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受瞩目的婚姻家庭小说,婚礼当天,我帮婆婆收拾公公的绿茶白月光,由才华横溢的作者“凤家丫头”创作,以苏茶茶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如果你喜欢婚姻家庭小说,那么这本书一定不能错过!目前这本小说已经完结,最新章节第14章,赶快来一读为快吧!主要讲述了:生在豪门恩怨中,长在绿茶堆里,我五岁那年就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世上的白莲花,都是欠收拾。十八年修炼,我把亲爹的桃花斩得片甲不留,把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收拾得服服帖帖。本以为功成身退,可以安心当个豪门贵妇。…

《婚礼当天,我帮婆婆收拾公公的绿茶白月光》精彩章节试读
生在豪门恩怨中,长在绿茶堆里,我五岁那年就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世上的白莲花,都是欠收拾。
十八年修炼,我把亲爹的桃花斩得片甲不留,把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收拾得服服帖帖。
本以为功成身退,可以安心当个豪门贵妇。
结果婚礼当天,我就发现——
夫家的水,好像也不浅。
我那温婉得像个小白兔的婆婆,正被公公那位“白月光”欺负得眼圈发红。
我挑了挑眉,活动了下手腕。
看来,这门手艺还不能丢。
行吧,那就让我苏茶茶再开一局。
让各位见识见识,什么叫专业选手下场,教做人。
我叫苏茶茶。
没错,就是绿茶的那个茶茶。
但请别误会,我是专治绿茶的那个茶茶。
我出生在豪门,却活成了一部《绿茶鉴别与处理手册》。
这一切都拜我那风流多金的父亲所赐。
他娶过六个女人,交往过的更是数不清。
我的母亲是他的原配,一个温婉如水的江南女子。
在我五岁那年,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绿茶上门挑衅。
她说自己怀了我父亲的孩子。
她说我母亲人老珠黄不懂风月。
她说这个家早晚是她的。
我母亲当场心脏病发作,救护车还没到就咽了气。
那女人站在门口,嘴角还挂着胜利的微笑。
从那天起,我就明白了两个道理。
第一,绿茶是世界上最恶毒的生物。
第二,对付绿茶,绝不能手软。
十八年来,我潜心钻研绿茶鉴别与整治技术。
父亲的第二个女人,试图给我下毒。
我把她的化妆品全换成了过敏原,让她脸肿成猪头三个月。
第三个女人,假装怀孕想上位。
我请来私家侦探,曝光她假孕肚里塞的是硅胶垫。
第四个,装抑郁症博同情。
我“不小心”把她抗抑郁药换成维生素,她立马精神抖擞去逛街买包。
第五个,走贤惠路线想当我后妈。
我安排她“偶遇”父亲和第六个女人在酒店,她当场表演了川剧变脸。
至于第六个?
她跑得快,出国后再也没敢回来。
那些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们,也没少挨我的整治。
想跟我弟弟抢家产?
先问问我的“绿茶防治系统”同不同意。
如今家里清净了,方圆百里再无一朵绿茶敢绽放。
我甚至有点怀念那些斗志昂扬的日子。
直到我结婚那天。
我嫁给了顾家独子顾简。
顾家是书香门第,公公顾文渊是大学教授,婆婆林婉柔是钢琴老师。
看起来简单干净,没有我家那些乌七八糟的事。
婚礼在希尔顿酒店举行,宾客如云。
我穿着价值百万的定制婚纱,挽着父亲的手走向顾简。
顾简穿着白色西装,笑得像个傻子。
“你真美。”他小声说。
“你今天也不赖。”我微笑回应。
交换戒指时,我注意到婆婆眼眶微红。
公公轻轻拍着她的背,举止温柔。
看起来是一对恩爱夫妻。
婚礼进行得很顺利,直到敬酒环节。
一个穿着香槟色旗袍的女人走进了宴会厅。
她大约五十岁,保养得极好,风韵犹存。
旗袍开叉恰到好处,既优雅又带着若有若无的诱惑。
她径直走向主桌。
“文渊,恭喜。”
她的声音像浸了蜜糖,软糯甜腻。
公公顾文渊整个人僵住了。
他手中的酒杯晃了一下,红酒洒在白色桌布上。
“楚月?你怎么来了?”
“老同学儿子结婚,我怎么能不来呢?”
她微笑着,目光转向我婆婆。
“婉柔,多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
这话说得巧妙。
既可以是夸你容颜未改,也可以是说你毫无长进。
我婆婆的脸色瞬间苍白。
她的手在微微发抖。
“楚月姐,谢谢你能来。”
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那女人从手包里拿出一个红色信封。
“一点心意,祝新人白头偕老。”
她将信封递给顾简时,手指“不经意”地划过他的手背。
我眯起了眼睛。
这种小动作,我太熟悉了。
高级绿茶的标准操作,看似无意实则有心。
顾简显然没察觉,只是礼貌地道谢。
“楚阿姨,您能来真是太好了。”
“叫什么阿姨,叫月姐就行。”
她掩嘴轻笑,眼波流转。
“我看着有那么老吗?”
在场几个男宾客跟着笑起来。
“楚女士看着也就三十出头!”
“是啊,太年轻了!”
她满意地接受着恭维,目光却一直飘向顾文渊。
我婆婆已经快要站不稳了。
我挽住她的胳膊,暗中用力支撑着她。
“妈,这位是?”
我故作天真地问。
“这是你爸的…老同学,楚月。”
婆婆的声音干涩。
“哦,楚阿姨好。”
我特意加重了“阿姨”两个字。
楚月的笑容僵了一瞬,很快恢复自然。
“茶茶是吧?真是个好名字。”
她上下打量着我,眼神像在评估一件商品。
“早就听说苏家大小姐漂亮能干,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谢谢楚阿姨夸奖。”
我甜甜一笑。
“听说阿姨和我爸是大学同学?那应该和我妈也很熟吧?”
这一刀插得精准。
谁都知道林婉柔和楚月是大学室友,也是情敌。
当年顾文渊先和楚月恋爱,后来楚月为了出国甩了他。
顾文渊伤心欲绝时,是林婉柔陪在他身边。
两人最终结婚,而楚月在国外嫁了个富商。
据说富商几年前去世了,留给她一大笔遗产。
现在她回来了。
而且显然,目标明确。
楚月的笑容变得有些勉强。
“是啊,我和婉柔当年可是好姐妹呢。”
她伸手想拉婆婆的手,婆婆下意识地躲开了。
气氛一时尴尬。
我及时解围:“楚阿姨既然来了,就请入席吧。王经理,给楚阿姨在主桌加个位置。”
酒店经理连忙应声。
楚月却摆摆手:“不用麻烦了,我看到那边有老朋友,我去打个招呼。”
她翩然离开,留下一阵淡淡的香水味。
是“午夜飞行”,经典的小三香。
我心中冷笑。
段位不低啊,懂得适可而止,不在一开始就咄咄逼人。
婚礼继续,但气氛已经变了。
顾文渊明显心不在焉,眼神总往楚月那边瞟。
婆婆则一直低着头,默默吃菜。
顾简握了握我的手,低声说:“别担心,爸有分寸。”
我回以微笑,心里却不这么想。
男人在面对白月光时,通常都没什么分寸。
尤其是这种修行了几十年的老绿茶。
敬酒到楚月那桌时,她正被几个男宾众星捧月。
“楚月当年可是我们系的系花啊!”
“现在也是风姿不减当年!”
“文渊好福气,有这么漂亮的老同学。”
楚月谦虚地笑着,眼神却飘向顾文渊。
“哪儿的话,文渊才是好福气,娶了婉柔这么温柔贤惠的妻子。”
她举起酒杯。
“文渊,婉柔,我敬你们一杯,祝你们永远幸福。”
这话听起来没问题。
但从一个前女友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别扭。
顾文渊机械地举杯,一饮而尽。
婆婆只抿了一小口,脸色更加苍白。
我接过话头:“楚阿姨这么关心我公婆的感情,真是令人感动。不知道阿姨现在是一个人吗?”
楚月眼神一暗。
“是啊,先生走得早,留下我一个人。”
她轻轻叹了口气,恰到好处地流露出脆弱。
“有时候想想,真是羡慕婉柔,有文渊这么体贴的丈夫,现在又有了这么好的儿媳。”
“楚阿姨别难过。”
我真诚地说。
“以阿姨的条件,再找一个不难。需要我介绍吗?我认识不少单身富豪,虽然年纪大了点,但配阿姨正合适。”
桌上一片寂静。
几个男宾客的表情变得微妙。
楚月今年五十二,我介绍的“年纪大点”的富豪至少六七十。
这暗示不言而喻。
楚月嘴角抽搐,但还是维持着风度。
“茶茶真会开玩笑,阿姨现在不想这些。”
“那怎么行!”
我提高音量。
“女人啊,就得有个依靠。不然总是盯着别人的丈夫,多不好看。”
这话一出,连顾简都捏了捏我的手。
楚月的脸终于挂不住了。
“茶茶这话是什么意思?”
“哎呀,我就是随口一说。”
我无辜地眨眨眼。
“楚阿姨别多心,我这个人直来直去,没什么心眼。”
楚月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审视,有警惕,还有一丝兴奋。
像是棋手遇到了值得一战的对手。
“茶茶真是有趣。”
她重新挂上笑容。
“文渊,你这个儿媳选得好,以后家里肯定热闹。”
“谢谢楚阿姨夸奖。”
我举杯。
“我也敬您一杯,祝您早日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别总惦记别人的。”
酒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楚月笑得很美,但眼神冰冷。
我知道,战争开始了。
婚礼终于结束。
送走宾客后,我和顾简回到新房。
这是顾家为我们准备的一栋别墅,离公婆住的地方不远。
顾简一进门就抱住我。
“今天累坏了吧?”
“还好。”
我靠在他怀里。
“你那个楚阿姨…”
“我知道。”
顾简叹了口气。
“她是我爸的初恋,当年伤我爸很深。这次突然回来,妈很不安。”
“看出来了。”
我脱掉高跟鞋,揉了揉发痛的脚踝。
“你放心,有我在,她翻不起什么浪。”
顾简笑了,亲了亲我的额头。
“我知道你厉害,但这是爸妈的事,我们插手太多不好。”
“那可不行。”
我正色道。
“你妈那性格,能被楚月吃得骨头都不剩。既然我嫁进来了,就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我顿了顿。
“而且,我已经很久没遇到像样的对手了。”
顾简哭笑不得。
“你就把这当游戏?”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我伸了个懒腰。
“好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别说这些扫兴的事了。”
第二天一早,按照习俗,我们要去公婆家吃早饭。
我特意选了一套端庄的浅蓝色套装,化了淡妆。
既要显得尊重长辈,又不能太随意。
毕竟,今天可能有客人。
果然,我们到的时候,楚月已经在了。
她穿着居家风格的针织衫和长裙,正在厨房帮忙。
“婉柔,鸡蛋要煎嫩一点,文渊喜欢嫩的。”
“咖啡我来煮吧,我煮的咖啡文渊最爱喝。”
“这个盘子放这里,文渊拿起来顺手。”
每一句都带着“文渊”,每一句都在宣示主权。
婆婆像个木偶一样被她指挥着,眼圈发黑,显然一夜没睡好。
顾文渊坐在餐桌前看报纸,但明显心不在焉。
“爸,妈,我们来了。”
顾简打招呼。
“茶茶给你们带了礼物。”
我把准备好的礼盒递上。
给婆婆的是一条真丝围巾,给公公的是一套文房四宝。
“茶茶真有心。”
婆婆勉强笑着。
楚月端着咖啡走出来。
“茶茶来啦?昨晚休息得好吗?”
她像个女主人一样自然。
“挺好的,楚阿姨这么早就来了?”
我故作惊讶。
“我来给婉柔帮忙,怕她一个人忙不过来。”
她笑着把咖啡放在顾文渊面前。
“文渊,尝尝,还是以前的味道。”
顾文渊抿了一口,眼神复杂。
“嗯,没变。”
婆婆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打翻牛奶。
我走过去接过牛奶盒。
“妈,您坐着,我来。”
我把婆婆按在椅子上,自己系上围裙。
“楚阿姨也坐吧,您是客人,哪能让您忙活。”
我特意强调“客人”两个字。
楚月笑容不变:“我都把这儿当自己家了,不碍事。”
“那可不行。”
我一边煎蛋一边说。
“客人就是客人,主次得分清。不然传出去,别人还以为顾家不懂待客之道呢。”
楚月终于笑不出来了。
她默默坐到餐桌旁,目光却一直追随着顾文渊。
早餐在诡异的气氛中进行。
楚月不断提起过去。
“文渊,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去看电影吗?下雨了,我们撑一把伞。”
“学校后面那家小店还在吗?你以前总带我去吃牛肉面。”
“你送我的那本书,我还留着呢。”
每一句都是回忆杀。
每一句都在提醒林婉柔:我比你更了解他,我和他有过去。
婆婆几乎没吃东西。
顾文渊则越来越沉默。
顾简几次想打断,都被我用眼神制止。
时机未到。
终于,我放下筷子。
“楚阿姨和爸的感情真好,这么多年了还记得这么清楚。”
我微笑着说。
“不像我,昨天的事今天就忘了。”
我转向婆婆。
“妈,您和爸第一次约会去的哪儿来着?”
婆婆愣了一下。
“是…是博物馆。”
“对,博物馆。”
顾文渊突然接话,眼神温柔地看向妻子。
“你妈那时穿着一条白裙子,站在一幅油画前,阳光照在她身上,美得像画中的人。”
婆婆的脸微微红了。
楚月的笑容变得僵硬。
“是吗?文渊以前可不喜欢博物馆,说太闷了。”
“人会变的。”
我接过话头。
“就像口味,年轻时喜欢甜的,年纪大了反而喜欢清淡的。爸,您说是吗?”
顾文渊深深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茶茶说得对。”
第一回合,平手。
但战争才刚刚开始。
吃完早饭,楚月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婉柔,你上次不是说想学插花吗?我认识一个很好的老师,可以介绍给你。”
“不用了…”
“要的要的,女人得有自己的爱好,不能整天围着丈夫转。”
这话听起来是为你好,实则暗讽你生活乏味。
我笑了。
“楚阿姨说得对。妈,我正好认识一个国际知名的插花大师,下周有大师课,我陪您去。”
不等楚月说话,我继续说。
“对了,楚阿姨要不要一起?虽然学费有点贵,但没关系,我请客。”
楚月笑容不变:“不用了,我最近有点忙。”
“忙什么呢?”
我好奇地问。
“是不是要去找…伴?”
我故意含糊其辞,让人浮想联翩。
楚月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
“茶茶,阿姨虽然是一个人,但也不是随便的人。”
“哎呀,您误会了。”
我一脸无辜。
“我是说找旅伴,您想哪儿去了。我认识几个阿姨,组团去跳广场舞,可热闹了。”
顾简差点被茶水呛到。
楚月站起身。
“文渊,婉柔,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楚阿姨慢走。”
我热情地送到门口。
“有空常来玩啊,反正您一个人也无聊。”
楚月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警告,有愤怒,还有一丝欣赏。
门关上了。
婆婆长舒一口气,整个人瘫在椅子上。
“茶茶,谢谢你。”
“妈,您就是太客气了。”
我握住她的手。
“对这种女人,客气就是纵容。”
顾文渊看着我,欲言又止。
“爸,您想说什么就说吧。”
“茶茶,楚月她…其实也不容易。”
来了,经典的白月光同情论。
我正色道:“爸,谁容易呢?我妈当年被她活活气死时,容易吗?婆婆这些年为这个家付出,容易吗?就因为她是您初恋,她就该被特殊对待?”
顾文渊愣住了。
“您要记住,现在陪在您身边的是谁。当年您最需要的时候,是谁在您身边。”
我声音柔和下来。
“过去再美好也是过去,抓住现在才是真的。”
顾文渊沉默良久,点了点头。
“你说得对。”
他握住婆婆的手。
“婉柔,对不起,让你难过了。”
婆婆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但这一次,是释怀的泪。
顾简搂住我的肩,在我耳边小声说:“我娶了个什么神仙老婆?”
“降妖除魔的神仙。”
我得意一笑。
但我知道,楚月不会这么轻易放弃。
她今天只是试探,真正的战斗还在后面。
果然,下午我就收到了她的短信。
“茶茶,今天多有得罪。阿姨只是想和老朋友多走动,没别的意思。周末我办了个茶会,都是圈里的夫人太太,你也来吧,多认识些人对你有好处。”
看,多体贴。
多为你着想。
我回复:“谢谢楚阿姨,我一定到。”
战场既然已经铺开,我岂有不应战的道理?
周末的茶会,让我看看你有几斤几两。
我打开衣柜,开始挑选战袍。
这场绿茶之战,才刚刚拉开序幕。
而我,苏茶茶,专业打绿茶十八年,从未输过。
公公的白月光?
正好给我的战绩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小说《婚礼当天,我帮婆婆收拾公公的绿茶白月光》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