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此刻早已没了之前踹门时的嚣张气焰,
那张原本因暴怒而涨成猪肝色的脸,
此刻惨白得如同刚从面缸里捞出来,
还挂着一层细密的、冰冷的冷汗珠子。
他眼睁睁看着平日里道貌岸然、一言九鼎的一大爷易中海,
被林动用枪指着脑门,然后二话不说,
一枪打穿手掌,鲜血像不要钱似的汩汩往外冒,
瘫在地上发出杀猪般不似人声的惨嚎,
那声音钻进耳朵里,像是有冰锥子在搅动他的脑髓。
浓烈的血腥味混合着火药刺鼻的气息,
直冲他的天灵盖,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差点把早上偷吃的俩窝头全吐出来。
他浑身抖得像是在三九天里被人扒光了扔在冰窟窿中,
上下牙关不受控制地“咯咯”打架,
双腿软得像是煮烂了的面条,
裤裆处传来一股湿热骚臭的气味,
竟是吓尿了裤子。当林动那两道如同西伯利亚冻土深处挖掘出来的、
不带一丝人类感情的目光,如同两把烧红的铁钳,
死死地钉在他身上时,傻柱感觉自己的魂魄“嗖”地一下就从天灵盖飞了出去,
三魂七魄丢了一大半,只剩下最原始的、浸透骨髓的恐惧,
恨不得当场晕死过去,或者找个地缝钻进去。
林动一步步逼近,他的步伐并不快,
甚至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悠闲,
但每一步落下,那军靴鞋底与地面接触发出的轻微“嗒、嗒”声,
都像重锤一样狠狠砸在傻柱脆弱不堪的心脏上。
林动手中的枪口低垂着,并没有立刻抬起瞄准,
但这种未知的、随时可能降临的死亡威胁,
带给傻柱的心理压力,远比直接被枪指着更大,几乎要将他逼疯。
“何雨柱,”林动开口了,声音不高,
却像是一把冰冷的锉刀,在傻柱的神经上来回刮擦,
带着极尽的嘲讽和一种仿佛在打量一堆垃圾的厌恶,
“就你这副德行?撒泡尿照照自己那熊样!
脑子里灌的是不是食堂的泔水?还是压根就没长那玩意儿?
也配他妈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觊觎我林动的亲妹妹?林雪?”
他嗤笑一声,那笑声短促而冰冷,充满了不屑,
“还想今晚就入洞房?生米煮成熟饭?
你他妈的真是老寿星上吊——活腻歪了!
阎王爷殿前打灯笼——找(照)死!”傻柱张大了嘴巴,
喉咙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大把粗糙的沙砾,又干又涩,
他拼命地想要求饶,想喊“饶命”,
想说自己是被易中海蛊惑的,想说自己再也不敢了,
但极致的恐惧扼住了他的声带,他只能发出“嗬……嗬……”的、
如同破风箱漏气般的怪异嘶响,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只有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糊了满脸,模样凄惨又恶心。
林动显然没指望他回答,也根本不屑于听他的任何辩解。
对付这种蠢货,行动比语言更有力。他如法炮制,
动作快如闪电,左手如同铁钳般猛地探出,
精准无误地抓住了傻柱那只因为恐惧和剧痛(预感到的)
而抖得像是在弹琵琶的右手手腕。傻柱下意识地想要挣扎,
但他那点蛮力在林动经过灵泉强化、蕴含着爆炸性力量的手臂面前,
如同蚍蜉撼树,毫无作用。林动毫不费力地将他的手掌强行掰开,
死死地按在了旁边那扇刚刚被他踹过、此刻还带着脚印的、
冰冷粗糙的砖墙上。在傻柱绝望到极致、瞳孔缩成针尖大小的眼神注视下,
在林动那冰冷如同看待死物般的目光中,枪口再次喷吐出致命的火焰!
“砰!!!”又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撕裂了院子里死寂的空气!
子弹精准地穿透了傻柱的右手掌心,留下一个触目惊心的血洞,
血肉模糊,碎骨飞溅。剧痛如同高压电流瞬间席卷了傻柱的全身,
他发出了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如同被踩住了脖子的公鸡临死前的惨嚎:
“啊——!!!我的手!我的右手啊!废了!全废了!”
他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骨头,惨叫着蜷缩下去,
左手死死握住自己受伤的右腕,鲜血从指缝中不断涌出,
疼得他浑身痉挛,涕泪横流。但这,仅仅是一场更血腥、
更残酷报复的开胃小菜。林动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拍死了一只嗡嗡叫的苍蝇。
他随手将那把还在冒着淡淡青烟的手枪,
动作潇洒地插回了腰间的武装带里。这个动作,
预示着接下来,他将用更原始、更暴力、也更具有羞辱性的方式,
来彻底清算傻柱对妹妹林雪那龌龊的企图。
就在傻柱因为手掌被洞穿的剧痛而本能地弯腰蜷缩、
身体重心前倾、门户大开的瞬间,林动眼中凶光大盛!
那是一种积累了太久、压抑了太久的暴戾之气,
混合着对家人被欺凌的滔天怒火,以及灵泉强化后身体里奔腾汹涌的恐怖力量!
他没有动用任何武器,而是看似随意地向后微撤半步,拉开一点空间,
随即,腰腹核心肌肉群瞬间绷紧如铁,右腿如同一条蓄满了万钧之力、
被烧红的铁棍,以远超常人视觉捕捉的速度,带着一股撕裂空气的、
令人心悸的呼啸风声,狠狠地、精准地、一脚接一脚,
如同打铁匠锤炼烧红的铁块,又像是踩踏一堆令人作呕的秽物,
狠狠地踹向傻柱的裤裆——那男人最脆弱、最要害的部位!
“嘭!!”第一脚,结结实实地命中目标!
傻柱的惨嚎声陡然拔高,变成了一种尖锐的、不似人声的嘶鸣,
眼珠子猛地凸出,充满了血丝,仿佛要掉出眼眶!
“嘭!!”第二脚,紧随而至,力量更大!
傻柱的身体如同虾米一样剧烈弓起,然后又猛地弹回,
口水、鼻涕、眼泪混着血沫子从口鼻中喷溅出来!
“嘭!嘭!嘭!嘭!!……”林动根本不给傻柱任何喘息的机会,
如同一个冷酷无情的行刑机器,右腿化作一道道残影,
带着沉闷而恐怖的肉体撞击声,如同狂风暴雨般,连续不断地、
狠狠地践踏在同一个部位!那声音沉闷、扎实,
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骨头和软组织被强行破坏的细微碎裂声。
周围的男性邻居们,无论是年轻的还是年老的,
无不感到胯下一阵难以言喻的、刺骨的冰凉和抽搐般的幻痛,
一个个脸色煞白,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有的甚至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关键部位,
脸上写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仿佛那每一脚都踹在了他们自己的身上。
一些妇女则吓得尖叫着捂住了眼睛,或者把脸埋在身边人的背后,不敢再看这血腥的一幕。
十几脚下去,速度快得惊人,力量大得骇人。
在场所有人都清晰地听到了某种东西彻底碎裂、崩坏的、
令人头皮发麻、牙齿发酸的“咔嚓”声,像是鸡蛋壳被碾碎,
又像是熟透了的烂柿子被踩爆。傻柱的命根子,
连同那两个作为男性象征的蛋蛋,在林动这毫不留情、
充满极致羞辱和毁灭意味的连续践踏下,被硬生生地踩烂、剁碎、
变成了一滩模糊的肉泥!他彻底成了一个废人,
一个再也无法作恶、甚至连作为男人最基本尊严都丧失了的太监!
傻柱的惨叫声在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尖锐顶峰后,
如同被掐断了脖子的公鸡,戛然而止。他双眼翻白,口吐白沫,
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最终在极致的剧痛和无法承受的羞辱绝望中,
脑袋一歪,彻底昏死过去,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
身下的裤子迅速被鲜血和失禁的污物浸透、染红,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恶臭。
整个院子,再次陷入了一片死寂。比刚才枪响时更加死寂。
只有空气中浓郁得化不开的血腥味、硝烟味和尿骚味混合在一起的怪异气味,
以及地上昏死的傻柱和仍在低声呻吟的易中海,
无声地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是多么的真实和残酷。
林动站在原地,气息平稳,仿佛刚才那番狂暴的举动只是随意活动了一下筋骨。
他冷漠地扫了一眼地上如同死狗般的傻柱,眼神中没有丝毫波澜,
就像在看一堆需要清理的垃圾。林动那番如同最终宣判、冰冷刺骨、
带着无尽杀意的宣言话音,刚刚在这被血腥和恐惧笼罩的院子里落下最后一个音节,
余音似乎还在冰冷的空气中震颤。“吱呀——”一声轻微却异常清晰的、
带着颤抖的摩擦声,从前院西厢房那扇被傻柱踹得摇摇欲坠、
门板开裂、门轴松动的木门处传来。刹那间,院子里所有尚处于极度惊恐和呆滞状态的人,
无论是瘫倒在地呻吟的易中海,还是昏死过去、身下流了一滩污血的傻柱,
亦或是那些吓得面无人色、抖如筛糠、恨不得把自己变成透明人的邻居们
(贾张氏早已吓得缩到了人堆最后面,秦淮茹脸色惨白地扶着墙才能站稳),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带着一种劫后余生般的恐惧和复杂难言的情绪,
齐刷刷地投向了那扇缓缓打开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