兰村人中左家是大姓,基本没有人姓张。

“就是你姥爷家,你姥爷家当时可牛了,他爹可是当时华兰村的话事人。”不知不觉左工头已经把车开到了高速口子上,他打算蹭别人的ETC,可等了很久也不见来人。

“你就瞎说吧,我姥爷也是姓左。”

“那是因为他爸是入赘,他爸姓张,后来生的孩子全部姓左。”左工头白了我一眼,然后又小声说道:”过路费这钱可帮你省不了了。你看着周边都没人上高速。”

上了高速后,车灯照亮的范围内根本无人同行。左工头又开始他的故事。

话说返回到华兰村后,张家的灯就没暗过。次日三月十八晚,县长的一个小随从敲开了左蓝的门,要左蓝现在赶回到政府办公。于是一人一马带着一人一驴摸黑上路,身后还跟随着两随从。黑木箱在两随从之间以极低的频率晃荡着,明显是里面装了什么重的东西。

摸黑走山路,左蓝本身困的厉害。过一会驴发脾气了,一声吼就把左蓝栽了下来,不管左蓝怎么拽驴的缰绳,哪怕驴脸都因为太过吃力而变形。驴都打定主意————就是不走了。

不然怎么能说驴脾气倔呢。

“随它去吧,我们赶时间。”县长扭头说了整个路上的第一句话。

左蓝直视着县长黑暗里的轮廓,为了破解眼前的尴尬,他脑子一抽,指着箱子问道:“这里面装着什么?”

县长不再言语,只是扭头径自离开。

左蓝混在队尾和两个随从搭话,但俩随从无一人回复。

故事的转机马上出现,白日里这三山十八沟也不是个好走的路,何况是子夜。在前的随从一个趔趄摔倒在坡上,身后的随从也因此扔掉了撬棒就势一滚,勉强定住了身形。

可那黑木箱就没这么好身手了,黑箱子翻转几圈,箱盖裂开了一道缝,刚好摔在左蓝面前,有一个什么东西漏在了缝的外面。

就着月光,左蓝看出个轮廓,他伸手将漏在外面的东西塞了回去,那个触感很奇怪,只是一刹那的触碰让左蓝很熟悉。

他只听到摔倒的随从嘟囔了一句,另一个随从就冲着箱子扑了过来。

那一句嘟囔太轻微,可能是“快去看看谷神爷。”

而左蓝刚刚塞回去的则像是一只冰冷的脚。

小说《死当》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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