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网文大神二笑笑的新书【云水微语】王爷他被王妃捂化了墙裂推荐给大家阅读,这本书的主人公是司马云澜秦真真。简介:下午秦真真也好了一些,周道又将东西送了过来,秦真真对此很是满意,本以为忘了让他先出个样件看看,可能效果不太好,没想到尺寸一点问题也没有,就连上面刻画的图案也十分精巧,比她提供的稿子还要好看些。秦真真给…
《【云水微语】王爷他被王妃捂化了》第10章 你有心事
下午秦真真也好了一些,周道又将东西送了过来,秦真真对此很是满意,本以为忘了让他先出个样件看看,可能效果不太好,没想到尺寸一点问题也没有,就连上面刻画的图案也十分精巧,比她提供的稿子还要好看些。秦真真给他银子,他也一再推脱,最后还是硬塞给他的。
壳子分别是梅兰菊桂杏样式的,一共五种花色,分别对应五种色号,秦真真动手把已经做好的口脂放到壳子里,这个“三无产品”就算是完工了。
因着平日里姜寻是住在药房的,所以想着拿去药房给姜寻,刚好姜寻还在琢磨那药丸的事。
“诶,真真你快帮我看看这味药,我试了很多次总是不好。”
姜寻进度很快,才两日就已经研究出了大概,虽然比原版差一些,但已经有不错的效果了。
“对了,什么时候能见识见识你那金疮之术?”从那天她提起,他就一直好奇。
见秦真真似乎有些不高兴,姜寻拍了拍脑门,他怎么又没绷住,“抱歉,是我失言了,我并没有要觊觎你医术的意思。”
“没有,只是……”只是她不想再拿起手术刀了。
想起往事,秦真真眼里水汪汪的,一滴泪水悄然划过脸颊。
姜寻赶紧拢起衣袖替她擦泪,“怎么哭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再也不问了。”
秦真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收敛好情绪,朝他笑得有些酸涩,道:“是曾经有一个病人,我没救活他,眼睁睁看着他在我面前离开。”
尽管人没救回来,病人家属也并没有责怪她,反而给予了充分理解与尊重。但这让她更加自责,她为什么没有把他救回来?是不是她再努力一些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如果当初她根本没有学医,而是选择自己喜欢的事业,那人会不会有不同的结果?
原来如此,姜寻心下了然,作为一个医者,他是很能感同身受的。医者不是神仙,不是每个人都能医治,但亲眼看见自己的病人从眼前消逝,又怎会不难过。
姜寻见状,也很识趣的扯开了话题。
晚间。
云水院书房里,司马云澜神色严肃的处理着一些公文,见姜寻进来,神色更凌厉了三分,放下手里的折子,悠悠开口道:
“以后没事最好别去清风院。”
“为何?”姜寻一脸茫然,他明明是有事才去的好不好。
“你还好意思问本王,昨晚做了什么不清楚?明知道自己是个三杯倒,还要喝酒,你自己便罢了,还要带着……秦姑娘一起,这成何体统?”
“不就是喝个酒吗?我与真真一见如故,喝个酒怎么了,迂腐。”姜寻自然知道司马云澜说的是谁,他就不是个守规矩的人,他和真真投缘,喝个酒怎么了,人家都没介意呢。不过姜寻转念一想,很快便理解了其中奥妙,他说呢,大晚上叫他过来。
“你叫她什么?”司马云澜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真真”也算是她的小名吧,怎么能这么随便让别人叫。
姜寻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道:“真真啊,她说可以这样叫的。”虽然他心里也是这样觉得的,要不然秦姑娘秦姑娘的,多见外。
她说的?很好。她和姜寻认识才几天,他和她一起经历“生死”,不是说也算共患难吗,也没见她这般说过。
“出去。”
司马云澜扣动手上的扳指,心里莫名堵得慌,要不是看在姜寻与他还有几分情谊的份儿上,早就揍得他不知东南西北了。
姜寻吊儿郎当的走近司马云澜,双手撑在桌案上,直勾勾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司马晏观,你有心事。”
司马云澜斜睨了他一眼,拿折子去戳开他,“本王能有什么心事,还是管好你自己。”
秦真真救过他的性命,他对她关照些也是应该的。至于心中那一丝悸动,或许只是因为他从未与女子那般接触过。
“唉,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姜寻笑意更甚,拍了拍司马云澜的肩膀。
司马云澜颇为嫌弃的看着肩头,道:“信不信本王剁了你的手。”
姜寻连忙把手缩回来,拿了桌上的一个果子,玩弄着走了出去。司马云澜,等着瞧吧。
就算是救命恩人,以司马云澜的性子,好吃好喝待着就是了,怕是没事都不会过问一下。他都跟韩修打听过了,昨晚可是司马云澜亲自把人抱进去的。
司马云澜也没心思继续看公文,寻着月色出了门。
“小皇叔怎么有空到我这里。”
六皇子司马沧拿着一本书侧躺在榻上,他的肌肤冷白,慵懒的神色间有几分黯然,明明才二十三岁的年纪,却很难看出一点少年气息。一袭藏青暗纹长衫将他原本冷清的气质衬得愈发浓烈,却不见一丝锋芒。
司马云澜缓缓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往他双腿处瞧了瞧,却没有问出口。
司马沧笑笑,随即云淡风轻地道:“还不是老毛病了,出了冬已经好上一些了。”每每到冬天,他这右腿就疼痛难忍,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了。
司马沧放下手中的书,又撑起身子道:“小皇叔陪我下局棋吧。”
他好久没有和人下过棋了。平日里他总是一个人下棋,实在无趣得紧,但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和他下棋的人。
房间里安静得几乎只听得见落子的声音。黑白二色错落在棋盘之上,这漫漫长夜似乎也没那么难熬了。
“小皇叔有心事?”司马沧打量了一眼司马云澜,他今日的棋路怪得很,弯弯绕绕,百转千回。
司马云澜微愣,又落下一子道:“我能有什么心事。”
司马沧泛起温和的轻笑,心中却染上一丝苦涩。水中月,镜中花,人如旧,终虚幻。从六年前起,他便不敢妄想了。他最好是躲在这昏暗的屋子里,谁都不要去招惹。
司马云澜正欲离去,忽地又想起什么,回过头道:“天全寺的花开了,你不想去看看吗?”
司马沧依旧是一脸温和而沧桑的笑意,道:
“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