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男女主角是傅司砚林薇薇的完结小说推荐小说《黑道大佬9次推迟我婚礼,我走后他悔疯》是由作者“福福”创作编写,喜欢看小说推荐小说的书友们速来,目前这本书已更新8964字。《黑道大佬9次推迟我婚礼,我走后他悔疯傅司砚林薇薇大结局全文免费在线阅读无弹窗》就在下方,点即看!
黑道大佬9次推迟我婚礼,我走后他悔疯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5
等待电梯关门的十几秒里,走廊充斥着林薇薇刻意压抑的咳嗽声,紧跟着是傅司砚急促的脚步声。
他终究还是没追来。
出租车在路口转弯时,我从后视镜看见傅司砚站在窗前,
手机震了震,是他发来的信息:
“等我处理完微微的事就去找你”。
我指尖悬在屏幕上方,最终按下了拉黑键。
所有与他相关的联系方式,连同那些被辜负的时光,一并沉入黑名单。
没回港城的家,车径直开向了海边公寓。
那是我买来,准备和傅司砚养老的小屋。
我蹲在地上,将行李箱里印着我和傅司砚笑脸的马克杯、第一次一起买的情侣围巾、在西西里睡不着时他悄悄递过来的泰迪熊,一件件码进纸箱。
十年光阴好像碎成粉末的玻璃,散落在每件物品里。
我指尖划过他送我的求婚素戒,毫不犹豫,放进箱底。
门关上的瞬间,我抬手,按了按发酸的眼眶。
玄关暖黄的灯光洒下来,
我这才想起,这盏灯也是他选的。
“去港城机场。”
坐上出租车,我将手机开机
微信短信甚至是邮箱收件箱塞满了消息。
有旁敲侧击八卦的,有做和事佬劝和的,也有义愤填膺大骂傅司砚渣男的。
我忽然意识到,一段持续六年的,彼此几乎所有交际圈都重叠,已经谈婚论嫁的关系,
结束的时候需要处理的事远比想象中还要多。
我一一致电酒店、婚庆、摄影、……赔付了违约金。
这一次不再是推迟,而是彻底取消了预约。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没多问。
车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
西西里的枪战里他护我在身后,六年间替我挡下的刀口,还有年前坐船回国时小腹传来的阵阵剧痛。
我只想离这些回忆远一点,再远一点。
机场值机柜台前,我刚递过护照,
手机突然响了,
傅妈的哭声撞进耳朵:
“灵灵啊,你去哪儿了?司砚这孩子给你发信息也不回……”
“阿姨,”我打断她,声音平静,
“婚礼取消吧。”
平静挂了电话,我接过登机牌,转身时却撞进一个熟悉的怀抱。
是我哥苏瑾,他皱着眉帮我提过行李箱:
“爸让我来接你,检查结果我看了,结节恶化加孕四个月,还要偷跑?”
我埋在他肩上,眼泪终于决堤。
原来爸妈早就知道我怀孕的事,是西西里的医生偷偷联系了他们。
飞机起飞时,我看着窗外逐渐缩小的城市,
心里那根紧紧绷了六年的弦,终于松了下来。
六年前我离开港市去西西里寻傅司砚时,父母哽咽说会永远在家等我。
如今我再次离开,不再是孤身一人。
傅司砚是在第二天中午发现产检单的。
他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最后在梳妆台的抽屉深处找到了那个蓝色文件夹。
里面除了我的乳腺结节诊断书,还有几张产检报告,最新一张的日期就在昨天。
6
报告单角落写着“孕16周,需避免情绪激动”,墨迹被泪水晕开了一角。
“阿坤!”傅司砚抓起外套往外冲,声音里带着破音,
“查!立刻查苏灵灵的航班!”
阿坤站在门口,脸色发白:
“傅哥,查不到……灵姐把所有痕迹都清了。”
“但是您上次让我们查的灵姐坐帆船回国的事……”
他顿了顿,咬牙道,
“是林薇薇故意把您的行程透露给对手,才让飞机限飞,灵姐不得不走水路。”
“这才让灵姐的孩子……”
傅司砚的脚步猛地顿住,像被钉在原地。
客厅沙发上,林薇薇裹着毯子出来,怯生生地问:
“司砚哥,怎么了?”
傅司砚转头看她,眼神里的温柔彻底消失,只剩下刺骨的寒意。
“司砚哥,你听我解释……”
林薇薇声音发颤,伸手想去拉他的裤腿,却被傅司砚一脚踹开。
沙发扶手撞得她肩膀生疼,可她不敢哭,
只能睁着那双装可怜的眼睛,重复着老掉牙的台词:
“我也是为了你好,苏灵灵她根本不适合你,她是苏家大小姐,怎么会跟你过苦日子……”
“苦日子?”
傅司砚笑了,笑声里淬着冰,
“六年前西西里枪战,她替我挡子弹的时候,你在哪?”
“三年前我被仇家追杀,她陪着我跑过三条街的时候,你在哪?”
“上个月她坐帆船回国,流掉孩子的时候,你又在哪?”
他抓起茶几上的玻璃杯狠狠砸在地上,
碎片溅到林薇薇脚边,她吓得尖叫出声。
阿坤适时推门进来,手里捧着一叠资料:
“傅哥,都查清楚了。林薇薇三年前就嫁过人,后来卷走丈夫的钱跑了,老叔去世前根本没让你照顾她,是她伪造了遗书。”
“还有上次跳海,是她花钱雇人拍的视频,故意引你过去。”
资料散落一地,结婚证复印件、银行转账记录、雇人合同刺眼地躺在林薇薇脚边。
她脸色惨白如纸,突然扑过来抱住傅司砚的腿:
“我错了司砚哥!我只是太爱你了!你不能赶我走!”
傅司砚弯腰捏住她的下巴,眼神冷得像要杀人:
“爱我?你爱的是我能给你的钱,是我手里的权力。老叔当年救我,是因为他说人要守本分,你这种败类……”
他抬手示意阿坤:
“把她送回老家,跟当地警方说清楚她骗婚卷款的事。再敢踏足港城一步,打断她的腿。”
林薇薇被拖走时的哭喊声越来越远,傅司砚猛地踹翻沙发,双手插进头发里蹲在地上。
地上的产检报告被风吹得打转,
“孕16周”那几个字像针一样扎进他眼里。
“备车,去机场。”他猛地站起来,眼底布满红血丝,
“就算把港城翻过来,也要找到苏灵灵。”
7
车子在高速上疾驰,傅司砚盯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手指不停摩挲手机。
黑名单里的号码拨不通,微信被拉黑,连苏家住址的门铃都没人应。
他想起我当年在西西里教他用智能手机,
笑着说“傅哥你真是个老古董”;
想起我第一次做蛋糕,把奶油抹得他满脸都是;
想起我趴在他胸口数刀疤,数到第二十道时,
轻声说“傅司砚,我们以后别再受伤了好不好”。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他喘不过气。
苏瑾在苏氏集团楼下见到傅司砚时,差点一拳挥过去。
“傅司砚,你还有脸来?”他指着傅司砚的鼻子骂,
“灵灵怀着孕,乳腺结节恶化,你让她一个人在医院躺了一周!”
“当年我就说你配不上她,是她瞎了眼才跟你走!”
“她在哪?”傅司砚抓住他的胳膊,力道大得能捏碎骨头,
“苏瑾,求你告诉我,她在哪?”
苏瑾甩开他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扔给他:
“灵灵说,这东西给你。她不想见你,你也别再骚扰她。”
信封里只有一张字条,字迹清瘦却坚定:
“傅司砚,孩子我会自己养大,从此两不相欠。”
傅司砚攥着字条的手微微颤抖。
港城的雨下了三天三夜。
傅司砚把我可能去的地方都找遍了,
我喜欢的海边咖啡馆,苏家老宅,甚至是当年定情的西西里小酒馆。
他得到我信息的时候,已经是一周后。
“傅哥,查到了。”
阿坤在电话里语气焦急,
“灵姐在京城的私立医院做结节切除手术,刚刚进手术室。”
傅司砚几乎是踉跄着冲上车。
走廊长椅上,苏家父母脸色凝重,见他来,苏母别过脸抹泪:
“司砚,你要是早懂珍惜……”
“阿姨,我知道错了。”傅司砚弯腰鞠躬,头深深埋下:“求你们让我等她出来,就一眼。”
苏父叹着气别开视线,没再驱赶。
三个小时后,红灯熄灭。
陆医生摘下口罩走出来,白大褂上还沾着消毒水味。
傅司砚猛地冲上去:
“她怎么样?孩子没事吧?”
“手术很成功,母子平安。”
陆景然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语气却带着疏离,
“但灵灵醒了不会想见你,她签了拒绝探视的协议。”
“为什么?”傅司砚声音发颤,
“我知道错了,我们以前感情那么好,我还替她挡过刀!现在只要她……”
“可你给她的伤,比刀疤深百倍。”
陆医生语气平静,却戳破了傅司砚一直强撑的底气。
他在医院走廊守了七天七夜。
每天清晨买好她爱喝的热豆浆,却只能看着护士送进去;
每天深夜趴在病房门外,听着里面传来的轻微声,眼泪打湿袖口。
再见到傅司砚时,已是第八天清晨。
8
“灵灵,你终于肯见我了……咳……我一直不敢烦你,我怕你又躲我……”
傅司砚说话时尾音带着浓重的鼻音,鼻子也像被什么东西堵着似的,嗡嗡的。
我没说话。
刻在生命里的十年痕迹,哪是轻易能躲掉的?
他声音更委屈:“灵灵,我好像感冒了,你要不要关心一下我?”
“怎么,是林薇薇不够关心你吗?”我轻笑一声。
傅司砚噎住,讪讪道:“灵灵,我不会再见她了。”
“我知道都是我对不起你,是我鬼迷心窍没有边界感……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你分开……”
“灵灵,你听我解释,我跟她真的只是一时糊涂。”
“她伪造了阿叔的遗书,我们才加上微信……”
“一开始都是为了处理阿叔的后事吗,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会聊些和阿叔无关的事……”
“我承认我是忍不住保护她,但是我分得清我爱的人是谁……我行为从不过火……”
傅司砚语气里的恳切几乎要溢了出来。
“灵灵,我犯了错,也改正了,我们扯平好不好?我一定会用自己的下半生补偿你!”
我语气平静:
“婚礼酒店我已经取消了,违约金已经列好清单发你了,你看一下没什么问题,折现给我吧。”
男人沉默了两秒,就在我以为他耐心告罄时,他开口了:
“灵灵,求你了……”
“我们之间十年的感情,就真的没有余地了么?”
我无法控制心里一揪。
因为我太清楚这个男人,从前就张扬得像只开屏的孔雀,从不愿在人前低头。
可现在,即便我让他在大庭广众下社死,
他依然愿意把自己的自尊踩在脚下,只为留住我。
我轻声叹息:
“傅司砚,如果你真的在意我们的六年,这一切都不会发生的。”
之前迁就我冷淡的性子,他养成了事事报备的习惯。
大到今天接触了哪些人,小到三餐吃了什么,
事无巨细,不厌其烦。
可跟林薇薇有关的一切,他只字未提。
第一次知道他去找林薇薇,还是阿坤提起。
只能说明,从最开始,他就很清楚他们之间的相处是在互相试探。
这段关系,两人心照不宣是出格,是越轨。
傅司砚最了解我,他心知肚明我的眼里绝容不下一粒沙。
可是为了六年,我忍下了一次又一次,
他也仗着这些,默许了我的委屈。
9
“你早就知道我的病,对不对?”
我声音很轻,却比当年西西里的枪声更让他颤抖,
“林薇薇跳海那晚,我发了三条信息告诉你我胸口疼,你回说‘微微需要人陪’。”
傅司砚的膝盖“咚”地砸在地板上,
伸手想抓我的手腕,却在碰到我袖口时硬生生停住。
他的指腹蹭过我腕间当年替他挡伤时留下的旧疤,
“不是的灵灵……我那时候被她缠得脱不开身,我以为你只是熬夜熬的……”
他的声音碎得像玻璃,
“我后来去找过你,手下人说你已经走了,我……”
“你就去了林薇薇那里,用私人飞机给她开特例回国。”
我打断他,手上无意识又翻到阿坤当年偷偷发我的照片。
傅司砚蹲在厨房,袖子卷到肘弯,露出小臂与后背上为我挡下的刀疤,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那些伤,也是第一次对他说“我们结婚吧”。
我以为婚姻能盖住所有不安,原来只是我自欺欺人。
陆医生将温水和消炎药放在床头,语气温和却带着边界感:“傅先生,灵灵刚做完手术,需要静养。”
傅司砚的手僵在半空,转头看向陆景然时,
眼里翻涌着黑道大佬惯有的戾气,可那戾气在触及我平静的眼神时,又瞬间化作颓败。
他知道,他没资格再护着我了。
“我守了你七天七夜。”他忽然说,从怀里掏出他翻到的那枚求婚素戒:
“我甚至查了所有育儿书,想给宝宝起名字,我还……”
“傅司砚,”我打断他:
“你给的爱,从来都带着延迟。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在护别人,等你想起我的时候,我已经不需要了。”
他盯着戒指,突然想起六年前在西西里的雨夜,
是我替他挡完子弹后,他把戒指套在我流血的手指上,
说“等我金盆洗手,就娶你”。
那时的血染红了戒指,
如今的眼泪,却洗不回当年的真心。
10
三个月后,我在苏家老宅养胎,听见门外传来争执声。
是傅司砚,
他手里抱着个婴儿摇篮,非要闯进来:
“我就给宝宝送个摇篮,看完就走!”
苏父拦着他,语气坚决:
“司砚,灵灵不想见你,你别逼她。”
我扶着腰站起来,走到门口。
傅司砚看见我,立刻停下争执,
“灵灵,这摇篮是我亲手做的,上好红木,没有一点刺……”
摇篮上挂着小铃铛,是我当年跟他说想要的,
我说“以后宝宝要睡在有铃铛的摇篮里,就像我一直陪着宝宝!”
他都记得,可他记得太晚了。
“拿走吧。”我声音平淡,“宝宝有摇篮了,陆医生送的。”
傅司砚的手猛地攥紧摇篮栏杆,指节泛白。
他看着我隆起的小腹,眼里满是羡慕与痛苦:“我能摸摸她吗?就一下。”
我摇摇头,转身走进院子。
门关上的瞬间,我听见摇篮摔在地上的声音,还有他绝望的嘶吼:
“苏灵灵!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
眼泪掉下来,我却笑着擦了擦。
后悔有什么用?有些错过,就是一辈子。
我不是铁石心肠,只是被伤透了的心,再撑不起第二次期待。
半年后,我生下了女儿,眉眼像我,却有傅司砚那样的双眼皮。
母亲给她取名“苏念安”,说“念着平安就好”。
满月酒那天,宾客满堂。
突然有人说门口有个男人送了份礼物,不肯进来。
苏瑾去拿,回来时他手里捧着个锦盒,里面是枚新的素圈戒指,内壁刻着“灵安”,
旁边还有张字条:“祝你和宝宝,一生平安。”
字迹潦草,边缘有晕开的水渍。
我把戒指放进抽屉,和当年那枚旧的放在一起。
然后抱起念安,走到院子里。
阳光正好,小念安咯咯地笑着,挥舞着小手。
陆医生走过来,轻轻替我拢了拢头发:“风大,别着凉。”
我笑着点头,抬头看向天空。
云很轻,风很暖,那些带着刀疤的过往,终于被时光抚平。
而傅司砚,听说在我生产那天,他在医院对面的楼顶站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他把那道“Lww”纹身用激光洗掉了,
留下一片凹凸的疤痕,像极了他永远无法弥补的过错。
后来有人在海边见过他,他开了家小酒馆,名字叫“念灵”。
酒馆里放着个婴儿摇篮,刻着小月亮,却从来没有婴儿睡过。
他还在等,可我不会再回头了。
因为最好的结局,从来不是等一个人认错,而是自己带着希望,活成想要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