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情事：从田野山村到欲望都市》第6章 100万精神损失费
石雪生坐上了奥迪A8。
这还是他第一次坐上这样豪华的小汽车。
汽车很快开出了石村，上了高速公路。
石雪生这几天很疲惫。
不知不觉就在车上睡着了。
当他醒来的时候，汽车已经开进了，江海市最顶级的私人医院。
这里的医生都是一对一服务。
每一个医生都会指定一个家庭。
若不是富豪，确是很难再这里消费的起。
这里除了可以做亲子鉴定外，还有很多高端的服务。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的。
如果做不到，想办法也会做到。
当然，所有服务的价格也是相当不菲。
石雪生还没下车。
他从车窗里看到外面站着一排医护人员。
男女穿插着站立，非常整齐。
车门打开。
大家齐声道：“蔡总晚上好。”
一个经理模样的人，向前走了一步，说：“蔡总，我们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开始。”
蔡鹏从包里拿出一张湿巾擦擦手。
服务人员马上走过去接下他擦过手的湿巾。
“石先生还没有吃饭，不急，先让石先生好好休息一下。”
“是，蔡总，这边马上就去安排。”
从上车开始，石雪生看到的一切就已经颠覆了他的认知。
他有想象过，但是真实见到并且接触到，这还是第一次。
他跟着服务人员来到了这家医院仅有的一间贵宾病房。
与其说是病房，不如说是豪华套房。
石雪生推开门每个屋子都看了一圈。琳琅满目的装饰，价值不菲的家具。
都让他感觉自己之前就好像是一条流浪狗。
自己平时吃的饭可能都没有人家的狗粮贵。
“他妈的 ，真有钱，这一趟来对了。”石雪生骂了一句。
说着，他坐到了沙发上，就等服务生把豪华大餐送进来，然后饱餐一顿。
“不知道有没有82年的拉菲，82年的雪碧估计是符合他们的逼格的。”
石雪生这样想着。
眼睛却真的就看到了，与这个房间逼格不符的东西。
一个崭新的皮箱，放在餐桌上。
“这种逼格的餐桌上怎么会有皮箱？”石雪生带着疑问，准备打开这个皮箱。
“这他奶奶的，我都快成特工了，这里不会是秘密武器吧，再或者是个娃娃？都不给配真人的？”
他打开一看，这箱子里装得满满的，全是钱。
“铃…”
房间里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石雪生接起来电话。
对方说话的声音他很熟悉。
是的，正是蔡鹏。
“石先生，餐桌上是我们董事长的一点小小心意，还请您收下。”
石雪生在心里骂了一句：“次奥，就这还给我说一点小小的心意？”
嘴上说：“什么呀，还有小礼物吗？”
“石先生，这100万不多，或许不入您的眼。您权当是我们志成集团给您准备的一道开胃菜。”
石雪生开始倒没有感觉什么不对。
可对方这样持续保持客气的态度。
倒让石雪生感觉有些不对。
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在等着他。
石雪生反问道：“我猜你们是要做亲子鉴定，还要我配合你们做什么吗？”
蔡鹏停顿了几秒，像是在考虑怎么说出口：“石先生，您知道，钱对我们来说只是一个数字。这次请您来，我们务必要做到万无一失，出了一点问题，我也是承担不了的。”
“然后呢？”
“所以还需要您在这里先休养一个月。”
“就一个月吗？”
“是的。”
石雪生再次和蔡鹏确认：“我住一个月，然后做亲子鉴定，做完我就可以拿走这100万对不对。”
蔡鹏没有丝毫犹豫，说：“是的，石先生。”
“那好。”
“那我们先这样，您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联系我。祝您生活愉快。”
石雪生放下电话。
他笑了。
他走到窗前，看着远处海上翻起的海浪，自言自语道：“这他娘的还有这种好事，这种好事，也算让我也摊上一次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石雪生每天都是山珍海味，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
只要是能吃的珍品，他都吃到了。
不仅是吃。
最让他兴奋的是，营养师担心他吃得太好会发生肥胖，特意为他准备了健身课。
健身教练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女孩。
一个月中，每日都相处得很愉快。
时间来到第三十一天。
石雪生跟着护士来到了化验室。
护士连着给他抽了19管血。
要了他500ml的尿。
还有一大把头发。
石雪生做完这些，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我都成猪了，养肥了杀。”
虽然是这样想。
可当他看到钱的时候，一下子就又快乐起来了。
他拿着钱，走出医院。
他看着路上不停驶过的汽车。
又想起来了宋三的老婆和孩子。
…
他先是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
石雪生先问道：“马医生，说话方便吗？”
“方便。你成功了吗？”
“钱已经拿到。100万，一人一半。治好我的眼睛，我远走高飞。”
“哈哈哈。”
石雪生的电话里传来一阵狂笑。
“那假如你们真有血缘关系呢？”
“不可能。”
石雪生上了出租车，对着司机说道：“我去里哇大院里小区，48号楼，麻烦师傅开快一点。”
电话里的马医生又说：“小伙子，你真的有可能。”
石雪生完全是当马医生在开玩笑，然后呵斥道：“开什么玩笑，我不就是配合你做个‘局’吗，你这样说话没意思。”
“小石，你想想，在这江海市，就算我胆大包天，我也不敢做他们志成集团。除非我以后不在江海市生活了。”
石雪生一惊。
“我艹，我现在骑虎难下，你这是要摊牌，不管我了？我远走高飞，你不给我擦屁股吗？”
“我真不是这个意思。”
“我告诉你，‘局’是咱们一起做的。你不给我擦屁股，你一分钱也别想拿到。还有，如果他们抓到我，你也休想跑。”
“小石，你的眼睛治不好。你这个不是病。”
“你个狗日的，把我都做到了局里，你到底拿了他们多少钱？”
石雪生的电话里一点声音没有了。
“我现在不知道你这个到底是什么局，但是我告诉你，你现在一分钱也拿不到了。”
石雪生非常生气。
因为在石雪生从主播那里拿到的资料上，明确地写了，这个马医生是一个长期合作的伙伴，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伙伴。
石雪生怀疑，如果志成集团发现自己是假的，他们一定会来找他要回这笔钱。
他火速前往银行，将钱打给了宋三的老婆。
然后给江律师发了一个微信：“我又给他们打了100万。”
石雪生走出银行。
他仰头看看天空。
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罪恶似乎减轻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