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一本让人爱不释手的年代小说,七零军婚:男主的恶毒前妻欠管教,正等待着你的探索。小说中的沈时年覃七月角色,将带你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作者洛塔塔的草莓的精心创作,使得每一个情节都扣人心弦,引人入胜。现在,这本小说已更新165748字,热爱阅读的你,快来加入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吧!
七零军婚:男主的恶毒前妻欠管教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这话一出口,覃七月一脸难过地把覃家父母偷棉花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说到最后,她抿直唇角,装出一副迟疑又痛心的模样:
“我……我想这么多年,这样偷东西是不对的!”
话音一落,餐桌上一静。
沈家人都知道覃家素来不是什么好人,可没想到,竟连偷公家棉花都能偷十几年。
最让他们意外的,却不是覃家,而是覃七月。
在他们眼里覃七月算不上好儿媳,却是个极好的女儿。
特护家!
每次回婆家大包小包,恨不得把沈家掏空往回搬。
娘家有事,她总是第一时间求沈家人帮忙。
这样一个护家护得近乎偏执的女儿,竟能大义灭亲?
能不让他们吃惊?
连见惯大场面的沈治国和沈时年,也下意识对视了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讶异。
“当然不对!”沈沐川端着炒好的肉出来,声音拔高,“早该抓进去!”
内心腹诽一句:生出个什么狐狸精来祸害他们沈家!
“太不像话了,偷公家东西!”
沈治国也沉声开口,他一向最清明公正,最是见不得这种事。
还夸覃七月,“你这是大义灭亲,为国家揪出米虫,做得对!”
“是啊,月月做得对!”沈母也应和。
极少被人夸赞的覃七月,唇角忍不住翘起,下意识朝沈时年望去。
偏偏就对上了他的眼。
男人黑眸深沉如海,下颚线绷紧,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弧度。
说实话,覃七月给一家子买礼物,他已经觉得出乎意料。
可没想到,她心里居然还装得下所谓“正义”。
倒也让他刮目相看了。
若她真能一直这样明事理,倒是沈家的荣幸。
只可惜,他更怕这背后藏着的是另一场算计。
沈时年盯着她,沉默不语。
覃七月就对他眨巴眨巴眼睛,那双狐狸眼里写着两个大字“夸我”。
男人却像没看见似的,眉眼一敛,移开了视线。
那一瞬间,覃七月很明显感受到他的五分“质疑”以及五分“不信任”。
女人唇角微撇,眯着眼:“……”
等着吧,有他信的一天!
不用太久。
*
翌日,凌晨三点多,一家子已经都起来了,连沈轩都起床了。
出发前,大家心里都不约而同的担忧,怎么也睡不着。
这一去,不知道要待几年。
并不是人人都有覃七月那未卜先知的能力。
沈母依照习俗,“上车饺子,下车面”,忙碌着下了一锅饺子。
桌上氛围沉沉,只有覃七月笑着拍胸脯:
“爸妈,咱们沈家是被冤枉的!过不了两年肯定能回来!”
顿了下,她眨眨眼,补充一句:“是胎梦,肚子里的宝宝告诉我的!”
众人一怔。
覃七月睁着亮晶晶的眼睛,认真道:“真的,我连着做了好几天梦,肯定准。”
“……”
最后,还是沈母接了话,顺着她安慰道:“会的,托孙子吉言,我们沈家定当化险为夷!”
吃过饺子,还不到四点,外头天还是黑的,他们便提着大包小包往火车站赶。
这会儿从西广柳州出发,要一路往西南,先到昆明,再转车去西双版纳。
光到昆明就要一天一夜的火车,再从昆明坐车南下,才能到达勐岭农场。
那是祖国的边陲,雨林深处,四季闷热潮湿,种满了橡胶林。
这种路程,没个两天两夜根本到不了。
每趟火车只有一节软卧,购票还得严格审核身份,不是县团级以上干部,根本没资格买。
沈家被下放,当然也没这个待遇。
这几张硬座票,还是沈时年托了关系才弄到手的。
上了车后,沈时年和人换了车票,刚好把一家人的位置凑成了两排正对的硬座。
他让覃七月坐在靠窗的最里面,免得被人群来来往往磕着碰着。
兄弟俩忙着往行李架上放包袱,一旁的沈母和小沈轩偷偷抹泪。
小男孩见奶奶哭,也跟着哽咽起来。
他到昨天才真正明白——身份不好,下放改造就是要吃苦、住牛棚,离开家再也不是玩闹。
他说不害怕是假的,可他不想和家人分开。
覃七月掏出玩具,还有零食哄他,“轩儿,乖,妈妈在呢。”
说着,覃七月也不争气地红了眼眶。
要去吃苦了……
心里酸酸的,难受极了。
看着婆媳二人和孩子,默默无声抹眼泪的画面。
沈家父子三人:“……”心情越发沉重。
尤其是沈时年。
让老婆孩子跟着吃苦,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沈父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当初劝他让覃七月和沈轩留在家里,他是怎么回答的?
“他们能吃苦。”
可这苦还没吃,就先哭成这样。
沈治国心里不免叹气。
覃七月这两天的转变他都看在眼里,可他还是担心,她这娇气的性子真到了边疆,会像当初家里出事时那样,闹得天翻地覆。
……
放好行李没多久,五点整,火车准时发车。
一声悠长的车铃响起,覃七月心头一颤,下意识别过头,埋进沈时年怀里。
沈时年薄唇紧抿,抬手摩挲着她的手臂,下巴顶在她的发顶,难得温柔的语气,哑声道:“别哭。”
连哭都不让她哭了?
她不是女汉子,她委屈,她就要哭!
覃七月埋在沈时年怀里好一会儿,收拾好情绪,她才抬起头来,一双狐狸眼里盈着水雾,幽怨地望了他一眼。
是他非得让她去吃苦的!
讨厌死了!
男人舌尖舔了下后槽牙,俊脸轮廓紧绷,神情略显怪异。
似乎是,被气笑了。
没一会儿,覃七月打了个哈欠,又往沈时年肩头靠去,眼皮直打架,“老公,我想睡觉……”
“嗯。”沈时年肩膀微微一沉,任由她倚着。
覃七月抱着他的手臂,没多久就睡着了。
不止她,沈轩和沈母也昏昏欲睡。
这一睡,就是夜里。
覃七月醒来时,看着昏暗的车厢,她咬了咬唇,又回头望向身旁的男人。
“老公……”欲言又止。
男人朝她扫去一眼,“说!”
覃七月贝齿咬住唇瓣,低低地说:“我想上厕所。”
她上了火车后,就没有上过洗手间了,憋得确实有点难受。
只是……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