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一本引人入胜的女频衍生小说,欣荣公主嫁到,正在等待着你的发现。小说中的故事情节跌宕起伏,人物形象栩栩如生,让读者仿佛置身于一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世界。作者无尘烟花的精湛文笔和细腻描绘,更是为这本小说增添了不少色彩。目前,小说已经连载,让人热血沸腾。快来加入这场阅读盛宴,136280字的精彩内容在等着你!
欣荣公主嫁到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意大利的深秋,托斯卡纳的丘陵染上了金黄与赭红。橄榄树林在微风中泛起银灰色的波浪,葡萄藤的叶子正从绿色转为深红。马车沿着蜿蜒的山路前行,远处,佛罗伦萨的轮廓渐渐清晰——那座文艺复兴的摇篮,班杰明的故乡。
“那就是圣母百花大教堂的穹顶,”班杰明指着天际线上那个巨大的红色圆顶,声音里有抑制不住的激动,“布鲁内莱斯基的设计,人类建筑的奇迹。”
欣荣顺着他的手指望去。那个在无数画册和纪录片中见过的标志性建筑,此刻真实地矗立在地平线上,在托斯卡纳特有的柔光中显得庄严而优雅。她忽然理解了班杰明眼中常有的那种对美的执着——生长在这样的地方,很难不对美有极高的追求。
“终于回家了,”班杰明轻声说,眼眶有些湿润,“三年了。”
车队穿过阿诺河上的老桥,桥两侧是密密麻麻的金匠店铺,橱窗里的金饰在午后的阳光下闪闪发光。佛罗伦萨的街道狭窄而拥挤,文艺复兴时期的宫殿与教堂比肩而立,每一块石头似乎都浸透着历史的重量。
使团被安排在美第奇家族提供的一处别墅里。别墅位于城市南部的山坡上,可以俯瞰整个佛罗伦萨。庭院里有喷泉和雕塑,室内则挂满了油画,其中不少是文艺复兴大师的作品。
“科西莫·美第奇阁下欢迎公主殿下的到来,”管家恭敬地说,“他明晚将在皮蒂宫设宴为您洗尘。今晚请您好好休息。”
欣荣的房间正对花园,窗外是一尊大卫雕像的复制品。她放下行李,走到阳台上。佛罗伦萨的全景展现在眼前——红色的屋顶,教堂的尖塔,蜿蜒的阿诺河,远处是托斯卡纳的丘陵。
“很美,不是吗?”班杰明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边。
“美得让人屏息,”欣荣由衷地说,“我终于明白你的画为什么总是充满光与影了。这里的阳光确实特别。”
班杰明微笑:“托斯卡纳的光,是画家们永恒的主题。它柔和而明亮,能赋予一切物体神圣的光辉。走,我带你去看看我的工作室,离这里不远。”
班杰明的工作室位于阿诺河北岸一条安静的小巷里。一栋三层小楼,墙上爬满了常春藤。推开门,油彩和松节油的味道扑面而来。工作室很大,有些凌乱,画架上摆着未完成的作品,墙上挂满了素描和速写。
“有些乱,很久没人收拾了。”班杰明不好意思地说。
欣荣环顾四周,目光被墙上的一幅画吸引——那是一幅未完成的肖像,画中的女子有着东方人的面容,却穿着欧洲宫廷的服饰,背景是模糊的紫禁城轮廓。
“这是……”
“我离开中国前开始画的,”班杰明轻声说,“本想画完寄给你,但总觉得哪里不对。”
欣荣走近细看。画中的女子眉眼间确实有她的影子,但神态更加忧郁,眼神里有种她不曾有过的哀愁。
“你把我画得太忧愁了,”她笑着说,“我虽然经历了不少事,但从未如此忧伤过。”
班杰明若有所思:“也许我画的是我想象中的你——一个被困在深宫中的东方女子。但现在看来,我错了。你比我想象的更加自由,更加勇敢。”
他从柜子里取出另一幅画,小心翼翼地展开。这次欣荣真的惊讶了——画面上是她站在“致远号”的船头,迎着海风,衣裙飘扬,眼神坚定地望着远方。背景是浩瀚的大海和初升的太阳。
“这是什么时候画的?”
“在船上,趁你不注意的时候,”班杰明有些不好意思,“我觉得这才是真实的你——不是被困在四方城里的格格,而是奔向广阔世界的公主。”
欣荣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谢谢你,班杰明。这幅画我会珍藏。”
“公主,”班杰明突然认真地看着她,“回到意大利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一件事。如果……如果你不打算回大清,或者回去后……我是说,也许你可以考虑留在欧洲?”
欣荣愣住了。
“我不是说永远不回去,”班杰明连忙解释,“只是欧洲有太多值得学习和探索的东西。在这里,你可以更自由地追求知识,可以接触到最新的科学和思想。而在大清……”
他没有说完,但欣荣明白他的意思。在大清,她终究是个女子,终究要受诸多束缚。即使乾隆开明,即使有公主的身份,她能做的依然有限。
“班杰明,”欣荣轻声说,“谢谢你的好意。但我的根在中国,我的责任也在中国。欧洲确实有很多值得学习的东西,但正因如此,我才要把它们带回去。如果每个人都只追求个人的自由和发展,谁来改变那个需要改变的地方?”
班杰明沉默片刻,点点头:“我明白了。你是对的。”
窗外传来教堂的钟声,浑厚悠扬,在佛罗伦萨的上空回荡。夕阳开始西斜,给整个城市镀上一层金色。
“走吧,”班杰明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看佛罗伦萨最美的日落。”
他们登上圣母百花大教堂的穹顶。463级台阶盘旋而上,爬到顶端时,欣荣已经气喘吁吁。但当眼前的景色展开时,所有的疲惫都消失了。
整个佛罗伦萨在他们脚下铺展——红色的屋顶如波浪般起伏,教堂的尖塔刺向天空,阿诺河如一条银带穿城而过。远处,托斯卡纳的丘陵在夕阳下呈现出柔和的渐变色,从金黄到深紫。
“看那里,”班杰明指着河对岸的一座建筑,“那是乌菲兹美术馆,世界上最好的艺术博物馆之一。明天我带你去,你可以看到波提切利、达·芬奇、拉斐尔、米开朗基罗的原作。”
太阳缓缓沉入地平线,天空从金黄渐变为橙红,再变为深蓝。佛罗伦萨的灯火一盏盏亮起,与晚霞交相辉映。
“真美,”欣荣轻声说,“美得让人想哭。”
“我小时候常来这里,”班杰明回忆道,“每当迷茫或困惑时,就爬上来看看这座城市。它告诉我,人类可以创造出多么美的东西,这让我相信世界终究是美好的。”
欣荣转头看他:“所以你才那么热爱绘画?”
“是的。美能拯救世界,我相信这一点。”班杰明认真地说,“也许不是立刻,不是直接,但美能触动人心,让人思考,让人向善。就像你在做的——通过文化交流,通过互相理解,让世界变得更美好。”
两人静静地站在穹顶上,看着天色完全暗下来,星光开始闪烁。佛罗伦萨的夜景又是另一番风情,温暖而神秘。
“该回去了,”班杰明说,“明天会很忙。”
第二天,乌菲兹美术馆。
欣荣站在波提切利的《维纳斯的诞生》前,久久不能移开目光。画中的维纳斯站在贝壳上,从海中升起,金色的长发随风飘扬,神情纯真而忧郁。这是她在书本上看过无数次的画面,但原作的光彩与细节,是任何复制品都无法比拟的。
“波提切利创作这幅画时,正是美第奇家族统治佛罗伦萨的黄金时代,”美术馆馆长亲自为他们讲解,“这是文艺复兴人文主义精神的体现——将古典神话与基督教美学结合,赞美人性与神性的统一。”
欣荣又走到达·芬奇的《天使报喜》前。画中的天使与圣母隔着一段距离,手势与眼神的交流充满了张力与深意。
“达·芬奇不仅是个画家,更是个科学家,”馆长说,“他研究人体解剖,探索飞行原理,设计各种机器。他认为艺术与科学是相通的,都是对真理的追求。”
“这正是我想对大清的学者们传达的,”欣荣对班杰明说,“艺术与科学不应割裂,美与真本是一体。”
参观结束后,馆长邀请他们到办公室喝茶。
“公主殿下对艺术的见解令人印象深刻,”馆长说,“我听说您不仅欣赏艺术,还亲自学习绘画?”
“是的,班杰明是我的老师。”欣荣微笑。
“那么,您是否有兴趣在佛罗伦萨举办一场展览?”馆长语出惊人,“展示您在欧洲期间的绘画作品,以及您从中国带来的艺术品?这将是东西方艺术的一次精彩对话。”
欣荣愣住了。举办个人画展?这是她从未想过的。
“这是个好主意,”班杰明立刻赞同,“公主的画融合了东西方的技法与审美,一定能引起轰动。”
欣荣思考片刻,点了点头:“如果能促进东西方艺术交流,我愿意尝试。不过我需要时间准备。”
“当然,”馆长高兴地说,“我们可以安排在三个月后。这段时间,您可以继续创作,也可以从您带来的物品中挑选展品。”
离开美术馆时,欣荣还沉浸在兴奋中。举办画展,这不仅是展示自己的作品,更是展示中国艺术的机会。她带来的行李中有不少精美的丝绸绣品、瓷器和小型玉雕,完全可以作为展品。
“太好了,”她对班杰明说,“这正是一个展示中国文化的机会。”
“不仅如此,”班杰明说,“你还可以在展览中展示你的学习成果——你画的欧洲风景,你学的西洋技法。这将是一个双向的对话。”
当晚,美第奇家族在皮蒂宫举行的宴会盛大而隆重。科西莫·美第奇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继承了家族对艺术的热爱与赞助传统。
“欢迎来到佛罗伦萨,文慧公主,”科西莫用流利的法语说,“我的祖先曾赞助过达·芬奇、米开朗基罗,如今我能赞助东西方艺术的交流,这是美第奇家族的荣幸。”
宴会上,欣荣见到了佛罗伦萨的艺术家、学者和贵族。他们对她带来的中国艺术品赞不绝口,尤其对一幅丝质绣屏上的花鸟图案着迷。
“这种针法太精妙了,”一位绣娘出身的女伯爵仔细研究着,“丝线的光泽与色彩的过渡,简直不可思议。”
“在中国,刺绣是一门古老的艺术,”欣荣解释道,“不同的地区有不同的风格。这幅作品来自苏州,以精细雅致著称。”
宴席间,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向了艺术与文化的比较。一位老画家问:“公主殿下,您觉得东西方绘画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欣荣想了想:“在我看来,西方绘画注重透视与光影,追求写实与立体;而中国绘画注重意境与笔墨,追求神似而非形似。但两者都是对美的追求,只是路径不同。”
“那么您自己的画呢?您如何融合这两种传统?”
“我还在探索,”欣荣诚实地说,“有时我用西洋的透视法画中国山水,有时我用中国画的留白处理西洋风景。重要的是表达内心的感受,而不是拘泥于形式。”
这番话引起了在座艺术家的共鸣。宴会结束后,科西莫邀请欣荣到他的私人收藏室参观。
收藏室里珍藏着美第奇家族几个世纪积累的珍宝——古希腊罗马的雕塑、文艺复兴大师的手稿、稀有的古籍和科学仪器。
“看这个,”科西莫指着一个精巧的天文仪器,“这是伽利略制作的望远镜,他用它发现了木星的卫星,证明了哥白尼的日心说。”
欣荣小心地观察着这个历史性的仪器:“伽利略为真理付出了很大代价。”
“是的,”科西莫点头,“但他改变了人类对宇宙的认识。有时候,追求真理需要勇气。”
他走到一个玻璃柜前,里面是一本厚厚的笔记:“这是达·芬奇的手稿,里面记录了他对各种问题的思考——从人体解剖到飞行器设计,从水利工程到城市规划。他是个真正的通才。”
欣荣凝视着那些精细的素描和密密麻麻的笔记,心中涌起一股敬意。达·芬奇的好奇心与创造力,超越了时代与地域的局限。
“公主殿下,”科西莫认真地说,“我看出您不仅是位公主,更是位学者和艺术家。美第奇家族愿意资助您在佛罗伦萨的学习和研究,无论您想待多久。”
这是一个慷慨的邀请。欣荣深受感动,但她知道自己的使命。
“阁下厚意,我心领了,”她诚恳地说,“但我必须回到中国。那里有我需要完成的事情,有需要我带回去的知识和思想。”
科西莫表示理解:“那么,在您停留期间,请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图书馆、实验室、工作室,所有资源都向您开放。”
接下来的日子,欣荣沉浸在佛罗伦萨的艺术与学术氛围中。她上午在美第奇图书馆研读古籍,下午在工作室创作,晚上则与艺术家学者们交流。
她开始创作一系列新作品——一幅佛罗伦萨全景图,用中国山水画的笔法表现西洋城市的风貌;一幅自画像,身着中西合璧的服饰,背景是紫禁城与圣母百花大教堂的融合;还有一组花卉小品,将中国工笔画的精细与西洋水彩的透明感结合。
班杰明几乎每天都来工作室,指导她西洋绘画技法,同时也向她学习中国画的笔墨运用。
“你的用笔越来越有力度了,”一天下午,班杰明看着她的新作说,“看这里的山石皴法,既有中国画的韵味,又有西洋画的立体感。”
“是你教得好,”欣荣放下画笔,“但我总觉得还不够。我想创作一幅真正融合东西方精神的作品。”
“关于什么主题?”
欣荣沉思片刻:“关于旅程。不仅是地理上的旅程,更是心灵的旅程——从一个世界到另一个世界,从一种文化到另一种文化,从禁锢到自由。”
这个想法让班杰明眼睛一亮:“我们可以合作创作。我画你旅程中的西洋部分,你画中国部分,最后拼接成一幅完整的作品。”
这是一个大胆的想法。两人立刻开始构思。欣荣画了紫禁城的深宫、悔婚的场景、救含香的惊险、海上航行的壮阔;班杰明画了里斯本的港口、巴黎的沙龙、佛罗伦萨的艺术、还有两人在船头看星空的夜晚。
他们用了一个月时间,创作出一幅长达三米的画卷。从左到右,展现了一个东方女子的旅程——从深宫走向大海,从东方来到西方,从传统走向现代。画中的人物面容逐渐从忧郁变为明朗,背景从封闭的庭院变为开阔的海洋和天空。
作品完成后,两人都沉默良久。这不仅是一幅画,更是一段生命的记录,一次文化的对话。
“就叫《长风万里》吧,”欣荣轻声说,“取自李白的诗‘长风万里送秋雁’。”
“好名字,”班杰明点头,“这确实是一次万里长风般的旅程。”
画展的日子越来越近,欣荣开始紧张起来。这不仅是对她作品的检验,更是对中国文化的展示。她精心挑选了带来的艺术品——一件明代青花瓷瓶,一幅宋代山水画的摹本,几件精巧的玉雕,还有她自己的刺绣作品。
展览前一天,欣荣独自登上圣母百花大教堂的穹顶。夜幕降临,佛罗伦萨的灯火如星河般闪烁。她想起北京的夜空,想起紫禁城的灯火,想起那些远方的朋友。
“格格,”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说的是中文。
欣荣猛地转身,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萧剑!他站在楼梯口,风尘仆仆但笑容灿烂。
“萧剑?你怎么来了?”
“奉五阿哥和尔康之命,”萧剑走近,“给你送信,也看看你在欧洲的情况。”
他从怀中取出几封信。欣荣颤抖着手接过——有永琪的,有尔康的,有紫薇和小燕子的,还有令妃和晴儿的。
“宫里……大家都好吗?”她急切地问。
“都好,就是都想你。”萧剑笑道,“小燕子整天念叨‘欣荣怎么还不回来’,紫薇则担心你一个人在外是否安全。五阿哥和尔康让我告诉你,宫中的事他们会处理好,让你安心完成使命。”
欣荣的眼眶湿润了:“谢谢你,萧剑。这么远的路……”
“不算什么,”萧剑摆摆手,“我也正好借此机会看看欧洲。对了,蒙丹和含香托我向你问好。他们在云南很好,开的小茶馆生意不错,含香还怀了身孕。”
“真的?”欣荣惊喜万分,“太好了!这真是个好消息!”
“他们给孩子取名,无论男女,都叫‘念欣’,纪念你的恩情。”
欣荣的眼泪终于滑落。万里之外,她救下的人正幸福地生活着,还有了新的生命。这一刻,所有的冒险与风险都值得了。
“皇后那边呢?”她擦去眼泪,问起正事。
萧剑神色严肃了些:“皇后还在暗中调查,但皇上护得紧,她不敢明目张胆。不过有件事你该知道——容嬷嬷那个侄子的绸缎庄出事了,涉嫌走私违禁品,已经被查封。尔康说,这是反击的开始。”
欣荣点头:“做得好。但告诉尔康和永琪,要小心,不要急功近利。”
“我会转达的。”萧剑看着欣荣,“你变了,格格。更加自信,更加从容了。”
“是吗?”欣荣微笑,“也许是因为见识了更广阔的世界,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了。”
两人又聊了很久,直到夜深。萧剑告诉她宫中的种种趣事——小燕子又闯了什么祸,紫薇又作了什么诗,晴儿如何巧妙地应对皇后的试探。听着这些熟悉的日常,欣荣仿佛又回到了紫禁城,回到了那些朋友们身边。
“我该走了,”萧剑站起身,“明天你的画展,我会混在人群里看。祝你成功。”
“你不和我一起?”
萧剑摇头:“我身份特殊,还是不要公开露面为好。放心,我会在暗中保护你。”
送走萧剑后,欣荣回到房间,迫不及待地打开那些信。
永琪的信很长,详细讲述了朝中的动态,皇上对改革的犹豫与推进,以及他们如何暗中推动一些新政策的实施。信的末尾写道:“欣荣,你在欧洲的见闻对我们很有启发。朝中虽仍有保守势力阻挠,但变革之风已起。望你早日学成归来,共谋大业。”
尔康的信则更多是关于皇后的调查进展,以及他们如何收集容嬷嬷罪证的细节。他写道:“公主放心,福家不会轻易被打倒。你在外保重,家中事有我们。”
紫薇的信温柔而深情,讲述了漱芳斋的日常,末了写道:“欣荣,读你的来信,知你见识日广,心中甚慰。但无论你走多远,这里永远是你的家。盼归期。”
小燕子的信最有趣,满篇都是童言稚语:“欣荣,我今天又学会了一道新菜,等你回来做给你吃!御花园的菊花开了,可漂亮了,可惜你不在。快点回来啊,我想你了!”
晴儿的信最简洁,但字里行间充满关切:“宫中一切安好,老佛爷身体康健。你在外勿念,专心学习。归期将近,盼平安。”
令妃的信则像一位母亲对女儿的嘱咐:“西洋路远,饮食起居务必当心。所学甚多,但不必急于求成。平安归来,便是最大的成功。”
读着这些信,欣荣泪流满面。万里之外,有这么多人在牵挂她,在等她回去。这让她更加坚定了回国的决心——不是为了荣华富贵,而是为了那些爱她的人,为了那个需要改变的国家。
她把信仔细收好,放在贴身的锦囊里。明天,将是她在欧洲的一个重要里程碑。而她知道,无论走多远,她的根始终在中国,她的心始终与那些朋友们在一起。
窗外,佛罗伦萨的钟声响起,悠扬而深远。新的一天即将开始,新的挑战即将到来。
欣荣吹熄蜡烛,躺在床上,心中充满平静与力量。明天,她将以大清公主和艺术家的双重身份,向欧洲展示中国的美,展示一个东方女子的才华与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