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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囚徒:沉沦囚笼的男模陈阳坤爷,镜中囚徒:沉沦囚笼的男模最新章节

推荐一本小说,名为《镜中囚徒:沉沦囚笼的男模》,这是部悬疑脑洞类型小说,很多书友都喜欢陈阳坤爷等主角的人物刻画,非常有个性。作者“绯焰荆棘”大大目前写了187031字,最新章节第10章,连载,喜欢这类小说的书友朋友们可以收藏阅读。主要讲述了:面包车在一栋二层小楼前停下,楼体是用水泥浇筑的,墙面刷着米白色的涂料,却被风沙和雨水侵蚀得斑驳,露出底下青灰色的水泥底色,像一张布满皱纹的脸。和园区里其他破旧的平房不同,这栋楼装着黑色的铝合金窗户,窗…

镜中囚徒:沉沦囚笼的男模陈阳坤爷,镜中囚徒:沉沦囚笼的男模最新章节

《镜中囚徒:沉沦囚笼的男模》精彩章节试读

面包车在一栋二层小楼前停下,楼体是用水泥浇筑的,墙面刷着米白色的涂料,却被风沙和雨水侵蚀得斑驳,露出底下青灰色的水泥底色,像一张布满皱纹的脸。和园区里其他破旧的平房不同,这栋楼装着黑色的铝合金窗户,窗框擦得锃亮,甚至还挂着浅灰色的窗帘,透着一股与周围格格不入的 “体面”,却又在这种荒凉的环境里,显得格外诡异。

押着陈阳的壮汉推开车门,粗糙的手掌像铁钳一样攥住他的胳膊,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老实点,别耍花样,坤爷没耐心跟你耗。” 壮汉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显然对 “坤爷” 这个名字充满了忌惮。

陈阳的手腕还在隐隐作痛,那是刚才被反绑时绳子勒出的红痕,此刻被壮汉攥着,旧伤叠新痛,让他忍不住皱紧眉头。他抬头看向小楼的大门,门是深红色的实木材质,上面雕着复杂的花纹,门把手是黄铜色的,在阳光下闪着冷光,像一只窥视猎物的眼睛。门口站着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守卫,比之前押他的壮汉更高大,腰间别着黑色的手枪,手指搭在枪套上,眼神锐利地扫过陈阳,像在评估一件即将被交易的商品。

“进去吧。” 其中一个守卫拉开大门,一股混杂着雪茄味和檀香的气息扑面而来,与外面黄沙的土腥味形成鲜明对比。陈阳被壮汉推着走进大厅,脚下是深色的大理石地板,擦得能映出人影,天花板上挂着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灯光透过水晶折射下来,在地面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却照不进空气中那股无形的压抑。

大厅的左侧摆着一排真皮沙发,颜色是深棕色的,看起来价值不菲,沙发前的茶几上放着一个银色的雪茄盒和几个水晶杯,旁边还摆着一瓶未开封的威士忌,瓶身上印着复杂的英文标识。右侧的墙上挂着几幅油画,画的是东南亚的热带雨林,色彩浓烈,却在这种环境里显得格外刺眼,仿佛在嘲讽这里的荒芜与野蛮。

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绸缎衬衫,领口敞开着,露出里面结实的胸膛,脖子上戴着一条粗粗的金项链,吊坠是一个狰狞的骷髅头,与之前在车窗外看到的那个男人脖子上的吊坠一模一样。他的左手手腕上戴着一块金色的手表,表盘很大,在水晶灯的照射下闪着冷光,手指上戴着一枚钻戒,钻石的光芒刺得陈阳眼睛生疼。

男人的头发是寸头,头皮泛着青色,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从眉骨一直延伸到下颌,疤痕的颜色比周围的皮肤更深,像一条丑陋的蜈蚣,爬在他的脸上。他的眼神阴鸷,像极了缅北荒野里蛰伏的毒蛇,正死死地盯着陈阳,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坤爷,人带来了。” 押着陈阳的壮汉松开手,微微弯腰,语气里满是恭敬,与之前的凶狠判若两人。

坤爷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右手,手指轻轻敲了敲沙发扶手,发出 “笃笃” 的声响,在寂静的大厅里格外清晰,像在给陈阳的 “审判” 倒计时。他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陈阳,从他凌乱的头发,到额头上还在渗血的伤口,再到他皱巴巴的衬衫和沾满尘土的裤子,最后停留在他 188 的身高和依旧挺拔的肩线上,眼神里闪过一丝满意。

“身高 188,五官不错,比之前那几个有‘劲儿’。” 坤爷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像砂纸摩擦过木头,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的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摩挲着,目光再次落在陈阳的脸上,“李姐说你是个模特?在澳门还走过大秀?”

陈阳的身体紧绷着,喉咙里像堵了一团棉花,说不出话来。他看着坤爷脸上的疤痕,看着他眼神里的贪婪与冷漠,看着周围守卫们冰冷的目光,一股恐惧从脚底直窜头顶,让他浑身发抖。他想起壮汉之前说的 “货探”“卖个好价钱”,想起园区里的铁丝网、岗哨和仓库里的狼狗,终于明白,自己在坤爷眼里,不过是一件可以随意摆弄、随意买卖的 “商品”。

“怎么?哑巴了?” 坤爷的语气冷了几分,手指停止了敲击,“李姐还说你胆子大,敢跟高利贷的人叫板,怎么现在连话都不敢说了?”

陈阳深吸一口气,喉咙里的干涩让他忍不住咳嗽了几声,他抬起头,直视着坤爷的眼睛,声音带着颤抖,却依旧透着一丝不甘:“你…… 你们这是违法的!绑架、贩卖人口,你们就不怕被抓吗?”

这句话刚说出口,押着他的壮汉就忍不住笑了,笑声里满是嘲讽:“违法?小子,你是不是傻了?在这,坤爷就是法!”

坤爷也笑了,笑声低沉,却带着一股残忍的意味。他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步步走向陈阳,黑色绸缎衬衫的衣角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却像一条毒蛇的信子,在空气中试探着猎物的气息。他走到陈阳面前,停下脚步,身高 190 的他比陈阳高出一些,居高临下地看着陈阳,阴影笼罩在陈阳身上,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违法?” 坤爷的手指轻轻划过陈阳的脸颊,指甲上带着厚厚的茧,刮得陈阳皮肤生疼,“在这,我想让谁活,谁就能活;我想让谁死,谁就活不过明天。你说的‘法’,在这连狗屁都不是。”

陈阳猛地偏过头,躲开坤爷的手指,眼神里满是愤怒:“你别太嚣张!总有一天,你们会被绳之以法的!”

“嚣张?” 坤爷的笑容变得更加狰狞,他挥了挥手,旁边的一个守卫立刻上前,从腰间掏出一个黑色的电击棒,按下开关,电击棒发出 “滋滋” 的电流声,蓝色的火花在顶端跳跃,透着致命的危险。“看来,你还没搞清楚自己的处境。”

守卫拿着电击棒,朝着陈阳的腰侧狠狠捅了过去。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传遍陈阳的全身,他感觉自己的肌肉在不受控制地抽搐,身体像被扔进了滚烫的开水里,又像被无数根针同时扎着,剧痛让他眼前发黑,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还敢反抗吗?” 坤爷蹲下身,用手捏住陈阳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眼神里的冷漠像冰一样,“我再问你一次,要不要听话?”

陈阳的身体还在抽搐,嘴角流出白色的唾沫,额头上的汗水混合着血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滴在大理石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子。他看着坤爷阴鸷的眼睛,看着周围守卫们麻木的表情,看着远处门口那两个依旧站得笔直的守卫,心里的愤怒渐渐被恐惧取代。他知道,在这里,反抗只会换来更残忍的对待,电击棒的剧痛还在他的身体里残留着,他甚至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继续反抗,接下来会遭遇什么。

“怎么?不说话?” 坤爷的手指加大了力道,陈阳的下巴被捏得生疼,牙齿咬得咯咯响。“要么听话,要么像门口那棵树一样,烂在土里。”

坤爷抬起头,指了指大厅的窗户。陈阳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只见窗外的院子里种着一棵枯树,树干粗壮,却没有一片叶子,树枝扭曲得像老人干枯的手指,死死地抓着天空。在枯树的根部,隐约能看到几块白色的骨头,被风沙半掩着,在阳光下泛着惨白的光,不知道是人的骨头,还是动物的骨头。

看到那些骨头的瞬间,陈阳的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窒息。他想起壮汉之前说的 “扔进仓库喂狗”“活体器官”,想起园区里那道高高的铁丝网,想起岗哨里黑洞洞的枪口,终于明白,“活下去” 在这里可能都是一种奢望。他之前所有的憧憬、希望、新生,全是一场精心编织的幻梦,而现在,梦碎了,他掉进了比赌博深渊更黑暗、更恐怖的地狱。

“我…… 我听话。” 陈阳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眼泪混合着血水和汗水,从眼角滑落,滴在地上。他知道,自己此刻的妥协是多么的卑微,多么的屈辱,可他没有办法,他不想变成枯树下的白骨,不想变成仓库里狼狗的食物,他想活着,哪怕只是像行尸走肉一样活着。

坤爷满意地笑了,松开捏着陈阳下巴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动作看似温和,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掌控力。“早这样不就好了?何必受这份罪。” 他站起身,回到沙发上坐下,拿起茶几上的雪茄盒,抽出一根雪茄,用打火机点燃,深吸一口,烟雾从他的鼻孔里缓缓喷出,笼罩在他的脸上,让他看起来更加阴森。

“阿力,把他带去调教。” 坤爷对着押陈阳进来的壮汉说,“下周有个官员要来,让他准备好,别给我丢人。”

“是,坤爷。” 阿力弯腰应道,然后上前,粗鲁地抓住陈阳的胳膊,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陈阳的身体还在因为电击的后遗症而微微抽搐,脚步踉跄,几乎站不稳。他被阿力拖着,朝着大厅后面的一扇门走去,那扇门是黑色的,没有任何装饰,像一张张开的嘴,正等着吞噬他最后的尊严。

路过窗户时,陈阳又看了一眼那棵枯树,树根下的白骨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他想起自己的妈妈,想起她织的灰色羊毛衫,想起她坐在客厅藤椅上织毛衣的样子;想起王阿姨,想起她做的红烧肉,想起她在电话里叮嘱他 “照顾好自己” 的声音;想起李哥,想起他在大学时拍着自己的肩膀说 “阳子,你这身材往场上一站,就是咱们队的牌面” 的场景;想起第一次走秀时,台下观众的掌声,想起李姐递给他的向日葵,想起老周说 “你比我当年带的很多新人都强” 的鼓励……

那些温暖的、美好的记忆,此刻都变成了一把把锋利的刀子,一遍遍割着他的心。他后悔了,后悔当初因为失恋而沉迷赌博,后悔把父母留下的房子抵押出去,后悔相信李姐的花言巧语,后悔自己的虚荣和愚蠢。如果当初他能脚踏实地,接受李哥介绍的体育教练工作,如果当初他能在走秀成功后保持警惕,没有被迪拜拍摄的诱惑冲昏头脑,他现在或许已经还清了高利贷,赎回了父母的房子,甚至可能已经成为了一个小有名气的模特,能让王阿姨和李哥为他骄傲。

可现在,一切都晚了。他被关在缅北的囚笼里,成为了坤爷的 “收藏品”,即将面临的是未知的折磨和屈辱。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见到王阿姨,能不能再赎回父母的房子,能不能再穿上干净的衬衫,站在阳光下,呼吸一口没有黄沙和血腥味的空气。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下周那个官员来的时候。

阿力把陈阳拖进那扇黑色的门后,里面是一条狭窄的走廊,走廊两侧是一个个紧闭的房间,每个房间的门上都挂着一个编号,从 “1” 到 “10”,门是用铁皮做的,上面没有窗户,只有一个小小的观察孔,透着里面微弱的光线。走廊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和淡淡的血腥味,空气潮湿,墙壁上渗着水珠,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阿力把陈阳拖到编号为 “5” 的房间前,掏出钥匙打开门,一股更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让陈阳忍不住捂住鼻子。房间里很狭小,只有一张铁床和一个马桶,墙壁是灰色的,上面有很多划痕,像是有人用指甲抠出来的,还有一些暗红色的印记,不知道是血还是其他东西。

“进去,好好待着。” 阿力把陈阳推进房间,然后 “砰” 地一声关上铁门,落上锁。“每天会有人给你送两顿饭,别想着逃跑,这房间的墙壁是钢筋混凝土的,你就算挖一辈子也挖不出去。”

陈阳摔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膝盖磕得生疼。他抬起头,看着紧闭的铁门,观察孔里透着外面走廊的灯光,却照不亮他心里的黑暗。他爬起来,走到铁床前,坐在床沿上,双手抱着头,眼泪忍不住又掉了下来。

房间里很安静,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还有远处隐约传来的惨叫声,不知道是哪个房间的人在遭受折磨。陈阳想起坤爷说的 “调教”,想起下周要来的官员,心里充满了恐惧和屈辱。他不知道 “调教” 会是什么样的,是像训练动物一样训练他听话,还是会对他做更残忍的事情;他也不知道那个官员要来做什么,为什么需要他 “准备好”,是要把他当成礼物送给那个官员,还是要让他做其他屈辱的事情。

他走到马桶前,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从水龙头里流出来,他用手捧起水,泼在脸上,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水的冰凉让他打了个寒颤,却也让他稍微冷静了一些。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凌乱,额头上的伤口还在渗血,脸上沾满了灰尘和泪水,眼神里满是绝望和恐惧,再也没有了之前当模特时的自信和阳光。

他想起自己在笔记本上写下的目标:“短期目标:积累拍摄经验,打好基础;长期目标:争取迪拜奢侈品拍摄项目,进入国际模特圈,赎回爸妈的房子。” 现在看来,那些目标是多么的可笑,多么的遥不可及。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当初选择当模特,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如果他没有因为自己的外貌而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没有被李姐的花言巧语诱惑,或许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陈阳赶紧回到铁床前坐下,身体紧绷着,警惕地看着铁门。脚步声在他的房间门口停下,然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很温柔,却带着一丝冰冷:“陈阳,该吃饭了。”

陈阳的心猛地一紧,这个声音有点熟悉,像是…… 李姐?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走到铁门前,透过观察孔往外看。只见门口站着一个女人,穿着一件米白色的职业套装,头发挽成利落的发髻,耳坠是小巧的珍珠款,正是李姐!

“李姐?是你吗?” 陈阳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不敢相信,把自己骗到缅北的李姐,竟然还敢出现在他面前。

李姐没有回答,只是从门缝里递进来一个塑料饭盒,里面装着半碗米饭和一些发黄的青菜,还有一块发黑的肉,看起来像是变质了。“快吃吧,吃完好好休息,明天还要开始调教。”

陈阳看着那个饭盒,又看了看观察孔外李姐的脸,心里的愤怒瞬间爆发了。他猛地抓住饭盒,把里面的食物倒在地上,然后把饭盒狠狠砸在铁门上,发出 “哐当” 的巨响。“李姐!你这个骗子!你为什么要骗我?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把我送到这种地方来?”

李姐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她的声音变得冰冷:“陈阳,别不识好歹。要不是我,你现在可能已经被高利贷的人打断了胳膊,或者饿死在澳门的街头。坤爷给了你活下去的机会,你应该珍惜。”

“活下去的机会?” 陈阳的声音带着嘲讽,眼泪又掉了下来,“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也叫活下去的机会?李姐,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你当初对我那么好,是不是全都是假的?你帮我找房子,预支工资,给我送向日葵,祝我生日快乐,是不是全都是为了把我骗到这里来,卖个好价钱?”

李姐沉默了几秒,然后说:“是又怎么样?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利益是真的。我帮你,是因为你有利用价值,你的外貌能给我带来提成。现在,你的价值还没耗尽,好好听话,别再反抗,对你我都好。”

说完,李姐转身就走,脚步声渐渐远去,再也没有回头。

陈阳靠在铁门上,身体滑落在地。他看着地上散落的食物,看着紧闭的铁门,心里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他知道,李姐已经彻底变成了坤爷的帮凶,再也不是那个曾经对他温柔体贴的 “贵人” 了。

他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直到深夜,才渐渐睡着。在梦里,他回到了澳门的街头,手里攥着最后几张零钱,躲在小巷里,被高利贷的人追着跑;然后他又回到了星娱传媒的工作室,李姐笑着递给她一杯温水,老周在指导他走台步,小宇和阿哲在旁边给他打气;最后,他站在了迪拜的 T 台上,穿着华丽的西装,台下的观众掌声雷动,王阿姨和李哥坐在第一排,笑着朝他挥手……

可就在这时,梦突然碎了。他看到坤爷拿着电击棒朝他走来,周围的观众变成了园区里的守卫,他们都在嘲笑他,王阿姨和李哥的笑容也变成了绝望的哭泣。他猛地惊醒,发现自己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子,是刚才有人进来给他盖上的。

窗外的天已经亮了,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新的一天开始了,也意味着他的 “调教” 即将开始。陈阳慢慢爬起来,走到铁床前坐下,眼神里充满了麻木。他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将会是一场漫长的折磨,而他能做的,只有忍受,只有在心里默默祈祷,祈祷有一天能逃离这个地狱,能回到那个有王阿姨、有李哥、有阳光的世界。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那双手曾经在篮球场上挥洒汗水,曾经在 T 台上摆出自信的姿势,现在却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他想起妈妈织的灰色羊毛衫,想起那件毛衣上的篮球图案,想起妈妈说 “羊毛暖,冬天打球穿,别冻着” 的声音,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微弱的力量。他不能放弃,他要活着,就算是为了妈妈,为了王阿姨,为了李哥,他也要活着,等着逃离这里的那一天。

走廊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陈阳深吸一口气,坐在铁床前,等待着即将到来的 “调教”。他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但他知道,自己必须撑下去,必须活下去。

小说《镜中囚徒:沉沦囚笼的男模》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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