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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很想你》第3章 清纯小花 霸道总裁

当天晚上,傅满家带着傅思文灰头土脸的回来了,看来警察查明真相,知道冤枉了傅思文,就把他放了出来。

本来是件天大的好事,可是傅思文脸上没有一点喜悦之情,耷拉着脑袋,郁郁寡欢的样子。

傅亭玉关切的询问:“怎么了,放出来不好吗?”

傅思文撇了撇嘴。

他放出来了,自然就有人进去,警察抓到借他摩托车偷油的人了,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傅庭玉吓了一跳,喃喃道:“怎么会是蒋独立呢,不是他吧?”

傅思文郁闷道:“当然不是他。”

是蒋独立的父母。

傅思文下了班就去找蒋独立玩,把摩托车停在他家门口,恰巧,漏油处的井架在他家附近,正值深夜,以为没有人会发现,就萌生一些不好的想法,井架漏油是常有的事,附近村民偷油,十次有八次安然无恙,并不是每次警察都会及时出现,蒋独立的父亲抱着侥幸心里,想去捞一笔,最近手头紧,赚点零花钱。

不巧,被附近警惕性极高的居民察觉,报了警,警车到时,蒋独立的父亲当场丢盔弃甲,跑到远处一处土坡后面躲过了警察的视线,天黑视物不清,警察只抓到几个没来得及跑掉的人,可是他把摩托车停在井架附近,来不及处置,留下证据,这才阴差阳错的查到傅思文身上。

所以,傅思文在被关押期间,一直不肯透露借他摩托车的人是谁,一来,对方是他好兄弟的父亲,算是他的长辈,二来,他要是说出真相,必然得罪蒋独立,两家的关系更加雪上加霜,难以启齿。

思来想去,傅思文决定自己先扛下了。

听懂事情的来龙去脉,傅亭玉一手托腮,道:“傻瓜,事情不是你做的,你为什么要承担,这件事本来就是蒋独立父母做的不地道,他们做错事,连一句歉意都没有,让一个孩子顶罪,真是无耻。”

傅思文愁容满面,似乎觉得做错事了,道:“蒋独立可就惨了。”

提到蒋独立,傅亭玉心里沉甸甸的,小声道:“蒋独立怎么了?”

傅思文叹气道:“蒋独立到警局自首,我才被放出来。”

傅亭玉睁大眼睛,不明所以,道:“他去自首干什么,不是他父母做的吗?”

话音未落,她突然想到几个小时之前,她去找蒋独立帮忙作证的事,蒋独立浑身上下都充满紧绷状态,神色变幻莫测,傅亭玉只以为他变了,见死不救,现在想想,他内心是何等的挣扎,既不能看着傅思文蒙受不白之冤,又不能劝父母去投案自首,左右为难,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就是用自己换傅思文出来。

傅亭玉好一阵才缓过神来,懊恼不已,几个小时前,她还在心里把蒋独立埋怨一番,低声道:“蒋独立会怎么样?”

傅思文道:“不知道,恐怕要被关几天。”

傅亭玉摇摇头,又点点头,想说:“为什么他父母不去坐牢。”话到嘴边卡住了,蒋独立不是要去作证,而是去顶罪,事情看似圆满结束,可是没有一个人高兴的起来。

接下来几天,傅亭玉没事就搬个小凳子坐在牛圈旁跟牛群讲话,实在无聊,就跟着傅满家去放牛,牛群格外听话,找到一处草地,自顾自吃了起来,唯一的缺点是草地离牛圈来回七八里地,走着走着,傅亭玉感觉脚已经不是自己的脚了,来到草地,大部分时间都是坐在草地上仰头望天。

傅满家累了,就把牛群赶到附近吃草,傅亭玉跟在牛群后面,路过蒋独立家的房子,心里怪怪的,远远的绕着走,傅思文说他要被关几天,可是具体关几天,她没问,也不敢问,总觉得哪里对不起他。

家里的母牛生了一头小牛犊,傅亭玉还是第一次见,觉得新奇,小牛犊刚落地,没过十五分钟,便活蹦乱跳起来,围着牛圈跑了一圈又一圈。

傅亭玉昏昏沉沉的从房间里走出来,迎面吹来一阵风,浑身哆嗦了一下,连打几个喷嚏,心道:“是不是有人在背后骂我了。”

她照例搬了个小板凳坐在牛圈外面跟里面的小牛犊说话,小牛犊吃饱喝足,一刻也不闲下来,走到水槽边嗅了嗅,发出“咩咩”的声音,傅亭玉哈哈大笑起来:“你是一头小牛犊,怎么叫起来像只小绵羊。”

就在这时,大门吱呀一声从外面打开,傅亭玉习惯性的往门外望去,看清来人,惊讶的张大嘴巴,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团团转。

傅思文迎面走来,他身后跟着的是蒋独立,蒋独立双手插兜,慢悠悠的走了进来,一副泰然自若,额前的头发遮住半只眼睛,看不清他的表情,一看到他,傅亭玉这几天的愧疚,懊恼,羞愧纷纷涌上脸颊,一颗心砰砰狂跳。

傅思文笑呵呵道:“二姐,你跟小牛犊讲什么话,它又听不懂。”

听他这么说,蒋独立的目光漫不经心的看了傅傅亭一眼,视线撞在一起,傅亭玉一手扶额,挡住半边脸,低下头,一副知道错了的模样,她平时伶牙俐齿,现在变成了哑巴,好在傅满家替她解了围,从牛圈走出来,看到蒋独立,立即道:“什么时候出来的。”

这句话问的可真不合时宜,傅亭玉和傅思文都避免提及蒋独立从看守所放出来的事,怕他难堪。

蒋独立似乎不以为然,他知道傅满家没有恶意,道:“今天早上。”

早上刚放出来,傅思文就急不可耐的去接他了,看到他安然无恙,傅亭玉愧疚之情稍稍缓解了一些。

傅满家拍了拍蒋独立的肩膀,道:“没有人欺负你吧。”

傅满家指的是在看守所里,会不会有小混混之类的把蒋独立暴打一顿,毕竟去那种地方的人,不是作奸犯科,就是凶神恶煞,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蒋独立摇头,道:“没有。”

傅亭玉才知道,虽然是偷窃,也分情节轻重,这件事没有造成什么恶劣的影响,蒋独立关了几天,就放出来了。

傅满家道:“回来就好。”

傅思文道:“我早知道关几天就没事了,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你干嘛非要到警局自首,自讨苦吃?”

话音刚落,傅亭玉和蒋独立两人都不镇定了,低着头,双双咳嗽起来,傅亭玉心虚的把头放的更低了,傅思文要是知道她找过蒋独立,想到在车上的那个吻,傅亭玉只觉得头晕眼花,好在他们二人似乎很有默契的把那件事忘了,只字不提。

蒋独立似乎猜到傅亭玉的心思,一直盯着她的脸,手指轻轻碰了碰自己的嘴唇,傅亭玉脚下一顿,踉踉跄跄的往屋里走去,差点崴到脚,蒋独立伸手扶住了她。

傅思文疑惑道:“二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傅亭玉摸了摸脸颊,道:“大概是天太热了,脑袋昏昏沉沉的,睡一觉就好了。”

蒋独立抓着她的手腕,感觉体温过高,道:“是不是发烧了?”

傅亭玉愣了一下,经他提醒,是有这种可能,从早上起,她就感觉浑身无力,懒洋洋的,从抽屉里翻出温度计,一量,四十度,真是破天荒头一遭,她已经好多年没发过烧了,都快忘了发烧是什么反应。

傅思文道:“夏天发烧,真是稀奇。”

傅亭玉撇撇嘴,她也觉得自己是个怪胎,闷闷的走进里屋,有气无力的走到床边,脱鞋睡觉,把自己整个蒙在被子里。

一个声音从头顶道:“怎么不吃药?”

傅亭玉吃了一惊,不知蒋独立什么时候跟了进来,道:“不用吃药,睡一觉就好了。”

蒋独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生病就要吃药,退烧药在哪?”

傅思文从外面走进来,倚靠在门上,道:“没有。”

因为像感冒发烧这种小毛病,有时候不吃药都会自愈,家里没有小孩,不会动不动就生病,所以从来不会准备这些。

傅亭玉用被子遮住半边脸,道:“我没事。”

傅思文道:“发烧不用吃药,我发烧的时候睡一觉就好了,忍一忍就过去了。”

说罢,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放在口中,“啪”的一声划开打火机,刚要点着,傅亭玉和蒋独立的目光齐刷刷转了过来,异口同声道:“不许抽。”

两人的语调神情出奇的一致,傅思文怔了怔,忙放下手里的烟,郁闷道:“干嘛,抽烟都不行。”

蒋独立皱了皱眉,对傅思文道:“我家里有退烧药,在我房间的抽屉里,你去拿一盒过来。”

说罢,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丢了过去,傅思文接住他掷过来的钥匙,耸耸肩,转身走出房间,紧接着,门外传来一阵摩托车的轰鸣,扬长而去,留下傅亭玉和蒋独立二人大眼瞪小眼。

方才有傅思文在场,他们觉得虽然尴尬,但还好,傅思文一走,两人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瞅了,心里一阵兵荒马乱,傅亭玉装模作样的闭上眼睛,把被褥拉过头顶,假装睡觉。

蒋独立在床头站了一会儿,似乎想到什么,转身走了出去,傅亭玉听到他的脚步渐行渐远,松了口气,发现自己抓着被褥边缘的手直往外冒汗,有一部分是因为发烧,另一部分是吓出来的。

这几日来,对蒋独立感激有之,愧疚有之,蒋独立这么一个从小养尊处优的人,没法想象他在看守所的五天是怎么过来的,在那种狭小的空间里,想想就可怕,她想,蒋独立一定恨死她了,觉得她坏透了,不会理她了,虽然事情的起因不是她,可是她在其中推动了事情的发展。

不光如此,她所有的计划全盘落空,说好的表白呢,说好的比翼双飞呢,还没开始,就扼杀在摇篮里。

想到这里,傅亭玉深深吐出一口气。

“怎么了?”

傅亭玉一怔,感觉有人扯了扯脸上的被子,忽然一只大手把蒙在她脸上的被子扯开,傅亭玉登时就坐了起来,坐的端端正正。

蒋独立俯身,把床上的枕头拿过来垫在她身后,道:“喝点水吧。”

说着就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个玻璃杯,傅亭玉伸手去接,蒋独立摇摇头,似乎想亲自喂她。

傅亭玉额头冒汗,小声道:“我自己来吧。”

她不至于如此脆弱。

蒋独立莞尔道:“还是我来吧,你不要乱动。”

说罢,把杯子里的水送到傅亭玉唇边,傅亭玉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蒋独立对她有种莫大的吸引力,让她无法抗拒,情不自禁的微微低头,把脸凑了上去,依言,十分实在的喝了一大口,呛的咳嗽起来。

蒋独立拍了拍她的背,柔声道:“好些了吗?”

傅亭玉点了点头。

蒋独立道:“记住,生病了就得吃药,不能逞强。”

傅亭玉低低道:“没有逞强。”

沉默半晌,她终于鼓足勇气,道:“蒋独立,对不起。”

蒋独立知道她所指,可是错不在她,道:“对不起什么?”

傅亭玉满脸愧疚,道:“我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我去找你……害你……总之,就是对不起。”

说到“找你”时,记忆又把她拉回五天前的那个下午,脸红的像滴血似的,忙低下头。

蒋独立面不改色的挑了挑眉,似乎觉得有趣,伸手勾了勾她的下巴,视线与他的齐平,道:“其实,你不去找我,我也准备去警局自首的,不是傅思文的错,也不是你的错,俗话说父债子偿,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你不必自责。”

傅亭玉轻轻叹了口气,虽然蒋独立不在意,可是她心里的愧疚更深了,小声的试探道:“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蒋独立笑了一下,脸庞凑了过来,反问道:“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傅亭玉冰雪聪明,无需多言,心领神会,知道他指的是那个莫名其妙的吻,不知道该说“生气”,还是应该说“不生气”,好像怎么说都不对,其实很想问为什么吻她,是一时冲动,还是情不自禁,想想还是难以启齿,眼神闪躲,重新把被子拉上来,支支吾吾道:“我有点困。”

说罢,重新躺在床上,把自己整个盖住。

见状,蒋独立也不计较生不生气了,伸手去扒她身上的被子,道:“发烧的时候不能盖这么厚,也不能穿着衣服睡觉,对退烧没有任何帮助。”

傅亭玉已经不在乎能不能退烧了,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从前便是如此,蒋独立最会知道怎么对付她了,仗着傅亭玉打不过他,在她面前肆无忌惮。

蒋独立这个人肆意洒脱,极为热情,刚认识傅亭玉那会儿,一个劲的往她身边凑,傅亭玉墨守陈规十三年,哪里招架的住,逮着机会就逗她,觉得傅亭玉好玩,干什么都一板一眼的,不解风情,傅亭玉这个人还不禁逗,一逗就脸红。

两家住的很近,放学同路,傅亭玉背着书包在前面走,蒋独立在后面大喊:“唉,等等我,等等我嘛!”

他越是这么说,傅亭玉脚上的步伐越快,蒋独立嘿嘿一笑,三步并做两步追了上来,追上来,嘴里不停说道:“干什么走这么快。”

傅亭玉瞥了他一眼,道:“有事吗?”

蒋独立眼角一弯,笑眯眯道:“没事不能跟你说说话吗?”

傅亭玉噎了一下,低声道:“我跟你无话可说。”

她这么说,蒋独立也不恼,厚颜无耻的追了上去,道:“你没话跟我说,我有话跟你说,喂,我说,咱们认识两个多月了,也算是朋友了吧,在学校见面,怎么连声招呼都不打,见了面,总该打声招呼的。”

傅亭玉道:“不熟。”

话音刚落,蒋独立嘴角抽了抽,很受伤的样子,道:“喂,我说,你这个人,太不近人情了吧,什么叫不熟,整个暑假,我一天往你家跑三趟,你居然说不熟。”

此话不假,蒋独立是暑假搬来的,傅亭玉对周围事物漠不关心,连对面的邻居都不认识,更何况是新搬来的人,傅思文是个自来熟,见到跟他差不多的男孩子,总要上前交谈一番,聊着聊着,发现两人志趣相投,越聊越投缘,其实蒋独立比傅思文大五岁,他有个弟弟,跟傅思文年纪相仿,奈何蒋独立性格外向,跟谁都能打成一片,不到半天,三个男孩子就熟络起来。

整个暑假,傅亭玉都不堪其扰,蒋独立的父母做生意,经常不在家,两兄弟像脱缰的野马,撒起欢来,其中蒋独立是三人中主意最刁钻的一个。

蒋独立的父母为了让他好好学习,把他锁在家里,蒋独立的房间大门紧闭,窗户上用铁栅栏封死,就算如此,依然挡不住他那颗自由的心。

他用钳子、撬棍把铁栅栏中间两根铁棍掰弯,然后从中间的缝隙钻出来,头钻出来了,身子卡住了,半个身子露在外面,半个身子卡在里面,见傅亭玉走来,大喊道:“唉,过来帮个忙。”

傅亭玉皱眉,道:“干什么?”

蒋独立挑挑眉,伸手过来,道:“拉我一把。”

想要傅亭玉把他拉出去,傅亭玉道:“你为什么钻窗户?”

蒋独立道:“我妈把我锁屋子里了。”

傅亭玉奇道:“为什么锁你?”

蒋独立道:“我妈让我写作业。”

傅亭玉道:“那就写啊。”

蒋独立道:“我看见书就头疼,快过了,拉我一把。”

见他卡在窗户上,既滑稽又好笑,傅亭玉大为震撼,道:“你爸妈让你学习,是为了你好。”

蒋独立眉头紧蹙,道:“我说,你年纪不大,怎么这么古板,教训起我来了,要帮就帮,不帮就别说风凉话。”

话音刚落,傅亭玉径直走开了。

见她真的走了,蒋独立在身后大喊道:“唉…唉…别走嘛,真是冷血无情,唉,我错了不行嘛,唉,真走了……”

傅亭玉从未见过如此无赖之人。

蒋独立拉着傅亭玉的书包带,道:“走这么快干什么,说说话嘛!”

傅亭玉浅浅吐出一口气,朝他翻了个白眼,道:“我跟你无话可说。”

蒋独立笑呵呵道:“哈哈,你跟我无话可说,我跟你可有很多话要说,今天体育课上,干什么假装不认识,我刚刚搬来,本来就没几个朋友,不要这么冷漠嘛!”

傅亭玉哼了一声,“没什么朋友”,亏他说的出来,蒋独立长了一张极讨女孩子欢心的脸,身长玉立,剑眉星目,俊美异常,不笑的时候像高冷王子,笑起来仿佛整个世界都洒满了光,他虽然不爱学习,可是他活泼的性格极具有吸引力,入学第一天,引起巨大轰动,把全校女生迷的不要不要的,整天身边围绕着一群仰慕着,走到哪,跟到哪,蒋独立似乎很享受其中,乐不思蜀呢。

听他说完,傅亭玉的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不去理他,这时,傅思文从后面跑了过来,不知他怎么了,裤腿湿了半截,傅亭玉道:“有人欺负你吗?”

傅思文摇摇头,道:“有同学的书包掉进河里,我帮他捞了上来。”

傅亭玉眉头紧锁,道:“干什么下河,多危险,你见义勇为,别人未必领情,你要学会保护好自己,不要多管闲事。”

蒋独立摇摇头,啧啧道:“这是姐姐该对弟弟说的话吗,真是冷血。”

傅亭玉瞪了他一眼,早就习惯了无论她说什么,蒋独立都跟她反着来,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蒋独立在后面揉揉眉心,道:“又生气了,我开个玩笑嘛,怎么这么爱生气,唉,等等我,别走这么快,我跟你赔礼道歉。”

道完歉,他依旧死性不改,傅亭玉写作业的时候他在旁边捣乱,一会儿拿蟑螂吓她,一会儿揪揪她的头发,非拉着傅亭玉跟他玩,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把傅亭玉惹急了,他哈哈一笑,飞快的溜走了。

小时候如此,长大了只会更甚。

傅亭玉双手死死的抓着被褥边缘,道:“我冷。”

蒋独立道:“就是因为发烧才会感觉冷,医生说了,发烧的时候盖被子不利于散热,穿着衣服,还蒙着头,你想闷死自己吗。”

傅亭玉道:“我喜欢盖被子。”

说罢,把被子重新盖好。

蒋独立揉揉眉心,去扯她身上的被子,把被褥掀到一边,觉得还不够,伸手要去把她的外衣脱下来,嘴里念叨着:“怎么这么不听话。”

傅亭玉手忙脚乱的滚到最里面,又把被子裹在身上,蒋独立觉得她大概脑子烧糊涂了,伸手去抢被子,一拉一扯间,不知怎的,身子一歪,扑了过来,不偏不倚倒在傅亭玉身上。

傅亭玉的脑袋磕在后面的墙上,又懵又痛,登时一阵耳鸣,闷闷的叫了一声,感觉一个重物压在身上,好一阵才缓过神来,睁开眼睛,看见蒋独立眨了眨眼,石化了一样,趴在她身上,愣了好一会儿,双手撑起,坐了起来。

房间里的空气顿时凝结,傅亭玉只觉得当头给她一棒也不过如此,心如死灰的重新躺在被窝里,背对着蒋独立,双手捂脸,简直想咬舌自尽。

蒋独立也不跟她抢被子了,说了声“对不起”,然后一阵猛咳,他这个人从来不知脸红是何物,久戏花丛,从来没有这么手忙脚乱过,突然很热,使劲用手扇风,自言自语道:“傅思文,怎么,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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