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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万历之地表最狂皇帝》小说大结局免费试读 朱小宇小说

《大明万历之地表最狂皇帝》第8章 东厂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乾清宫内。

下了早朝的朱翊钧,正在乾清宫内心事重重地吃着早膳。

朱翊钧心里已经锁定了户部尚书刘贤。无论他与奸党有没有关联,也只能从他这里下手去查了。

想到这,朱翊钧看了旁边的冯保一眼。

这冯保不仅是司礼监掌印太监,也是东厂掌印太监,掌管着整个东厂的运作。

东厂,在万历时代,对皇帝可谓是忠心耿耿。

东厂之中,悬挂的是岳飞画像,可见其建立初衷就是为了效忠皇权,不似后世那般利己专权。

“冯保啊,如果朕让你们东厂去盯着一个人的一举一动,还不能打草惊蛇,你们能做到吗?”

朱翊钧手里攥着一个精致的糕点,边把着看边和冯保说着话,说罢,吃了一口糕点嚼了起来。

“陛下放心,东厂定不负所托,老奴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冯保跪下来接着说:

“莫说是一举一动,就是此人晚上和他夫人说的悄悄话,老奴都一字不差地报给皇上……”

“咳……咳……咳咳……”

朱翊钧听罢,吃着的这一口糕点差点没呛死自己。赶忙摆了摆手和冯保说道:

“冯保啊,朕知你一片忠心,自然是不用那么……仔细地收集,有用的信息记录好,呈上来就可以了。”

朱翊钧说罢,贴在冯保耳边小声地吩咐冯保去盯着户部尚书刘贤的一举一动。

“老奴领旨!”

冯保领命后便来到了东厂,吩咐着手下,务必不要打草惊蛇,偷偷把刘贤的一举一动一词一句全部记录在案,由东厂记事整理后上报给自己。

“记住,咱(zá)家对有功的人必有重赏,对于那些办事不力的,也必有重罚!这是皇帝头一遭给咱们东厂安排任务,干不好提头来见咱家!”

“遵命!”

冯保交代完就离开了。

……

高拱府内。

“高次辅,高大人,一口一个没钱,近来可是让大汗十分不满啊,这合作的事情,高大人是不想继续了是吗?”

一个披着兽皮穿着棉衣的蒙古大汉,盯着高拱质问道。

高拱摇曳着手里半满的青花茶盏,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微笑道:

“不合作,又当如何?”

“你!”大汉怒目圆睁,向前近了一步,指着高拱,大声指责道:

“你们汉人,果真都是些背信弃义之徒!”

高拱丝毫不慌,看着他,徐徐起身,蔑视般地大笑道:

“哈哈哈哈……背信弃义,有点意思。你们蒙古人也不赖嘛,四分五裂,不也在漠北草原那穷山恶水之地内斗不止。”

说罢,高拱收起笑容,严肃而冷酷地盯着蒙古来使,不怒自威地说道:

“回去告诉你们俺答汗,别光想着拿钱不办事,我提的要求,什么时候给我办妥?我已派人与倭人联系,倭人可比你们爽快。再不动手,你们就滚回那漠北受冻放羊去,莫怪我背信弃义!恕不远送。”

屋内二人不欢而散。

蒙古来使走后,高拱身后的屏风后,一模样清秀的小后生,唯唯诺诺走了出来。

“尚父大人,这漠北蒙古人诡诈,我们与他们合谋,是否太过危险了些……”

说话之人,乃是潞王朱翊镠,穆宗皇帝的小儿子。

潞王自小便受尽太后与皇帝的恩宠,高拱作为潞王的老师,穆宗薨后,一直教导他至今。潞王虽算得上品学兼优,但性格懦弱,优柔寡断,对高拱更是言听计从。

穆宗驾崩前,潞王尚垂发之岁,虽乖巧懂事,但已表现出对待事物的软弱。

一日,穆宗带众皇子外狩,穆宗射鹿,俘之。把鹿带到众皇子面前,问他们想如何烹饪此鹿享用。

别的皇子都在谈论着各种吃法,蒸煮炸烤绘声绘色形容着,说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只有小潞王一人,泪眼婆娑地盯着那头奄奄一息的小鹿。

小潞王看了许久,最后跑去摇着穆宗的腿,央求他放了这头小鹿。

穆宗偏宠小潞王,其实内心对于太子的人选是摇摆的,觉得这也是一个考验他的机会。仅是一头鹿,怎堪帝王垂怜?便当即斩杀了那头鹿,并说道:

“天下的一切都是朕的,这江山是,这头鹿是,这天下一切生杀大权皆是。这些权力,自当掌握在帝王自己手中,明白吗?”

没想到,不仅没有教育到潞王,反而这件事,让潞王吓得发了高烧,两天两夜没有进食。

自此以后,穆宗对皇位继承的人选,再也没有考虑过潞王。

张居正是朱翊钧的太傅,而高拱是潞王的老师,这便是为何朱翊钧登基后,张居正是首辅,高拱为次辅。

高拱也因此内心愤愤不平。

论才学,论谋略,高拱都自认为在张居正之上,不甘之心,让高拱意图勾连外族,挟潞王夺取大位。

而如今时过多年,面对懦弱的潞王,高拱不仅想要做帝师尚父,更要做这天底下独一份的霸主,甚至有夺权篡位之心,只为在青史之上胜过那张居正!

而潞王呢,虽各项才能皆在那摆烂祖师爷万历之上,但优柔寡断,唯唯诺诺任人摆布。受高拱的挑唆,内心也蠢蠢欲动,两人一拍即合,合谋夺权篡位之事已久。

“潞王吾儿,你此刻应该关心的是——如何让李太后助我们成事,而不是来质疑我的决策。”

高拱淡定地说罢,头也不回,便起身回房歇着了,丝毫不把这个潞王放在眼里,根本懒得与他商讨些什么……

……

另一边,东厂已经派出三个高手前往刘贤府中打探消息,此刻刘贤府中早已被全方位无死角监控着。

入夜,刘尚书府,刘贤正与那最亲近的两个户部侍郎在房中饮酒密谈……

他们丝毫没有注意到,檐上屋顶,东厂的人已经在监听他们的对话了。

一胖一瘦,一左一右,这两个侍郎,一个叫苟或,一个叫毛炳。

苟侍郎道:

“刘大人,今日脸色为何如此难看啊?”

“别提了,今日上头不知道为何,让我以后全当不认识他,还……还拿我家人性命相威胁!什么人啊!挣的钱,我可有七分都给了他了……”

刘贤说罢,苦闷地饮尽一杯酒。

毛侍郎满脸疑惑道:

“是不是大人在早朝上说的那些话,有什么问题啊?”

刘贤听完这句话,思考了一下,两只眼睛眨了眨,随后又痛饮了一杯酒道:

“管他呢,既然他说不认识那就不认识,老子还不想把辛苦贪来的银钱送到他那儿去呢,自己挣了自己花,岂不乐哉?岂不美哉?”

苦笑着的刘尚书,又痛饮三杯。

毛苟两位侍郎见状也陪饮三杯,齐声附和道:

“对对……对,乐哉美哉!哈哈哈……”

望着这两个比自己还蠢得属下,刘尚书这心里啊,仿佛是更苦了……

……

朱翊钧此刻呢,却没有在乾清宫等消息,而是在恢复营业不久的醉仙楼里品尝小厨仙的手艺。

“朱公子,您是不是看上我们家小厨仙了啊……哈哈哈……我呢,身为这醉仙楼老板娘,也算是这些厨子、小二们衣食父母啦,您啊要看上了小厨仙,我可以给您做主啊,哈哈……不多,这个数,二百五十金……”老板娘拿着手比了二、五,刚好和自己的大圆脸排成了一排。

“真是个二五零……”朱翊钧觉得这个见钱眼开的老板娘真的是死性不改,无药医矣。

“好啊,既然你说二百五十金,我给你三百金,要是你呢,能说通小厨仙嫁与我,三百金就是你的,如何?”朱翊钧无所谓地问道,心想等下看小厨仙如何怼你,也算是一件乐事。

老板娘还不信自己镇不住这小厨仙了,撸起袖子,叫来旁边正闲的小二。

“把小厨仙给老娘喊过来,快去。”

没一会,小厨仙手里摇着那个熟悉的汤匙蹦蹦跳跳来到了醉仙楼二楼——朱翊钧每次坐的这个位置。

“朱公子!太久没见了,你最近忙……”小厨仙很欣喜地看着朱翊钧,然而老板娘却突然打断了她抢着说道:

“小厨仙呐,这是你该问的吗?啊?人家朱公子是贵人,上次中毒事件人家还帮我们去宫里求人说情,这才把我们释放出来,你啊,听我的,就……赶紧以身相许吧,我看着你们俩呀,也确实挺般配的……哈哈哈……”

老板娘说罢,又笑逐颜开地比出那个二五零手势。

小厨仙这才知道,原来救自己出来的,不是玉佩的保佑,而是朱公子。

她眼前,这个风度翩翩的朱公子,愈发的惹自己喜爱了。

但是老板娘这个见钱眼开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好心撮合,定是为了钱才把自己卖了。于是小厨仙望向老板娘问道:

“是吗?那你怎么——不以身相许给朱公子啊?”

朱翊钧连忙嫌弃地连摆摆手,拉倒吧!

老板娘掐着腰说道:

“这么好的福气,你上哪去寻啊,我可是为你好,你还如此说我,我倒是想,我……我要是年轻个十几岁我……”

“你年轻十几岁又如何,你还不是只认钱不认人?替我做主,把我给以身相许了这一出,又能挣不少银子吧,是你的主意吧……”

“是我的主意。”小厨仙还没有怼完老板娘,朱翊钧就开口抢着说道。

小厨仙脸瞬间变得红彤彤,愣在原地,她从没想过朱公子和她一样,早已芳心暗许。

她慌里慌张地站起身来,却不曾想脚刚好踢到了椅子上,好痛!

小厨仙强忍着疼痛,背着身羞涩地对朱翊钧支支吾吾道:

“谁……谁要许给你啊……你们吃,我要去做菜去了……”

说罢,小厨仙面带微笑,一瘸一拐地下楼去了。

朱翊钧看着糗萌糗萌的小厨仙,摇着扇子,心里的甜蜜与纠结,在他脑海中,又翻涌起来……

“白喜……”朱翊钧招呼来白喜,低声耳语对他说道:

“明日下旨,醉仙楼整改良好,朕念及……念及……”朱翊钧一时间想不出什么理由。

“念及醉仙楼常年研究新菜式无偿授予百姓,于大明有功,不是念及小厨仙,是吧陛下……”白喜面露笑意地耍小聪明道。

朱翊钧折起扇子,给了白喜脑袋一下。

“就你懂是吧……有功,退回罚没的二百五十金,就这样。”朱翊钧说罢,便起身回宫去了。

白喜面带笑意的道接旨,赶忙跟上皇帝的脚步。

……

回到乾清宫,看见冯保在宫门口焦急地等待着。

皇帝回到榻上,冯保赶忙禀报道:

“启禀陛下,东厂在刘贤府中的眼线来报,这刘贤果真是贪墨了银钱,整理的折子在这里。”

说罢,冯保跪地,把手里的折子递到皇帝手中。

皇帝看罢,方才知道,这刘贤幕后原是还有一个更大的奸臣。

说罢,朱翊钧神情肃穆对冯保说道:

“冯保,朕命你,即刻令东厂捉拿刘贤,把他抓到诏狱,朕要亲自审问。”

冯保一个膝盖刚站起来,朱翊钧又补充道:

“还有,那两个阿猫阿狗,也给朕看住了,先不要打草惊蛇,避免更多的人知道此事,你先去办吧。”

冯保接旨后便赶往东厂,纠集人马,一队捉拿刘贤,两队去围侍郎府宅。

此刻的刘贤,和两个侍郎,已经刘贤家中醉的不省人事了,东厂的人来到之时,刘贤还踢了他们一脚,大放厥词道:

“知道我是谁吗,死太监!”

冯保听罢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就给了他两巴掌。

“啪,啪!带走!”

……

子夜时分,东厂诏狱。

“哗——”

一桶冷水泼到绑在柱子上的刘贤脸上,酒醉的刘贤瞬间清醒了七分。

“刘贤,朕问你,‘上头’是谁啊,为什么让你假装不认识他。”

朱翊钧就坐在刘贤面前,亲自审问,想探出来这个背后之人的身份。

刘贤听到自己已被识破,也不再低声下气,破口大骂道:

“呵忒,小皇帝,你以为你是谁啊,审我?你也配!要不是你登基了,哪来的这么多事?你以为我会告诉你想知道的事?哈哈哈……我的父母家人都在他手里,我死也不可能说的……父亲,母亲,是孩子不孝,赚了再多的银钱也没孝敬你们老人家……”

刘贤说罢失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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