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祖龙临隋,开局剿匪,暴打李世民》,是一本十分耐读的历史脑洞作品,围绕着主角嬴政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溺水的星辰。《祖龙临隋,开局剿匪,暴打李世民》小说连载,作者目前已经写了147067字。
祖龙临隋,开局剿匪,暴打李世民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一节:兵临鹰嘴崖与对峙之始
十一月廿八,卯时初,吕梁山鹰嘴崖下。
冬日的晨雾尚未散尽,山峦在乳白色的雾气中若隐若现。鹰嘴崖如一只巨鹰俯首,崖顶寨墙高耸,旌旗在寒风中猎猎作响。山道蜿蜒如蛇,最窄处仅容两马并行,两侧都是陡峭石壁。
陈平率靖难军第一团三百人,已于昨夜秘密抵达山脚。此刻他们隐在雾中,静待军令。新兵们握着新发的制式横刀,手心冒汗——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临敌。
嬴政站在一处高坡上,透过单筒望远镜观察山寨。这是冯立按他描述制作的简易望远镜,以铜管套琉璃镜片,虽粗糙,但能看清三里外的细节。
寨墙上人影绰绰,约莫百余人值守。滚木、礌石堆积在墙垛后,几口大锅架在墙头,锅里熬着滚烫的桐油——这是守寨标配。寨门紧闭,门后隐约可见鹿角拒马。
“将军,强攻伤亡必大。”李四低声道,“这地形,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嬴政放下望远镜,嘴角微扬:“谁说我要强攻?”
他回身,扫视身后的三百新兵。经过半月苦训,这些人已初具军人气质,队列整齐,眼神坚定。但终究是第一次上战场,紧张写在脸上。
“怕吗?”嬴政问。
沉默。有人点头,有人摇头,更多人紧抿嘴唇。
“怕就对了。”嬴政朗声道,“我第一次上战场时,也怕。但怕不能当饭吃,不能退敌。你们要记住这三天训练的——听鼓进,听金退;守阵型,顾同袍;令行禁止,生死与共!”
“诺!”三百人齐声回应,声震山谷,惊起林间飞鸟。
崖上寨墙一阵骚动,显然听到了动静。
“现在,”嬴政下令,“按计划,筑土台,列阵。记住——只列阵,不进攻。我要让宋金刚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军队。”
陈平领命,带两百人开始行动。他们从山脚取土,在距离寨门一里处的平地上,筑起一座三丈见方、五尺高的土台。土台面向山寨,背靠树林,两侧挖了壕沟。
与此同时,李四带一百弩手,在土台两侧的树林中埋伏。他们按训练要求,三人一组,占据有利地形,弩箭上弦,瞄准山寨方向。
辰时正,土台筑成。
嬴政登上土台,身后竖起“靖难”大旗。陈平敲响第一通鼓。
“咚——咚——咚——”
鼓声沉闷,在山谷间回荡。随着鼓点,两百士卒在土台前列阵。他们按训练要求,排成十个二十人方阵,横平竖直,刀盾在前,长矛在后。
寨墙上,土匪们探头张望,指指点点。
“官军来了!”
“就这几百人?也敢来打咱们鹰嘴崖?”
“看那阵势…倒挺整齐…”
宋金刚也上了寨墙。这是个四十出头的黑脸大汉,满脸横肉,左颊有道刀疤。他披着狐皮大氅,手握马槊,眯眼看向山下。
“将军,官军这是要攻山?”旁边一个瘦高个问,这是二当家“鬼书生”张文礼。
“攻山?”宋金刚嗤笑,“你看他们那架势——离着一里地列阵,不是攻山,是来吓唬人的。”
“那咱们…”
“不管他。”宋金刚摆手,“山寨粮草充足,守个半年不成问题。他们愿意在下面喝西北风,就让他们喝。”
正说着,山下鼓声又起。
“咚!咚!咚!”三声重鼓。
土台前的方阵开始操演。随着鼓点,两百人齐步前进十步,立定;向左转,向右转;举盾,架矛…动作整齐划一,虽在远处,也能感受到那股肃杀之气。
“这…”张文礼皱眉,“他们不攻山,在下面练起来了?”
“故弄玄虚。”宋金刚冷哼,“传令下去,加强警戒。我倒要看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
第二节:三日对峙与心理博弈
第一日,靖难军从辰时列阵到申时。
除了操演,就是静立。两百人如泥塑木雕,站在寒风中,一动不动。只有鼓声定时响起,指挥他们变换阵型。
寨墙上,土匪们起初还紧张,后来见官军真不攻山,渐渐松懈。有人靠在墙垛打哈欠,有人干脆坐下晒太阳。只有宋金刚和张文礼还盯着山下,眉头越皱越紧。
“不对劲。”张文礼低声道,“大哥,你看那些兵——站了三个时辰了,队形一点不乱。寻常府兵,早该东倒西歪了。”
宋金刚也注意到了。他带过兵,知道要士卒长时间保持队形有多难。眼前这支官军,纪律严明得可怕。
“是有些门道…”他沉吟,“但光会站有什么用?打仗要的是敢拼命!”
傍晚,鼓声变调——从前进鼓变为收兵鼓。
土台上的嬴政举起令旗。方阵整齐转身,迈着统一步伐,退回树林后的营地。整个过程井然有序,没有一丝混乱。
寨墙上,土匪们面面相觑。
“这就…走了?”
“明天还来吗?”
“谁知道…”
第二日,靖难军辰时准时出现。
依旧是列阵,操演,静立。但今日多了个项目——午时,伙夫抬来饭菜,士卒们在阵前原地坐下吃饭。吃饭也有规矩:排队领饭,坐姿端正,不许喧哗。
吃完饭,甚至还休息了半个时辰——但不是乱躺,而是按伍围坐,擦拭兵器,检查装备。
“他娘的…”一个老土匪忍不住骂道,“这是来打仗还是来踏青的?”
宋金刚脸色阴沉。他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对方太从容了,从容得反常。这种从容,比猛攻更让人心慌。
“大哥,要不…我带人下去冲一阵?”三当家“草上飞”刘黑子请战。他是个三十多岁的精瘦汉子,以腿脚快、善攀爬得名。
“不急。”宋金刚摆手,“再看看。”
他盯着山下那个年轻的主将。那人总站在土台上,偶尔举起个铜管往山寨看。距离太远,看不清面目,但能感受到那种…掌控一切的气度。
“此人…不简单。”宋金刚喃喃。
张文礼深以为然:“大哥,我打听过了,这是新来的靖难军,主将叫嬴政,二十岁,天子亲封的鹰扬郎将。听说在鬼哭涧以两百人歼突厥四百骑,零伤亡…”
“零伤亡?”宋金刚瞳孔一缩,“吹牛吧?”
“不像。”张文礼苦笑,“这几日山下探子回报,这支靖难军练兵极严,装备精良,还会…还会教士卒识字。”
“识字?”宋金刚愣了,“当兵的识什么字?”
“所以我说此人不简单。”张文礼压低声音,“大哥,咱们是不是…该想想后路?我听说,二寨、三寨那边,最近有些不安分…”
宋金刚眼神一厉:“他们敢!”
话虽如此,他心里也打鼓。山寨千余人,看似势大,实则各怀心思。自己这个大当家,压得住一时,压不住一世。
正烦躁间,山下鼓声又起。
今日操演增加了难度——方阵在行进中变换队形,从方阵变圆阵,从圆阵变雁行阵…虽然生疏,但架子有了。
“这是在示威啊。”张文礼叹道,“告诉我们,他们不是乌合之众,是训练有素的正规军。”
宋金刚咬牙:“正规军又怎样?老子打的就是正规军!”
话虽狠,但底气不足。
第三日,气氛更加诡异。
靖难军不仅列阵,还在土台前立了十几根木桩,每根木桩上挂着一块木板,木板上写着字。
“写的什么?”宋金刚问。
张文礼眯眼辨认:“好像是…‘缴械不杀’、‘首恶必办,胁从不问’、‘弃暗投明,既往不咎’…”
“劝降?”宋金刚怒极反笑,“就凭这几块破木板?”
“不止。”张文礼指着更远处,“那边还有…”
只见树林边缘,几个靖难军士卒正在挖坑。不是普通的坑,是陷坑——宽一丈,深七尺,坑底似乎插着什么。
“挖陷坑做什么?”宋金刚不解,“咱们在山上,他们在山下挖坑…防谁?”
张文礼忽然想到什么,脸色一变:“大哥,他们是不是…料到咱们会夜袭?”
宋金刚心头一凛。是啊,对方三日不攻,就是在逼他们主动出击。山寨缺水——虽然有个泉眼,但千余人吃喝洗漱,撑不了太久。若长期围困,必生内乱。
“夜袭…”他沉吟,“也不是不行。但得小心…”
“大哥三思。”张文礼劝道,“对方既然料到,必有准备。你看那些陷坑,明显是陷阱…”
“陷阱也得踩。”宋金刚咬牙,“不冲一下,兄弟们心气就散了。今晚,我带一百精锐下去,试探虚实。”
“太冒险了!”
“冒险也得干!”宋金刚拍墙,“老子宋金刚混了这么多年,不是吓大的!”
第三节:夜袭陷坑与石灰之威
子夜,月黑风高。
鹰嘴崖寨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一道缝。一百精锐鱼贯而出,都是宋金刚的老部下,悍勇善战。他们口衔枚,脚裹布,沿着熟悉的小路潜行下山。
宋金刚亲自带队。他换了身黑衣,马槊用布缠了,避免反光。张文礼苦劝不住,只能留守山寨。
“记住,”下山前,宋金刚吩咐,“目标是那个土台,烧了旗,杀了主将。得手就撤,不许恋战。”
“明白!”
一百人如鬼魅般潜入黑暗。他们对山地形熟悉,避开主道,走的是猎户小路。半个时辰后,已接近山脚营地。
透过树林缝隙,能看到营中几点篝火,哨兵在营墙上来回走动。土台就在营地前方,旗杆矗立,大旗在夜风中轻摆。
“将军,哨兵不多。”一个头目低声道。
宋金刚眯眼观察。确实,明哨只有七八个,暗哨…没发现。营地安静得反常。
“不管了。”他咬牙,“冲过去,烧了旗就撤!”
一百人从林中冲出,直扑土台。距离只有两百步,转瞬即至。
然而,就在他们冲过一片看似平整的草地时——
“咔嚓!”
“啊——”
惨叫声骤然响起。冲在最前的十几人脚下踏空,掉入陷坑!坑底插着削尖的竹签,入肉穿骨。更可怕的是,坑底还铺了厚厚一层石灰,人一掉进去,石灰扬起,糊了满头满脸。
“我的眼睛!”
“咳咳…呛死了!”
石灰遇水发热,灼伤眼睛、口鼻。掉进坑里的人惨叫翻滚,后面的人收势不及,又有几人跌落。
“有埋伏!撤!”宋金刚大吼。
但已经晚了。
“咚咚咚!”鼓声骤起。
土台两侧树林中,火把齐明。李四率一百弩手现身,弩箭早已上弦。
“放!”
“嗖嗖嗖——”
第一轮齐射,三十支箭矢破空而来。距离不足百步,又是居高临下,箭无虚发。十几个土匪中箭倒地。
“第二轮,放!”
又是三十箭。
土匪大乱。他们本以为夜袭出其不意,没想到反落入陷阱。前有陷坑,后有弩箭,进退维谷。
“往左撤!”宋金刚还算镇定,挥槊格挡箭矢,带领残部往左侧突围。
左侧是片灌木丛,看似可以藏身。但刚冲进去——
“扑通!”“扑通!”
又是陷坑!这次坑浅些,但里面插满了倒刺,还撒了铁蒺藜。二十多人掉进去,被刺得鲜血淋漓。
“他娘的!到处都是坑!”一个头目绝望了。
宋金刚目眦欲裂。他这才看清,营地周围百步内,密密麻麻全是陷坑!有的明显,有的隐蔽,有的连环…这得挖多久?这些人难道是土拨鼠转世?
其实,这三天靖难军白天列阵吸引注意,晚上悄悄挖坑。嬴政将工兵队分成三班,昼夜不停,硬是在山脚挖出了三十多个陷坑,布成了“陷坑阵”。
“将军,怎么办?”残部聚到宋金刚身边,只剩五十多人了。
宋金刚看向土台。那里,嬴政不知何时已站在旗下,正平静地看着这边。月光下,那张年轻的脸庞毫无表情,仿佛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戏。
耻辱!奇耻大辱!
宋金刚热血上涌,提槊就要冲:“跟老子杀过去!宰了那小子!”
“大哥不可!”几个老部下死死拉住他,“留得青山在…”
正纠缠间,鼓声又变。
“咚——咚——咚——”缓慢而沉重。
土台前的营门打开,陈平率两百步卒列阵而出。他们披甲执锐,阵型严整,缓缓推进。
“撤!”宋金刚终于清醒,咬牙下令。
残部狼狈逃回山上。来时一百精锐,回去不足四十,还大半带伤。更惨的是那些掉进石灰坑的——眼睛灼伤,基本废了。
寨墙上,张文礼看着败退回山的残兵,长叹一声。
“早说了有埋伏…”
第四节:战后反思与山寨内乱
寅时,山寨聚义厅。
油灯昏暗,映照着宋金刚铁青的脸。厅里坐着十几个头目,个个垂头丧气。厅外传来伤兵的呻吟声,更添压抑。
“一百精锐,折了六十多…”宋金刚声音嘶哑,“老子混了十几年,没吃过这种亏!”
一个头目小心翼翼道:“大哥,那官军…邪门。挖坑布阵,像早就算准了咱们会夜袭。”
“废话!”宋金刚怒道,“老子不知道邪门?问题是,接下来怎么办?”
众人沉默。硬冲?山下全是陷坑,还有弩阵。死守?粮草虽足,但水不够。围困?人家根本不攻,就跟你耗着…
“要不…”一个年轻头目试探,“谈判?”
“谈个屁!”宋金刚拍案,“老子宋金刚,跟官府势不两立!要谈,也是刀枪说话!”
但他心里清楚,刀枪…已经说不了话了。夜袭惨败,士气已挫。若再败一次,这大当家的位置,怕是要坐不稳了。
这时,张文礼轻咳一声:“大哥,我有个想法…”
“说。”
“官军围而不攻,显然是想耗死我们。”张文礼分析,“但他们人少,只有三百。若我们…分兵?”
“分兵?”
“对。”张文礼指着地图,“鹰嘴崖有三条下山路:主道被官军堵了,东边有条采药小道,西边有条猎人小径。咱们可以分三路下山——一路佯攻吸引注意,两路绕后包抄…”
宋金刚沉吟。这计策听起来可行。但经历了夜袭惨败,他对“分兵”“绕后”这些词有些过敏。
“二当家说得轻巧。”三当家刘黑子忽然开口,“东边那条采药小道,去年山崩堵了一半,人能过,马过不去。西边猎人小径更险,要攀悬崖…分兵?别兵没分出去,人先摔死几个。”
这话带刺。张文礼脸色一沉:“三当家这是何意?”
“没什么意思。”刘黑子翘起二郎腿,“就是觉得,有些人纸上谈兵厉害,真打起来就怂。”
“你!”张文礼怒目。
厅内气氛顿时紧张。几个头目低头装没看见——二当家与三当家不和,是山寨公开的秘密。
“够了!”宋金刚喝止,“都什么时候了,还内讧!”
他烦躁地踱步。刘黑子说得对,那两条小路确实难走。但死守也不是办法…
“这样,”他最终决定,“先守几日,看看官军动静。他们粮草总要补给吧?等他们松懈了,再找机会。”
散会后,头目们各怀心思离去。
张文礼回到自己住处——他是读书人出身,住处布置得雅致,还有几架子书。他关上门,坐在案前,铺开纸笔。
犹豫良久,他提笔写下:
【靖难军嬴将军台鉴:仆张文礼,吕梁山二寨主,本良家子,误入歧途…今见将军用兵如神,治军严明,心向往之。愿率部归顺,戴罪立功…】
写到这里,他停笔。这信一旦送出,就是叛变。若被宋金刚知道,必死无疑。
但…继续跟着宋金刚,有出路吗?此人刚愎自用,残暴多疑,早晚众叛亲离。而山下那位嬴将军,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手段,将来必成大器…
正犹豫间,窗外传来窸窣声。
“谁?”张文礼警觉。
“二当家,是我。”一个心腹推门进来,压低声音,“三当家那边…有动静。”
“什么动静?”
“他手下的人,今晚偷偷下山了三个。看方向…好像是往官军营地去的。”
张文礼瞳孔一缩。刘黑子也动了心思?而且动作比他快!
“知道了。”他挥退心腹,看着桌上未写完的信,眼神渐冷。
看来,这山寨…真要乱了。
与此同时,山下靖难军营。
嬴政正在听李四汇报战果。
“此战毙敌三十七人,俘二十三人,伤者不计。我方仅三人轻伤——都是追击时崴了脚。”
“陷坑效果如何?”
“石灰坑效果最好。”李四兴奋道,“掉进去的十个,九个眼睛废了,还有一个吸入太多石灰,咳血不止。竹签坑也不错,但有人运气好,没扎到要害…”
嬴政点头。石灰这招,是他从记忆里翻出来的——战国时就有用石灰守城的战例。这东西便宜,量大,杀伤力却不小,尤其对眼睛和呼吸道。
“俘虏呢?”
“关在营后,医官在救治。”李四顿了顿,“将军,有个情况…刚才抓了个舌头,说他是三当家刘黑子的人,有要事求见将军。”
“哦?”嬴政挑眉,“带进来。”
片刻后,一个瘦小的土匪被押进来。他二十出头,脸上有道疤,眼神机灵。
“小的张三,拜见将军。”他跪地就磕头。
“刘黑子派你来的?”
“是…也不是。”张三眼珠转动,“是三当家让小的来探探路,但小的…小的自己想投奔将军。”
“怎么说?”
“将军神威,小的亲眼所见。”张三谄媚道,“宋金刚那莽夫,根本不是将军对手。三当家也看清了,想…想跟将军合作。”
“合作?”嬴政笑了,“怎么合作?”
“三当家说了,只要将军答应事成后给他个官做,他愿意…愿意当内应。”张三压低声音,“三寨二百多人,都是三当家心腹。只要将军发兵攻山,三寨立刻倒戈…”
嬴政静静听着,不置可否。
等张三说完,他才问:“二当家张文礼呢?”
“他?”张三撇嘴,“一个酸书生,成天之乎者也。宋金刚不喜欢他,他也不服宋金刚…将军若需要,小的也能去说动他。”
“不必了。”嬴政摆手,“你先回去,告诉刘黑子——合作可以,但要拿出诚意。三天之内,我要看到宋金刚的人头。”
“啊?”张三傻眼,“这…这太难了吧?”
“难?”嬴政起身,走到他面前,“要么提头来见,要么…等我攻上山,你们一起死。”
语气平淡,却杀气凛然。
张三冷汗涔涔:“小…小的明白了。这就回去禀报。”
他连滚爬爬地走了。
李四忍不住问:“将军,真信刘黑子?”
“信一半。”嬴政淡淡道,“这种人,有奶便是娘。但正因如此,才好利用。让他去跟宋金刚狗咬狗,咱们坐收渔利。”
他走到营帐外,望向黑沉沉的山寨。
三日对峙,夜袭反杀,内部分化…这些都在计划之中。接下来,就该收网了。
脑中数据面板闪烁:
【事件:首战吕梁山(上)】
【战果:毙敌37,俘23,伤敌60+】
【我军伤亡:3人轻伤】
【战术评价:完美(心理战+陷阱战成功)】
【国运值:16】
【特殊状态:首战胜捷(军心大振,威慑力+30%)】
国运值又涨了。嬴政注意到,当军事胜利与战略布局结合时,国运增长会加速。
这只是开始。吕梁山,将是他在这个乱世建立的第一个根据地。剿匪、安民、练兵、建制…一步步来。
他想起八百年前,秦国也是从陇西一隅起家,一步步东进,最终一统天下。
这一世,他要走同样的路。
但这次,他要走得更好。
—
【本章钩子】:
1. 刘黑子会否真的刺杀宋金刚?张文礼又将作何选择?
2. 山寨内乱在即,嬴政将如何把握时机,以最小代价拿下鹰嘴崖?
3. 百里外的李世民得知吕梁山战况后,会作何反应?会否加快南下步伐?
4. 李家庄的私兵会否趁机发难?靖难军如何应对两线压力?
5. 首战告捷,新兵们经实战洗礼,将发生怎样的蜕变?这支军队的真正战力,将在接下来的硬仗中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