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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妻喝完酒跟别的男人走后,我杀疯了

作者:澄澄

字数:9769字

2025-11-12 完结

简介

喜欢阅读故事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这本备受好评的《未婚妻喝完酒跟别的男人走后,我杀疯了》?本书以张强吴雪为主角,展开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作者“澄澄”的文笔流畅且充满想象力,让人沉浸其中。目前这本小说已经完结,千万不要错过!

未婚妻喝完酒跟别的男人走后,我杀疯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2

4

王经理赶紧让人点上仓库里的油灯。

昏黄的光一照,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赵建波光着上身骑在吴雪身上,身后竟然趴着个壮硕的男人,那个男人甚至还在傻笑。

而吴雪被压在下面,竟还在和另一个满身馊味的男人亲吻。

四个人身上只剩几块破布,散落在周围的粮食袋被扯破,米粒撒了一地。

“天啊!”

这时有人惊呼一声,认出了另外那两个人。

“这是老李家的傻儿子和那个满大街要饭的精神病啊!”

几个女同志当场捂住嘴干呕,连赵厂长都瞪大了眼睛,身子晃了晃,差点栽倒。

那个精神病被众人吓到,猛的抬起头。

可紧接着吴雪却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又吻了上去。

这一幕让在场所有人震惊在了原地。

还是赵厂长第一个反应过来,上前一脚踹开压在赵建波身上的李傻子。

然后揪着他头发狠狠甩了他一个耳光。

“畜生!我这老脸让你丢尽了!”

可没想到,下一秒赵建波却笑着伸手用力一扯,就把赵厂长的裤子扯了下来。

赵厂长老脸一红,赶紧提裤子。

围观的人也都捂着嘴偷乐,这回不仅是小的丢人,连老的脸都没地方放了。

公安也上前将那精神病扯开后,吴雪却开始满地打滚。

“别走,别走……”

见状我紧紧捂住了嘴,发出了痛哭的声音。

踉跄着后退两步瞬间跌倒在地。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连手都舍不得牵的妻子怎么会……”

我猛的转身,一个没站稳,趴在了地上,然后迅速连滚再爬的起身,跑到仓库外面一顿呕吐。

所有人都向我投来了同情的目光。

可他们没看见,我偷偷把刚才从地上捡起的酒瓶子扔进了仓库旁边的臭水沟里。

仓库里面,警察已经找了几块盖货物的布,把几个人都盖住。

想问口供,可傻子跟精神病连话都说不利索,就一直说:“好玩,好玩……”

见状,赵厂长气得跑到仓库外面,随便捡了两个破桶,弄了两桶臭水沟里的水拎回去就浇在了赵建波和吴雪脸上。

这味道比大粪还臭,瞬间让在场所有人都赶紧往外跑。

吴雪和赵建波也终于清醒过来,被熏的吐了一地。

5

吴雪睁开眼看见满地狼藉,还有周围人鄙夷的目光,尖叫一声就想往赵建波身后躲,可手刚碰到他的胳膊,就被赵厂长一脚踹在腰上。

“你个贱货!”

赵厂长的吼声震得仓库梁上的灰都往下掉。

“我儿子都毁在你手里了,我扒了你的皮!”

吴雪这才看清眼前的景象。

李傻子还坐在地上傻笑,手里攥着块破布。

精神病被公安按在墙角,嘴里不停嘟囔“还要喝”。

赵建波光着上身,胸口沾着血和米粒,眼神涣散得像丢了魂。

她脑子里嗡的一声,所有记忆瞬间涌入脑海,像做梦一般。

她本来跟赵建波吻得不能自已,突然闯进来两个人,二话不说按着头就往他们俩嘴里灌白酒。

很快她的身体就软了下去,一瞬间只感觉全身发热。

估计是想到了自己跟精神病接吻的画面,一边呕吐,一边崩溃大叫着:“不是我!是他们逼我的!”

这时,她看见了站在人群中的我,突然伸手指向我,声音尖利。

“张树仁,是你一直怀疑我跟赵建波有猫腻,才故意找人来害我对不对!你这个小人!”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在我身上,我刚从外面呕吐回来,还一脸惨白。

听见这话,我眼泪当场就掉下来了:“吴雪,我到底做错什么了?我每个月工资都给你,我妈把传家的镯子都当了给你凑彩礼,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

我往前走了两步,膝盖上的伤口还在渗血,每走一步都疼得咧嘴:“刚才张强说你被人拉进仓库,我还替你辩解,说你不是那样的人。”

“现在你倒好,为了撇清自己,把脏水往我身上泼?”

旁边的刘主任立刻开口:“吴雪,说话要讲证据,刚才我们都看着呢,树仁一直拦着不让人进来,生怕坏了你的名声,你怎么能反咬一口?”

赵建波这时候终于缓过劲来,他撑着身子坐起来,看见赵厂长铁青的脸,突然哭了:“爸,我不是故意的!是吴雪勾引我,她说她跟张树仁没感情,说就喜欢我……”

“你放屁!”

吴雪扑过去要打他,却被公安拦住。

“是你说要给我安排供销社的工作,让我跟你处对象,我才……”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吵起来,把那点龌龊事全抖了出来。

赵厂长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突然抄起旁边的木棍子,劈头盖脸就往赵建波身上打。

“我让你不争气!我让你败坏门风!”

赵建波疼得满地打滚,嘴里还在喊:“爸,别打了!是张树仁搞的鬼!他肯定早就知道了,故意看着不救我!”

我立刻露出委屈的神情,对着公安说:“同志,我要是早知道,根本就不会让赵建波帮我送吴雪回家啊。”

6

公安没理会赵建波的指控,而是拿出手铐,先把还在傻笑的李傻子和精神病铐了起来。

虽然他俩精神不正常,但当众做出这种事,必须先带回局里调查。

接着,公安又看向吴雪和赵建波:“你们俩也跟我们走一趟,把事情说清楚。”

赵厂长想拦,却被刘主任拉住了:“赵厂长,这是作风问题,还有可能涉及偷窃供销社粮食,你看地上的米袋都破了,这事必须严查,你现在拦着,只会越描越黑。”

赵厂长看着地上散落的米粒,又看看被公安架着的赵建波,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最后只能恨恨地跺了跺脚,没再说话。

张强还瘫在角落里,见公安要走,突然爬起来抓住赵厂长大腿。

“厂长,我不是有意让你儿子出丑的,是张树仁逼我的,他让我故意说吴雪和赵建波在仓库里,就想把事情闹大,踹了吴雪!”

我冷笑一声,上前一步:“张强,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刚才在饭店,是你先说的,而且我一直在提赵建波说话。”

旁边几个工人也跟着附和:“对啊,我们都听见了,是你先跟树仁说的这事。”

“而且树仁还为赵厂长儿子辩解,说他是正直的人,你怎么反过来咬他?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鸟!”

张强看着众人的目光,嘴唇哆嗦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公安皱了皱眉,对他说:“你也跟我们走,到局里把事情说清楚。”

就这样,吴雪、赵建波、张强,还有李傻子和精神病,全被公安带走了。

赵厂长站在仓库门口,看着空荡荡的仓库,又看看满地狼藉,突然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幸好被旁边的人扶住了。

周围的人也陆续散去,临走时都不忘安慰我几句:“树仁,你别太伤心了,这种女人不值得。”

“是啊,幸好没跟她结婚,不然以后有你受的。”

我点点头,脸上满是悲伤,心里却早已乐开了花。

接下来的几天,事情在整个镇上传得沸沸扬扬。

有人说吴雪早就跟赵建波勾搭在一起了,还说她之前跟我处对象,就是为了骗我家的钱。

有人说他们太脏了,竟然还跟傻子和精神病混在一起,简直是道德败坏男女不拒,应该游街示众。

我每天正常上班,见了人就低着头,一副受了打击的样子。

厂里的其他领导见了我,都对我格外客气,还安慰我说:“树仁,打起精神来,困难终将过去!”

没想到这天,我正准备回家吃饭,就见厂门口被一群人围住。

7

我路过时看了一眼,竟然是张强不知道哪找的关系,联系了市里报社的人,说要“揭露张树仁的真面目”。

“各位记者同志,你们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张强跪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我作为新中国进步青年,我要为无辜的人讨个公道!”

“是张树仁故意设计陷害我们!他故意引赵建波带着吴雪去的仓库,还故意让我去叫他,就是为了让我背黑锅!”

记者们拿着笔飞快地记录着,还有人对着张强拍照。

张强见效果不错,哭得更凶了:“还有我本来是有机会上大学的,结果被他抢了!你们看,这是我之前的考试成绩单,我的分数比他高多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成绩单,举得高高的。

周围的路人也围了过来,对着张强指指点点,还有人开始骂我“心术不正”。

张强见舆论朝着自己这边倒,心里得意极了,他站起身,对着镜头说:“我要求厂里开除张树仁,还我一个公道!我还要告他诬陷,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转天,报社就刊登了张强的“控诉”,标题赫然写着“工厂青年遭同事陷害,考学名额被抢还背污名”。

赵厂长看到报纸后,立刻把我叫到了办公室。

“树仁,我对你太失望了,你竟然能做出这么龌鹾的事,推荐你考大学的名额我就取消了,给张强。”

我瞬间明白了,张强所做的一切都是赵厂长在背后指使的,这是他对我的报复。

即便我什么也没做,但他总要找个出气背黑锅的人。

我心中很是淡定,脸上却露出惊讶的神情:“厂长,这怎么可能?张强的成绩一直不如我,这成绩单太假了吧?”

“而且考学名额是厂里公开评选的,我是凭借自己的实力拿到的,怎么会抢他的名额?”

“赵厂长,如果这件事你这么草率决定的话,那我也不介意去报社说说你公饱私囊的事。”

赵厂长一听这个,气得直拍桌子,却也一句话说不出来,因为他确实做过,虽然很隐秘,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最终他沉个脸,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你先回去,这件事我会重新调查,等消息吧!”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记者冲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照片:“厂长,我们刚才收到匿名举报,张强成绩造假,之前还偷过厂里的钢筋,卖给废品站换钱!”

赵厂长一个头两个大,那个偷钢筋的事是他让张强做的。

但现在记者在这里,他根本不能草草了事。

直接叫人去把张强带过来。

张强看到记者和厂长手里的照片,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腿一软就跪了下来:“厂长,我,我……”

“你还有脸说!”

赵厂长气得一脚踹在张强身上。

“你不仅败坏厂里的名声,还欺骗记者,误导舆论,你这种人,根本不配待在厂里!”

张强还想说什么,却被赵厂长一个狠厉的眼神制止。

我明白赵厂长这是让他先把所有责任担下来。

我也没过多追究,因为后面还有戏要唱。

8

记者在第二天的报纸上刊登了道歉信,澄清了事实真相,顺便揭露了张强的种种恶行。

解决了张强,接下来就该轮到赵建波和吴雪了。

赵建波被公安局批评教育后,就回了家。

他受伤不轻,但镇子就这么大,他被傻子和精神病搞的事早就传开了,他连医院都不敢去,只能在家养着。

吴雪本就没有工作,这么一来,更是没人要她。

吴母也被她气的一病不起,家里本来就是靠我每个月接济和吴母糊纸盒过活。

现在彻底断了经济来源,没几天功夫家里连窝窝头都吃不上了。

吴雪来我家找我好几次,都被我爸妈拒之门外。

我妈还拿着扫帚往外扫她:“哎呦,这脏东西可别沾我家。”

她走投无路之下,直接跑去赵建波家里闹。

刚开始也是进不去家门,但扛不住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说赵建波早就强奸了她,还威胁她不能说出去,她这才被迫跟他在一起的。

赵厂长跟他老婆被周围邻居的吐沫星子都快淹死了,这才不得已让她进了家门谈条件。

“给你五百块钱,以后就当不认识我家建波!”

可吴雪怎么能同意,她要的是后半生的荣华富贵。

“不行,我的身子给了赵建波,他必须娶我,不然我就去工会闹,去市里闹!”

赵建波一听,瞬间从床上跳坐起来,再次牵扯了伤口,裤子上又有一摊血渗出来,疼的他呲牙咧嘴。

“你,你个脏货,你都被傻子和精神病上了,我凭什么娶你,你让那傻子娶你去!”

“滚,我现在看见你就想吐!”

吴雪不依不饶道:“咱俩谁也别说谁,你一个男的不也被俩男的上了吗,咱俩名声一样臭,绝配!”

“除了我,你找不到别的媳妇,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去报案,说你半年前强奸我!”

“放屁!半年前是你主动往我身上蹭的!”

俩人说着说着就开始互相挠起来。

赵厂长头更大了,赶紧抓着吴雪直接扔出了门外。

“我们家里商量下,你先回去吧。”

眼看着高考时间就要到了,我这些天一边工作,一边紧张的复习着。

没想到,赵厂长竟然直接找到我家来了,手里还拎着一堆礼品。

9

他笑着对我说:“小张啊,我听说你跟吴雪那姑娘是八年前就定亲了,哎呀,这么多年的感情不易啊。”

我微笑着看着他继续表演。

“虽然做了错事,但人生在世孰能无过不是,而且你跟她定亲这么多年,就算跟她黄了,以后也没姑娘愿意跟你。”

“我今天来呢,是替我儿子跟你道个歉,是我儿子一时鬼迷心窍,撬了你的墙角,你就原谅他吧。”

我实在没有耐性听下去,冷哼一声道:“直接说你的来意吧。”

他搓了搓手,然后道:“这样,你还跟吴雪结婚,婚礼我帮你办,钱我出,就当我替儿子赔罪了,怎么样?”

我没忍住笑出了声:“你儿子甩不掉的麻烦就想让我接盘?我又不是捡垃圾的,厂长,请回吧。”

见我态度坚决,他倒是急了。

“马上就高考了,你信不信我现在把你考大学名额给废了!”

“我好说好商量你不同意,非得让我上强硬手段是吧!”

就在这时,一群公安突然走进我家,亮出手铐“咔嚓”一声扣在赵厂长手腕上。

他瞬间变了脸色:“你们干什么!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我们当然知道。”

刘主任的声音从公安身后传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眼神锐利如刀。

“赵建国,你涉嫌利用职务之便,偷卖工厂钢材、虚报物资损耗,还指使下属倒卖生产原料,这些证据我们已经掌握得清清楚楚。”

赵厂长的脸瞬间失去血色,他盯着刘主任,声音嘶哑:“是你!是你搞的鬼!你早就想让你男人抢我的位置!”

“这不是我搞的鬼,是你自己作的。”

刘主任将文件递到他面前:“你儿子在供销社仓库做出那样伤风败俗的事,已经严重影响了工厂的声誉。”

“上级领导开会研究,决定撤销你的厂长职务,由我丈夫,也就是原副厂长接任。”

然后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温和却带着力量:“树仁,别担心,你的推荐名额谁也动不了。”

“厂里已经决定了,你要是能考上大学,就是咱们厂第一个大学生,到时候不仅给你发奖状,还会给你发五百块奖金,让全厂都向你学习。”

赵厂长的眼睛瞪得溜圆,猛的喷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接下来的日子,我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复习上。

新厂长特意给我批了假,让我在家安心备考,连车间的工友们见了我,都笑着说:“树仁,好好考,以后咱们厂也有大学生了!”

可吴雪却没打算放过我。

赵家倒台后,她也不吵着要嫁赵建波了,又开始天天往我家跑。

我妈不让她进门,她就玩上一世那套,随便编理由坐在我家门口往我身上扣屎盆子。

后来见硬的不行,又给我来软的,在我家院门口不停磕头求我原谅。

有一次吴雪竟然拿着一瓶农药,坐在我家门槛上,威胁说我要是不出来见她,她就喝下去。但我始终没理她,这套我上一世已经见够了,她那么惜命,根本舍不得死。

如此折腾了足足一个月。

10

这天她再次来我家的时候,却看见我家里已经搬空了。

而我正将最后一件行李搬上小汽车。

那小汽车是我考上北京大学,厂里特意找上级领导申请过来送我全家去火车站的。

上面还挂着大红花。

跟满是凌乱的吴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慌张的拉住我:“树仁,为什么搬家,你们要去哪啊,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我轻轻推开她的手,语气平静:“吴雪,我考上北京大学了,我们全家都要去北京了,你不必再来这了。”

吴雪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看着我,又看看车上的行李,突然瘫坐在地上,放声大哭:“我怎么办啊!赵建波不要我,你也不要我,我妈也不管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我没有再看她,转身坐上了汽车。

到了北京后,一切都很顺利,毕业后我自己创业,日子越过越好。

七年后,老家有亲戚去世,我陪着父母回来奔丧。

我在街上闲逛时,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个女人,穿着一件破旧的棉袄,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皱纹,手里牵着一个小男孩。小男孩看起来有七八岁,却还不会说话,只会傻笑,走路也摇摇晃晃的。

我仔细一看,才认出那个女人是吴雪。

她也看到了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低下了头,想带着孩子躲开。

我叫住她:“吴雪。”

她停下脚步,慢慢转过身,声音沙哑:“树仁,你回来了。”

我看着她身边的孩子,问道:“这是你的孩子?”

她点了点头,眼里闪过一丝苦涩:“是,跟李傻子生的,他也是个傻子,跟他爸一样。”

我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又说:“我也是走投无路了才嫁给他,赵建波你还记得吗?他后来去外地搞走私,被抓了,判了十五年,现在还在监狱里,赵家早就散了,赵厂长在监狱里病死了,他老婆也改嫁了。”

我听完,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这些人,都是罪有应得。

临走的时候,吴雪突然对我说:“树仁,我有时候会想,如果当初我没犯错,咱们现在会不会不一样?”

我看着她,摇了摇头:“没有如果,路是自己选的,后果也要自己承担。”

说完,我转身离开。

走出很远,我回头看了一眼,吴雪还站在原地,牵着那个傻孩子,身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显得格外孤单。

我知道,这就是她的人生,也是她应得的结局。

而我,早已走出了那段黑暗的过去,迎来了属于自己的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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