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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弑杀前世的我

作者:米木同

字数:166795字

2025-12-22 连载

简介

《重生之弑杀前世的我》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沈未晞萧弃的故事,看点十足。《重生之弑杀前世的我》这本连载宫斗宅斗小说已经写了166795字,喜欢看宫斗宅斗小说的书友可以试试。

重生之弑杀前世的我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翊王的马车消失在寺外山道,扬起的尘埃缓缓落定。

沈未晞仍站在原地,帷帽的薄纱轻拂着脸颊,方才被萧弃指尖触碰过的地方,仿佛还残留着一丝微凉的、令人心悸的触感。耳边反复回荡着他那句石破天惊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她灵魂都在战栗。

“……早点把你抓起来,关进笼子里……”

什么意思?是威胁?是警告?还是……某种她不敢深想、也绝不可能属于萧弃的……近乎偏执的占有宣言?

心脏在胸腔里失序地狂跳,撞得肋骨生疼。脸上火烧火燎,即使隔着面纱,她也觉得滚烫。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惊惧、茫然、羞窘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置信的、隐秘悸动的情绪,像野草般在她心底疯狂滋长。

他怎么能……怎么可以对她说出那样的话?用那样一种……近乎失控的眼神看着她?

沈未晞猛地抬手捂住心口,试图压下那荒唐的悸动。不,不能想。那一定是错觉,是萧弃另一种形式的警告和戏弄。他是翊王,是前世冷眼旁观她赴死的人,是心思莫测、高高在上的执棋者。而她,不过是棋盘上一枚挣扎求存、甚至可能血脉不明的棋子。他们之间隔着血海深仇,隔着云泥之别,隔着无法逾越的鸿沟。

可是……如果他真的只是警告,又何必亲自来?何必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出现?何必用那种眼神看她?何必说出那样……暧昧不明的话?

两种截然相反的念头在她脑中激烈交战,搅得她心乱如麻。

“小姐?小姐!”谷雨焦急的声音由远及近,她终于摆脱了前殿的香客,寻了过来,看到沈未晞独自站在厢房门口发愣,帷帽掀在脑后,脸色红白交错,吓了一跳,“您怎么了?楚二小姐呢?孙夫人呢?您……您没事吧?”她上下打量着沈未晞,生怕她吃了亏。

谷雨的呼唤让沈未晞骤然回神。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将那些混乱的思绪狠狠压下。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萧弃的话是毒药也是迷雾,她不能沉溺其中。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孙氏,真相!

“我没事。”沈未晞迅速拉好帷帽,遮住自己异常的脸色,声音刻意放得平稳,“楚依依被翊王殿下打发走了。孙夫人被殿下的人带去后面禅房了。我们得抓紧时间。”

谷雨听到“翊王殿下”四个字,眼睛瞪得溜圆,但见沈未晞神色凝重,也不敢多问,连忙点头。

主仆二人避开人群,沿着萧弃侍卫离开的方向,很快找到了后山一处更为僻静的独立禅院。院门外,果然守着两名面无表情的侍卫,正是萧弃的人。见到沈未晞,其中一人略一颔首,侧身让开了道路,低声道:“殿下吩咐,沈小姐有一炷香的时间。”

沈未晞心下一凛,点了点头,带着谷雨快步走进禅院。

禅房内,孙氏已经缓过些气,正坐在简陋的禅床上,捧着一杯热茶,手却依旧抖得厉害。见到沈未晞进来,她像受惊的兔子般猛地瑟缩了一下,眼中恐惧未消。

“孙夫人,”沈未晞摘下帷帽,露出尽可能温和的表情,在孙氏对面坐下,“别怕,我是林晚棠的女儿,沈未晞。刚才那位是翊王殿下,他已经将楚依依遣走,此处暂时安全。”

听到“林晚棠”三个字,孙氏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亮光,随即又被更深的哀恸和恐惧淹没。她嘴唇翕动,却发不出声音。

“夫人,我今日冒险前来,只想问我母亲当年病逝的真相。”沈未晞直视着孙氏的眼睛,声音放得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知道您害怕,知道您有苦衷。但我母亲死得不明不白,我身为人女,若不能查明真相,为她讨回公道,枉为人子,死不瞑目。”她顿了顿,语气更缓,却字字沉重,“方才楚依依的威胁您也看到了。她们能逼死陈太医,能让您一家颠沛流离,难道就会放过您吗?今日我能找到您,他日她们也能。躲,是躲不掉的。”

孙氏浑身一震,泪水再次涌出,她哽咽着,终于嘶哑出声:“大小姐……不是民妇不肯说……是……是说出来,就是个死啊!她们……她们不会放过我的,也不会放过我的孩子……”

“我能护住您。”沈未晞斩钉截铁,尽管她心中并无十足把握,但此刻必须给孙氏希望,“翊王殿下既然肯出手干预,便说明此事已非沈家内宅私事。只要您说出真相,我以性命担保,必求殿下庇佑您一家周全。”她将萧弃抬了出来,这是目前唯一能震慑陈氏、也或许能打动孙氏的筹码。

孙氏抬起泪眼,看着沈未晞。少女的眼中没有楚依依的伪善和狠毒,只有一片赤诚的哀痛和不容动摇的决心。这眼神,像极了当年那位温婉却坚韧的林夫人。

“夫人,”沈未晞从怀中取出那枚小小的长命锁和褪色的锦帕,轻轻放在孙氏面前,“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东西。您认得,对吗?”

孙氏看到那长命锁和熟悉的缠枝莲纹锦帕,如遭雷击,猛地捂住嘴,压抑的哭声从指缝中溢出。“夫人……夫人她……果然留了后手……”

她颤抖着手,抚摸着那枚长命锁,仿佛下定了极大的决心,抬起泪眼模糊的脸,声音破碎而急促:“大小姐……民妇……民妇说!但您一定要小心!害死林夫人的,是……是现在的夫人陈氏,还有……还有她那个兄弟陈奎!”

尽管早有猜测,但亲耳听到证实,沈未晞的心脏还是狠狠一缩,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孙氏喘着气,语无伦次,却竭力将尘封的恐惧倾倒出来:“林夫人怀您……不,怀真正的大小姐时,胎象一直不稳。生产那夜,府里乱糟糟的,陈夫人当时还是贵妾,却以帮忙为由进了产房……后来……后来就听说夫人生了个女儿,就是大小姐您。可先夫……就是我家那口子,他后来喝醉了偷偷跟我说,他当时被叫去应急,恍惚看见陈夫人身边一个婆子,抱着个襁褓从后门溜出去,那襁褓里……没哭声!”

“再后来,林夫人身子就一直没好利索,总是虚弱。先夫被请去诊脉,开的都是温补的方子。可夫人吃了药,反而一日比一日差。先夫起了疑,偷偷查验药渣,发现里面被人加了别的东西!药性相冲,久服必会掏空身子,看起来却像旧疾复发!”

孙氏泪水奔涌:“先夫吓坏了,他不敢声张,只偷偷换了其中几味关键的药,想稳住夫人病情,再慢慢查。可没多久……陈夫人就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开始旁敲侧击,威逼利诱。先夫胆小,又怕连累我们娘几个,只能装作不知。可夫人……夫人还是没能熬过去……”

“夫人去后不久,先夫就莫名其妙失了太医的差事,被赶出太医院。我们一家被迫离京,路上……就出了‘意外’,先夫他……他就这么没了!”孙氏泣不成声,“我知道,一定是他们!是陈夫人和陈奎!他们害死了夫人,又害死了先夫灭口!大小姐,民妇说的句句属实!那加了料的药渣,先夫曾偷偷留下一些,用油纸包了,藏在了我们老家屋后那棵老槐树下的坛子里!民妇不敢回去取,但东西肯定还在!”

药渣!沈未晞眼中寒光骤现。这是最直接的物证!

“陈太医可曾提过,那加进去的是什么药?药性如何?可能验出?”沈未晞追问。

孙氏努力回想:“先夫说过,那药……叫‘慢魂散’,无色无味,混在补药里极难察觉。少量服用只会让人精神萎靡,长期服用则掏空根基,最后虚耗而亡,脉象却与体弱旧疾无异。太医院的药库里应当有记录,但……但恐怕早已被他们抹去了。”

慢魂散!好阴毒的名字!好狠辣的手段!陈氏,果然是你!

沈未晞心中恨意翻腾,几乎要破体而出。她强忍着,继续问:“那我……我的身世,陈太医可曾提起?我究竟是谁?真正的沈家大小姐又在何处?”

孙氏茫然地摇头:“这个……先夫从未提过。民妇只知道,夫人对您视如己出,甚至比亲生更疼。或许……夫人是知道些什么的,但她从未对人言。民妇只隐约听先夫醉酒后嘟囔过一句……说‘那孩子可怜,夫人更可怜’……”

线索在这里断了。沈未晞有些失望,但能拿到陈氏下毒的证据,已是意外之喜。至于身世,或许母亲真的留下了什么,只是她还未发现。

“孙夫人,多谢您今日告知真相。”沈未晞郑重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会设法安排您和您的家人暂时离开京城,躲藏起来。待我拿到证据,扳倒陈氏,定会还陈太医和您一家清白!”

孙氏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大小姐大恩大德,民妇来世结草衔环报答!只求大小姐……一定小心!”

一炷香时间很快到了。门外传来侍卫轻轻的咳嗽声。

沈未晞扶起孙氏,最后叮嘱几句,将身上所有值钱的饰物(虽已不多)都塞给孙氏傍身,然后戴上帷帽,与谷雨悄然离开了禅院。

走出禅院,阳光刺眼。沈未晞的心却如同浸在冰水里,一片寒凉。真相的轮廓愈发清晰,也愈发狰狞。陈氏,楚依依……还有背后可能存在的、更庞大的阴影。

而萧弃……

想到那个男人,她心头又是一阵莫名的紊乱。她甩甩头,强迫自己集中精神。现在最重要的是拿到孙氏说的药渣证据,还有……继续追查自己的身世。

“小姐,我们现在回府吗?”谷雨低声问。

“不,”沈未晞看着远处巍峨的殿宇,眼神冰冷而坚定,“先去一个地方。”

(沈国公府,楚依依院落)

精致的瓷器碎裂声刺耳地响起,伴随着女子尖利失控的哭喊。

“废物!都是废物!”楚依依妆容尽毁,发髻散乱,再无半分平日温柔可人的模样,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母兽,在房间里疯狂地砸着触手可及的一切。名贵的花瓶、玉器、妆奁里的钗环首饰……统统被她扫落在地,一片狼藉。

丫鬟们跪了一地,瑟瑟发抖,不敢出声。

“沈未晞!沈未晞!你这个贱人!你竟敢!竟敢!”楚依依胸口剧烈起伏,眼中布满血丝,全是怨毒和癫狂。她苦心经营的形象,她好不容易在太子面前维持的完美,今日在萧弃面前,在沈未晞面前,毁于一旦!还有孙氏那个老贱妇!竟敢当着沈未晞的面给她难堪!翊王竟然还帮着她!

最让她恐惧的是,翊王看沈未晞的眼神……虽然只有一瞬,但她捕捉到了!那不是看一个无关紧要之人的眼神!那里面有着她无法理解、却让她心惊肉跳的东西!

为什么?凭什么?沈未晞那个蠢货,那个迟早要被她踩进泥里的贱人,凭什么能得到翊王的另眼相看?!甚至……甚至可能得到他的庇护?

不!绝不允许!太子妃的位置是她的!所有人的宠爱和瞩目都应该是她的!沈未晞只配被她踩在脚下,像前世一样凄惨死去!

“母亲呢?!我要见母亲!”楚依依嘶吼着。陈氏被禁足,但她们母女自有传递消息的渠道。

很快,陈氏的心腹嬷嬷偷偷溜了进来,带来了陈氏的纸条。上面只有一句话:“稍安勿躁,静待时机。她活不久。”

看到这句话,楚依依眼中疯狂的光芒才稍稍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阴狠。对,母亲还有后手!沈未晞得意不了多久!只要太子殿下还信她,只要她还能抓住太子的心……

想到太子,楚依依立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不能乱,不能让太子看到她现在这副样子。她必须挽回形象,必须让太子更怜惜她,更厌恶沈未晞!

“来人!备水,沐浴更衣!”楚依依深吸一口气,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柔婉,只是眼底的冰冷和怨毒,浓得化不开,“我要写封信,给太子殿下。”

她走到妆台前,看着铜镜中自己狼狈却依旧美丽的容颜,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扭曲的、志在必得的笑容。

沈未晞,你以为有翊王一时兴起帮你,就能翻身吗?

做梦。

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绝望。

前世的惨剧,这一世,我会让你……再经历一次,而且,更早,更惨!

(翊王府书房)

萧弃站在窗前,望着庭院中一株遒劲的寒梅,面无表情。玄色衣袍衬得他身姿越发挺拔孤峭。

暗卫无声地出现在他身后,低声禀报:“殿下,沈大小姐已离开大慈恩寺,去了西城一处不起眼的茶楼,约见了一个姓刘的采买管事。之后便径直回国公府了。孙氏及其家小已按殿下吩咐,秘密安置。”

“嗯。”萧弃淡淡应了一声,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一枚冰冷的玉佩。

“还有,”暗卫迟疑了一下,“楚二小姐回府后,大发雷霆,砸了许多东西。之后沐浴更衣,给太子殿下写了一封信,内容……是关于今日大慈恩寺之事的,言语间多有委屈,暗示沈大小姐与不明身份之人私会,冲撞佛门,还……提及殿下您似乎对沈大小姐多有回护。”

萧弃眸色微冷,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讥诮的弧度。“私会?回护?”他重复着这两个词,语气听不出喜怒。

“是。信中言辞颇为暧昧,恐会对沈大小姐名声不利,也会引起太子殿下对您的猜忌。”暗卫提醒道。

“猜忌?”萧弃转过身,烛光在他俊美的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本王行事,何须在意他人猜忌。”他顿了顿,看向暗卫,“那封信,到不了东宫。”

暗卫心神一凛:“属下明白。”殿下这是要截下楚依依的信?是为了保护沈大小姐的名声,还是……单纯不想让太子插手?

“陈奎那边,查得如何?”萧弃问起另一件事。

“回殿下,陈奎与南边药材商的交易记录已拿到,其中确有‘慢魂散’所需的一味关键药材,且数量不小。另外,他与玲珑阁的账目往来也有问题,有几笔大额银钱去向不明,疑似用于打点刑部和大理寺的某些官员,似乎在掩盖什么旧案。”

萧弃眼中寒光一闪。很好,线索越来越清晰了。陈氏姐弟,果然手脚不干净。

“继续查,尤其是十五年前,沈国公府和林家所有异常的人事变动、银钱往来。还有,”他想起沈未晞那双燃烧着冰焰的眼睛,“查查‘慢魂散’的来历,以及当年太医院,有谁可能接触并提供此药。”

“是!”

暗卫领命退下。书房内重归寂静。

萧弃重新望向窗外寒梅,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禅房门口,他撩起她帷帽时,那张近在咫尺的、苍白惊愕的小脸。还有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来不及掩饰的慌乱,和更深处那倔强不屈的光芒。

“抓起来……关进笼子里……”他低声重复着自己当时脱口而出的话,眉心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

当时为何会说出那样的话?是嫌她总在找死,碍事?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那种不受控制的、近乎烦躁的情绪,以及将她护在怀中时,掌心传来的细微颤抖和温热触感……

萧弃闭上眼,将那些纷乱的思绪强行压下。

不管是因为什么,沈未晞现在还不能死。她的存在,是搅动沈家乃至太子一池浑水最好的石子。至于那些莫名的心绪……

他睁开眼,眸中已是一片冰封的清明。

不过是棋子太过特别,引起的些许关注罢了。

仅此而已。

(夜深,听雪轩)

沈未晞沐浴更衣,屏退左右,独自坐在灯下。手中摩挲着那枚小小的长命锁,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保持清醒。

今日收获巨大,拿到了扳倒陈氏的直接线索——药渣和“慢魂散”。但也危机四伏。楚依依的疯狂反扑近在眼前,萧弃那番暧昧不明的话语更让她心乱如麻。

她摊开手掌,掌心似乎还残留着被他攥住手腕时的力道和温度。还有他靠近时,那清冽又极具侵略性的气息,以及那双深不见底、仿佛要将她吞噬的眼眸……

脸又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沈未晞懊恼地咬了咬唇,强迫自己将那张冷峻的脸赶出脑海。

不能想。他是翊王,是危险,是未知。他的“好意”背后,定然有他的图谋。或许,他只是想利用她对付太子,或者对付沈家。

对,一定是这样。沈未晞努力说服自己。前世血仇未报,身世迷雾重重,强敌环伺,她哪有心思去想这些风花雪月、镜花水月的事情?

可是……心底那一丝细微的、不听话的悸动,却如同投入静湖的石子,涟漪虽渐渐平复,但湖面已不再是最初的平静无波。

她将长命锁紧紧握在手心,冰凉的触感刺痛皮肤,带来清晰的痛感。

沈未晞,别忘了你是谁,别忘了你回来的目的。

仇恨,才是你唯一的燃料。

情爱?那是奢侈的毒药,沾不得。

她吹熄了灯,躺在冰冷的床榻上,睁着眼,望着帐顶模糊的黑暗。

窗外,月色凄清。

而在沈国公府的另一端,楚依依的院落里,灯火通明。她对着铜镜,仔细地描画着精致的妆容,唇边噙着一抹冰冷而疯狂的笑意。

一封无法送出的信,阻不断她攀附太子的决心。明日,她自有别的办法,让太子殿下,更“怜惜”她,也更“厌恶”那个碍眼的沈未晞。

风暴,正在无声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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