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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甲为女后,疯批敌太子要我赔清白

作者:黑秤

字数:9517字

2025-11-01 完结

简介

《解甲为女后,疯批敌太子要我赔清白》是一本引人入胜的精品短篇小说,作者“黑秤”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本书的主角萧允沈戈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完结,热爱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

解甲为女后,疯批敌太子要我赔清白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那震惊只一瞬,便化作更深重的暴怒与屈辱。

“你竟敢如此……戏耍本王!”

04

下颌骨碎裂般的剧痛提醒着我,我不再是那个生杀予夺的镇国将军。

只是一个落入死敌手中的,手无寸铁的女人。

赫连决的怒火并未持续。

他猛地甩开我,勒马掉头,用北狄语下达了一连串酷烈至极的命令。

我听懂了。

他说:“传令,三日之内,踏平大夏皇都!”

北狄铁骑的推进,快到匪夷所思。

或者说,萧允治下的大夏,早已腐朽得不堪一击。

我用血肉守了六年的雁门关,不到一日便宣告失守。

镇守那里的,是萧允的心腹,一个只会纸上谈兵的草包。

我听说,他看见北狄军旗,便吓得开城投降。

我被囚禁在赫连决的王帐里。

他似乎没想好如何处置我这个让他蒙受奇耻大辱的“女将军”。

杀了我?太便宜。

折磨我?他又像在顾忌什么,只命人送来清水、食物,和一罐上好的伤药。

这三日,他除了来我帐中,用那双要吃人的眼睛瞪我半个时辰,再无其他。

我乐得清静。只是每当视线触及帐外那副被烧得焦黑的棺木。

我的心就像被架在火上反复炙烤,连呼吸都带着灼痛。

第三日,京城破。

消息传来时,我正用药膏涂抹脸上的疤,那道狰狞的疤痕,此刻看来,更像一道嘲讽的烙印。

萧允带着柳莺和一众皇亲国戚仓皇出逃。

却在城外,一头扎进了赫连决早已布下的天罗地网。

赫连决没有立刻杀了他们。

他将这群养尊处优的亡国之君,像驱赶牲口一样,押到了我的面前。

帐帘被猛地掀开,萧允第一个被踹了进来。

他华贵的龙袍沾满泥污,发冠歪斜,哪还有半分帝王仪态。

紧接着,是被士兵架着的柳莺,她高高隆起的腹部抖如筛糠。

还有我的姑母,那位雍容华贵的太后,此刻脸上只剩惊恐。

萧允看见我,如见救星,连滚带爬地扑来:

“沈卿!卿卿!”

“你快跟北狄王说说,我们是一家人!”

“让他放了我们!我让你当回将军,我把皇位让给你!”

他身后的柳莺发髻散乱,哭得梨花带雨:

“大哥……不,姐姐,求你,救救我和孩子,救救陛下。”

我冷漠地看着他们在地上蠕动,丑态百出。

一家人?

在我父亲的棺椁被烈火焚烧时,他们可曾想过我们是一家人?

赫连决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上,英挺的眉眼间尽是兴味。

他用马鞭点了点磕头如捣蒜的萧允,转头问我:

“沈戈,这,就是你曾用命守护的君主?”

我没有回答。

萧允还在哀求,想来抓我的衣角,被赫连决的亲卫一脚踹开。

“陛下。”

我终于开口,“可否将他们,交由我处置?”

赫连决挑眉,似乎有些意外。

“哦?你想如何处置?”

我的目光缓缓扫过萧允,柳莺,和那些抖如筛糠的皇亲贵族。

最后落在那只一同被带来的狼崽“雪刃”身上。

它似乎认出了我,喉中发出低低的呜咽,尾巴不安地扫着地面。

我收回目光,迎上赫连决的视线,平静地吐出九个字。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

05

一声低沉的笑,自赫连决喉间溢出。

随即化作纵声大笑。

地上跪着的那群亡国囚徒,抖得愈发厉害了。

“准了。”

他解下腰间那柄镶嵌宝石的匕首,当啷一声,扔至我脚下。

“本王倒要看看,名震天下的大夏战神,如何处置这些叛徒。”

我弯腰,捡起冰冷的匕首,一步步走向瑟瑟发抖的囚徒。

萧允已吓得瘫软,裤裆处迅速濡湿,一股腥臊恶臭弥漫开来。

他涕泪横流,语无伦次地哀嚎:

“卿卿,别杀我……看在我们往日情分上……”

柳莺早已晕厥,被士兵嫌恶地推在一旁。

我径直走向我的姑母,大夏的太后。

她曾是我唯一的亲人,也是亲手将我推入深渊的那个人。

她脸上满是悔恨与恐惧:

“卿儿,姑母错了!”

“你饶了姑母,姑母也是为了萧家血脉。”

我举起匕首。

她惊恐地闭眼尖叫。

刀锋却并未落下。

我越过她,走过那群曾享我血肉庇护、又对我落井下石的皇亲国戚。

最后,我停在了那只狼崽“雪刃”面前。

它似乎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甚至还想如往昔般,用头来蹭我的腿。

我缓缓蹲下,与它对视。

这双眼,曾满是对我的依赖。

我伸出手,轻抚它的头顶。

雪刃舒服地眯起眼,喉间发出满足的咕噜声。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主位上的赫连决。

就在雪刃最放松的那一刻,我握着匕首的手,快如闪电。

温热的血,溅了我满脸。

雪刃的身体软倒在我怀里,再无声息。

王帐内,死一般的寂静。

萧允忘了哀嚎,太后忘了尖叫,所有人都被这诡异的一幕骇住。

我用手背抹去脸上的狼血。

再次看向主位上那个同样陷入震惊的男人。

赫连决眼中的玩味已然褪去。

他看懂了。

“陛下。”

“我亲手养大的畜生,它背叛我,我亲手了结它。”

我的恩,还完了。”

仇,也报完了。”

我的目光转向地上那些吓傻的人。

“至于他们。”我扯出一个冰冷的笑,

“杀了,太便宜。”

“留着他们的狗命,让他们做一辈子亡国奴。”

“日日夜夜看着你的盛世,看着这片他们失去的土地,才是对他们最残忍的酷刑。”

赫连像一头发现了新奇猎物的猛兽,眼中燃烧着前所未有的占有欲。

他猛然起身,向我走来,用指腹擦去我嘴角残留的血迹。

“你说的对,杀了你,也太便宜了。”

他俯身,凑到我耳边低语道:

“不如,赔本王一个皇后,日日夜夜在我身下偿还。”

“沈戈,这个聘礼,你可还满意?”

06

这不是羞辱,是囚禁。

他要将我这个大夏战神,变成他枕边最顺服的玩物。

我感觉到那些的目光。

他们都在等,等我崩溃,等我宁死不从。

就连赫连决眼中,也燃着等待猎物最后挣扎的残忍。

我缓缓推开怀中早已冰冷的狼尸。

我的脊梁却挺得笔直,一如当年在雁门关,迎着风雪检阅三军。

我迎上他霸道的目光。

“不过分。”

赫连决眼中的期待瞬间凝固。

我的平静,让他精心筹备的羞辱,变得滑稽可笑。

“好。”

他很快恢复常态,嘴角重新勾起邪气的弧度。

“好一个沈戈。不,从今往后,你叫沈卿。”

他转向亲卫:

“把这些废物拖下去,关进大牢。”

“没本王的命令,不准他们死。”

王帐内,只剩下我和他,与地上那滩刺目的狼血。

气氛,瞬间变得无比压抑与危险。

我们像两头对峙的野兽,在审视对方的眼中,寻找破绽。

突然,他抬起我的下巴。

粗糙的指腹带着常年握兵器的老茧。

“沈卿,你真的不怕?”

“怕什么?”

我沙哑地反问,“怕死?我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不止一次。”

“还是怕……被你折辱?”

“赫连决,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还在乎用什么姿态活着吗?”

我的话,让他捏着我下巴的手猛然收紧。

“好一张利嘴。”

他冷笑,“本王倒要看看,上了本王的床,你的嘴是不是还这么硬。”

他一把将我打横抱起。

我没有挣扎,任由他抱着我穿过守卫森严的营地,走入那顶属于他的王帐。

他将我粗暴地扔在铺着厚厚白虎皮的大床上,欺身而上。

“三年前。”他咬着牙,在我耳边嘶吼。

“你当着两军将士的面,说要本王给你做暖床人。”

“现在,本王就让你尝尝,被当做暖床人,是什么滋味!”

他用最野蛮的方式,在我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仿佛要将三年的怨气、屈辱和说不清的欲念,一次性讨回。

我任由他摆布。

不反抗,不迎合,不发一语。

身体是战场,任他攻城略地。

我的魂魄却飘向远方,飘回雁门关的雪,飘向父亲的棺椁,飘向那只死在我怀里的狼。

这是我的新战场。

而我唯一的武器,是我的命,和我这颗早已千疮百孔,再也不会痛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下。

汗水从他麦色的胸膛滴落,砸在我冰冷的皮肤上。

他撑起身体,眼中翻涌着对我逆来顺受的怒火:

“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求饶?”

“你当初在阵前羞辱本王时的胆气呢!”

“那个杀伐决断的沈戈呢!”

我睁开空洞的双眼,沙哑开口:

“沈戈,已经死了。”

07

帐内,只余赫连决紊乱的呼吸。

许久,他翻身躺下,滚烫的胸膛烙着我的后背,手臂将我禁锢在怀中。

“睡吧。”

黑暗里,他的声音透着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疲惫。

我睁着眼,望着帐顶繁复的纹样直至天光乍亮。

次日,我成了北狄的皇后。

消息传出,天下哗然。

大夏遗民的唾骂,北狄臣民的敌视,于我不过是风过耳。

这顶凤冠,与我戴了六年的头盔,都是枷锁,并无不同。

赫连决给了我一场极尽奢靡的封后大典。

他要用这昭告天下的仪式,洗刷当年阵前的耻辱,向世人宣告:

大夏的战神已是他的掌中之物。

大典之上,他牵着我,接受万民朝拜。

他眼中的占有欲浓烈如火,似要将我焚尽。

而我,始终面无表情,如一具被线牵引的木偶。

我被安置在皇宫最华丽的宫殿,殿宇巍峨,用度无双。

宫外,他的王帐亲卫将其围得水泄不通。

我从一个战场,步入了另一座囚笼。

我们相处的模式,延续了那夜的诡谲。

他每日下朝必来。

有时,他会发泄无处排解的征服欲,试图在我身上找到裂痕,哪怕是痛苦的低吟。

但我始终如一潭死水,不兴半点波澜。

更多时候,他只沉默地坐着。

看我练字,看我擦拭那柄无用的匕首,看我望向窗外发呆。

没有温情,没有言语,只有无声的角力与试探。

他想征服我,想看我崩溃哭求。

我偏不如他所愿。

我的平静,是他日渐狂躁的根源。

一日,他带来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太医,宫女捧着无数珍稀药材随侍在后。

“草原上最好的医者。”

他坐在我对面,“他能治好你的脸,也能让你破损的嗓子恢复如初。”

“本王要一个完好无损的皇后,而非一件残破的战利品。”

我修剪兰花的手一顿,放下剪子,抬眼静静看他。

“陛下,不必了。”

“你说什么?”

“我说不必了。”

“这道伤疤,是我身为沈戈的印记。”

“这把嗓子,是我为大夏留下的功勋。我不想抹去。”

“沈戈!又是沈戈!”

他被彻底激怒,猛地起身,一脚踹翻了身旁的花架。

上好的兰花与玉盆碎了一地。

“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皇后,沈卿!”

“我从未忘记。”

我平静地仰视他。

他胸膛剧烈起伏,最终只是转身离去,背影写满了无处发泄的狂怒。

那晚,他没来。

次日,他却送来了一份意想不到的大礼。

萧允和柳莺。

08

短短数月,萧允与柳莺已形销骨立,全无人样。

萧允手脚皆废,瘫软如泥,浑浊的眼中只剩恐惧。

柳莺高耸的腹部格外醒目。

她望向我时,嘴唇哆嗦,发不出半点声音。

我心如古井。

无恨,亦无快意。

赫连决安坐我身侧剥开一颗荔枝,然后递至我唇边。

这一次,我顺从地张口。

任那带着他指尖温度的甜腻滑入喉中。

他对我此举颇为满意,嘴角微勾,目光终于落向地上那两人。

“皇后,这两个人留着,终究碍眼。”

“本王想了个法子。”

他顿了顿,欣赏着柳莺骤然绷紧的身体。

“听闻我北狄的拓跋将军,至今未有正妻。”

“他一直仰慕大夏文化,不若将这位曾经的柳皇后赐予他,也算一桩美谈。”

拓跋将军。

我听过。一个年过五十,能生撕虎豹的莽夫。

帐中已有十几房不知来路的妾室。

柳莺的脸瞬间惨白如纸。

她死死护住肚子,绝望地摇头。

赫连决的目光又转向萧允:

“至于他,大夏的末代皇帝。”

“送去西境的盐矿吧,让他也为我北狄的江山,出份薄力。”

“皇后觉得,如何?”

他没有看我。

可我感觉他在等。

等我流露出对“故国颜面”的维护。

萧允已泣不成声,朝着我奋力叩首,口中发出含混的哀求:

“沈卿,看在……看在姑母的面上,给我个体面!”

柳莺也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凄厉地哭喊:

“姐姐!求你!孩子是无辜的!”

“他不能生下来就管一个蛮子叫爹啊!”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哭嚎。

迎上赫连决探究的视线,忽然笑了。

那笑容想必牵动了疤痕。

狰狞,却也灿烂。

“陛下,当真仁慈。”

赫连决剥荔枝的手停住了。

我拿过他手中的下一颗荔枝,学着他的样子,慢悠悠剥开,将果肉送进自己嘴里。

“只是,臣妾以为,这般处置,太便宜他们了。”

满殿死寂,只余我沙哑的声音。

“送走了,看不见,岂不就忘了?”

“不如,就将他们养在这皇宫里。”

我伸出手指,遥遥指向窗外一角,那里曾是御花园的珍禽园。

“在那儿,给他们建个猪圈。”

“让他们住进去。每日粗糠剩饭,果腹即可。”

“让他们活着,睁大眼睛看着,陛下是如何治理他们丢掉的江山。”

“让他们日日听着,满朝文武与万千子民,是如何称颂陛下的圣明。”

“让他们那未出世的龙种,在猪圈里诞生,在泥泞里打滚。”

“学着猪叫,而不是读书识字。”

我转回头,对上赫连决那双燃起风暴的眼。

“这,才叫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地上的哭嚎声戛然而止。

萧允与柳莺用看魔鬼般的眼神看着我,脸上血色尽褪,抖如筛糠。

许久,赫连决猛地将我拽入怀中,滚烫的吻落在我的伤疤上。

那不是欲念,而是棋逢对手的欣赏。

“准了。”

“就依皇后所言!”

09

那日之后,萧允与柳莺的哭嚎声,便成了皇宫里一道新的“景致”。

他们真的被关进了珍禽园改造的猪圈里。

起初还有骨气,绝食,咒骂。

后来,只剩下与猪争食时,野兽般的嘶吼。

我再未去看过他们。

赫连决也没提。

他只是给了我至高无上的皇后尊荣,与一座比从前更华丽的囚笼。

他用我的酷烈,震慑了大夏的降臣。

又用我的身份,时时提醒着北狄的勋贵:

连敌国战神都能被他踩在脚下,何况是你们?

我成了他王座旁,一尊沉默而狰狞的雕像。

直到南方水患的奏折,雪片般飞入京城。

连日暴雨,大堤决口,数万灾民流离失所,瘟疫初现。

朝堂上,北狄的将领主张武力镇压,防止灾民暴乱。

大夏的降臣则哭天抢地,请求开仓放粮,派太医。

两派争执不休,赫连决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地听着。

突然,他看向了我。

“皇后。”

满殿嘈杂,瞬间死寂。

“南方诸郡,你曾驻防三年。”

“若你是朕,当如何处置?”

这不是商议,是考验。

是在这群虎狼面前,对我这把刀锋不锋利的最后一次验证。

我起身回应。

“陛下,臣妾以为,治水如治军,当剿抚并用。”

“其一,派拓跋将军率三万精兵南下,非为镇压,是为督工……”

我一条条,一款款。

说得不疾不徐。

那些曾在我脑中演练过无数次的地理堪舆,兵法韬略,此刻都化作最冰冷的条陈。

等我说完,殿内已鸦雀无声。

北狄的武将,眼中是棋逢对手的审视。

大夏的文臣,脸上是见了鬼般的恐惧。

赫连决久久未语。

他走下龙椅,一步步来到我面前,拿起我的一缕发丝,在指尖把玩。

“准了。”

他转头,环视群臣,声如洪钟。

“即日起,凡南方军政要务,皆由皇后协同处置。”

“有不从者,如此发。”

他指尖用力,那缕青丝,悄然断裂。

当夜,他来了我的寝宫。

屏退了所有宫人,殿内只燃着一豆烛火。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急于索取,而是在我身后,替我梳理长发。

铜镜里,映出我们一前一后的身影,疏离又诡异地交缠。

“你不怕?”他忽然问。

“怕什么?”

“怕我给你权柄,是捧杀之计。”

“他日水患难平,民怨沸腾,正好拿你这大夏的前朝余孽,去平息众怒。”

我从镜中看着他,扯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

“陛下用我,是因为我好用。”

“若我无用,死不足惜。”

他梳头的手一顿。

随即,低沉的笑声在我头顶响起,震得我耳膜发麻。

“好,好一个死不足惜。”

他扔下梳子,将我从镜前拽起,拉到一幅巨大的堪舆图前。

那是我大夏的全境地图。

每一处山川河流,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他的手指,划过我曾浴血奋战的雁门关,划过满目疮痍的京城。

最后,停在了一个地方。

雍州。

我沈家的封地,我父忠勇侯曾统帅三十万大军的地方。

赫连决的指尖,在那两个字上重重碾过。

“你爹的老巢。”

“三十万硬骨头,只认沈家的帅印。”

“如今盘踞在此,不降,不顺。”

“现在,朕把这块最难啃的骨头,给你。”

他从怀中掏出一枚冰冷的虎符,拍在堪舆图上。

“让朕看看,你这头被拔了牙的母狼,还能不能带兵。”

殿内烛火摇曳,将他的影子拉扯得如同一头伺机而动的猛兽。

我缓缓抬起眼,迎上他那双残忍又带着期许的眼睛。

然后,我拿起了那枚虎符。

“陛下的刀,自然要为陛下开疆拓土。”

“只是刀锋所向,由不得旁人,也由不得刀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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