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圣母皇姐哭诉驸马与青楼女有染,让我做主我却帮他纳妾》中的宋卿声洛知之是很有趣的人物,作为一部小说推荐风格小说被甜圈圈描述的非常生动,看的人很过瘾。“甜圈圈”大大已经写了26137字。
圣母皇姐哭诉驸马与青楼女有染,让我做主我却帮他纳妾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宋希念那张精心保养的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白,像是打翻了染缸。
她大概做梦也没想到,我会给出这样一个“解决方案”。
“不……不可!”她几乎是尖声叫出来,意识到失态,又立刻捂住嘴,眼泪说掉就掉,切换自如,“弟弟,这、这怎么可以?那洛知之毕竟是……是风尘女子,怎能入公主府为妾?这……这岂不是辱没了皇家颜面?”
看啊。
还是这套说辞。
前世她哭着求我主持公道时,可没提半句皇家颜面,只反复强调自己的委屈和洛知之的“不知廉耻”。
如今我真要“成全”她了,她倒想起皇家颜面来了。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愈发温和,甚至带着几分不解:
“皇姐此言差矣。”
“你方才不是还说,那姑娘身世飘零,落入风尘实属无奈,性子也是极好的,只是被驸马……唉。”我恰到好处地停顿,模仿着她那悲天悯人的语气,“既如此,给她一个名分,让她脱离苦海,岂不正好全了皇姐的善名?”
“再说,”我打断她试图插话的意图,语气微沉,带上太子的威仪,“驸马既然与她两情相悦,皇姐你又如此‘大度’,不忍苛责。纳进门,全了你们三个人的情谊,也省得驸马在外流连,惹人闲话。岂不是三全其美?”
我每个字都砸在她“善良”的人设上,堵得她哑口无言。
宋希念的嘴唇哆嗦着,眼泪流得更凶,却不再是楚楚可怜,而是带着一丝真实的慌乱和气急败坏。
“可是……驸马他……他未必愿意……”她试图把锅甩给林竹喧。
“不愿意?”我挑眉,声音冷了几分,“他林竹喧尚了公主,还敢在外面拈花惹草,如今孤给他机会将人名正言顺收房,他还有何不愿?”
“莫非,他真想宠妓灭妻,打皇家的脸不成?!”
最后一句,我加重了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宋希念浑身一颤。
她听出了我话里的威胁。
若她再推脱,就不是她宋希念善良,而是他林竹喧,乃至他们整个林家,对皇家不敬!
这个罪名,他们担不起。
她死死攥着手中的帕子,指节泛白,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全凭……全凭弟弟做主。”
那眼神里,再没了之前的算计得意,只剩下不甘和一丝隐晦的怨恨。
“好。”我抚掌,仿佛解决了一桩大事,笑容和煦,“既然如此,孤即刻便拟旨。定会办得风风光光,不让那洛姑娘,也不让皇姐你,受半点委屈。”
“皇姐就先回府,等着迎接‘好妹妹’吧。”
我特意加重了“好妹妹”三个字,看着她几乎站立不稳,被宫女搀扶着,脚步虚浮地离开。
转身的刹那,我脸上所有伪装的温和瞬间褪去,只剩下冰封般的冷厉。
宋希念一走,我立刻沉声吩咐贴身太监:“去,把话放出去。就说长公主仁善,体恤洛姑娘孤苦,不忍其漂泊,亲自求了孤,要给驸马纳她为贵妾,接入府中好生照拂。”
“是,殿下。”太监心领神会,立刻去办。
我知道,这话传出去,效果会多么炸裂。
果然,不到半日,各种版本的流言就甚嚣尘上。
“真的假的?长公主亲自为驸马纳妓为妾?这是何等‘贤良淑德’啊!”
“啧啧,没想到长公主竟是这般‘大度’之人,真是……开了眼了。”
“我看是驸马逼得紧吧?长公主也是没办法,只好求到太子殿下那里。”
“太子殿下也是仁厚,这种荒唐事也允了?还不是心疼自家姐姐!”
“哼,什么仁厚,我看是糊涂!堂堂公主,与妓子同侍一夫,皇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快别说了,听说太子殿下是感念长公主善良,不忍她心愿落空呢……”
舆论纷纷扰扰。
有嘲讽宋希念“大度”过头的,有同情她“被迫”贤惠的,也有暗骂林竹喧风流混账的。
但无论如何,宋希念那“京城第一菩萨”的名头,第一次被蒙上了一层难以言说的暧昧色彩。
而我“疼爱姐姐”、“有求必应”的形象,也初步立了起来。
虽然,这形象带着点“冤大头”的味道。
不过没关系。
现在站得越高,将来她摔得就越惨。
处理完这些,已是华灯初上。
我揉了揉眉心,压下翻涌的思绪和依旧残存的戾气,起身走向东宫内殿。
脚步竟有些迫不及待。
推开殿门,温暖的烛光倾泻而出,带着淡淡的安神香气。
一道纤细的身影正坐在灯下,手里拿着针线,低头专注地缝补着什么。
是余芷。
我的太子妃。
她穿着素雅的宫装,侧脸在烛光下柔和得不可思议。
听到动静,她抬起头,见到是我,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起身:“殿下回来了?可用过晚膳了?”
声音温软,带着她特有的关切。
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眼前的身影,与前世记忆中,那个在我死后,动用家族势力为我血腥复仇,然后毅然走入冷寂佛堂,了却残生的倔强女子,缓缓重叠。
心口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是悔恨,是心疼,是无法言说的愧疚。
我前世究竟被什么蒙了心,才会因为宋希念那些不着调的挑拨,而忽略、甚至冷落这样好的她?
我竟还曾觉得她不如宋希念“单纯善良”!
去他妈的单纯善良!
我大步上前,在她诧异的目光中,一把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用力之大,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殿、殿下?”余芷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放松下来,脸颊微红,有些无措地轻轻回抱住我,“怎么了?是朝务太累了吗?”
她身上清浅的气息,驱散了我重生以来一直萦绕不散的血腥味和冰冷。
我埋首在她颈间,贪婪地汲取着这片刻的温暖和真实。
“芷儿……”我的声音有些沙哑,“对不起。”
对不起,前世忽略了你。
对不起,前世没有保护好你。
对不起,让你一个人,面对那么残酷的结局。
余芷轻轻挣开一些,仰头看着我,明眸中带着担忧和困惑:“殿下何出此言?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看着她清澈的眼眸,里面映着我的影子,满是真诚的关切。
那些肮脏的算计,血腥的过往,我一件都不会让她知道。
这一世,她只需在我的羽翼下,平安喜乐。
“无事。”我压下翻腾的情绪,抬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动作是从未有过的珍视,“只是突然觉得,能娶到你,是孤此生最大的幸事。”
余芷的脸更红了,羞涩地垂下眼睫,唇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殿下今日……怎的这般会说话。”
我握住她的手,感受着她指尖的温度,郑重许诺:
“芷儿,信我。”
“今生今世,孤绝不负你。”
“绝不会再让任何人,给你半分委屈受。”
余芷怔怔地看着我,似乎被我眼中从未有过的认真和炽热惊到,随即,眼中漫上更深的水光,她用力点头:“嗯,妾身信殿下。”
这一刻,殿内温情脉脉。
但我知道,风暴才刚刚开始。
宋希念绝不会善罢甘休。
她在我这里吃了瘪,很可能会转头来找余芷的麻烦。
前世,她就没少干这种事。
打着关心弟弟、规劝弟媳的旗号,行羞辱打压之实。
我绝不允许历史重演!
我唤来东宫总管太监,当着余芷的面,沉声下令:
“传孤谕令,即日起,长公主若来访,无论孤在与否,需第一时间通传于孤,不得有误!”
“没有孤的陪同,绝不允许长公主单独与太子妃相处!”
“若有人胆敢阳奉阴违,放长公主私自入内惊扰太子妃,”我眼神锐利如刀,“一律杖毙!”
“奴才遵旨!”总管太监心头一凛,连忙躬身应下,背后惊出一身冷汗。太子殿下从未对长公主如此……防范过。
余芷也惊讶地看着我:“殿下,这……是否太过?皇姐她……”
“听孤的。”我打断她,语气不容置疑,“她若真为你好,便不会介意这些规矩。”
余芷看着我坚定的神色,最终点了点头,没有再多问,只是眼中掠过一丝深思。
与此同时,公主府内。
“哗啦!”
一阵瓷器碎裂的刺耳声响。
宋希念回到府中,再也维持不住那副柔弱假面,将满桌的茶具狠狠扫落在地。
她胸口剧烈起伏,脸上满是扭曲的愤恨。
“他怎么会……他怎么会这样!”她尖声叫道,完全没了在人前的温婉,“他竟然要真把那个贱人纳进来!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贴身嬷嬷连忙屏退左右,关上房门,低声劝慰:“公主息怒!太子殿下或许……或许只是心疼您,顺了您的话头……”
“顺我的话头?”宋希念猛地看向她,眼神狠毒,“你看他那样子是顺话头吗?他分明是在将我的军!他撕了密报!他是不是察觉了?”
她烦躁地在屋内踱步。
“不行!绝对不能让她进门!”她喃喃自语,“洛知之那个贱人,野心勃勃,进了府还有我的好日子过?林竹喧那个没用的东西,魂早被她勾走了!”
她原本的计划,是借太子的手除掉洛知之,既解决了心头大患,又能让太子背上逼死“弱女子”的恶名,一箭双雕。
谁知,宋卿声不按常理出牌,反而把她架在了火上烤!
现在旨意一下,她若反对,就是自打嘴巴,善良人设崩塌。
若同意,就是引狼入室!
进退两难!
“公主,如今旨意已下,恐怕……”嬷嬷面露难色。
宋希念猛地停下脚步,眼神变幻不定。
良久,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怒火,脸上重新浮现出那种惯有的、带着一丝委屈和坚韧的表情。
“罢了……”她幽幽一叹,仿佛认命了一般,“既然弟弟一番‘好意’,我这做姐姐的,总不能拂了他的意。”
“去,把驸马叫来。”
她倒要看看,林竹喧听到这个消息,会是什么反应。
那个男人,骨子里的虚伪和自私,她比谁都清楚。
而此刻,刚刚接到宫中“风声”的驸马林竹喧,正在与三五好友饮酒。
“恭喜林兄啊!”一个蓝袍文人举杯,语气带着暧昧的羡慕,“竟能劳动太子殿下亲自下旨纳美,这份殊荣,京城独一份啊!”
“是啊是啊,长公主更是‘贤惠’得紧,亲自为您求来,林兄真是好福气!”另一人附和道,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带着几分讥诮。
林竹喧面上带着矜持的笑意,眼底却难掩得意。
他没想到,事情会如此发展。
他原本还担心太子会雷霆震怒,没想到竟如此“体贴”!
看来,太子也不过如此,被宋希念那女人几句眼泪就拿捏住了。
至于纳洛知之为妾?
他求之不得!
既能全了他才子佳人的风流名声,又能将美人光明正大接回府中,还能让宋希念那个假清高的女人吃瘪,简直完美!
至于皇家颜面?公主感受?
那与他何干?
他林家虽是清流,但尚了公主后,在实权上并无太多建树,反而处处受掣肘。若能借此机会,与某些“有心人”搭上线……
他心中盘算着,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几分,举杯道:“诸位谬赞了,皆是公主仁善,太子殿下体恤罢了。”
语气中的飘飘然,几乎掩饰不住。
他已开始畅想,洛知之入府后,是何等的温香软玉,以及……这背后可能带来的,新的机遇。
他全然不知,一张无形的大网,正以他为中心,缓缓收紧。
他更不知道,他所以为的“体贴”太子,早已不是前世那个顾念亲情的宋卿声。
他今日的得意,将是明日催命的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