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白月光把病娇美人逼成了疯批》第8章 不可以
她说这些，无非是想要商砚书赶紧滚。
见灸至转身，朝床榻走去。她就这么不想见到他么，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每每想到这些，商砚书心中都止不住的闷疼。
不可以，灸儿曾经看他的眼神，是那么的迷恋。
她怎么能不喜欢他了？
商砚书越想越慌乱，他猛然靠近灸至，想要将面前的人儿拥入怀中。
感觉到有什么物体在快速靠近自己，灸至本能地躲开。
商砚书只抱住她的一条手臂。
灸至那好看英气的眉，微蹙，“松手。”开口，语音冰凉。
“灸儿……”
“你是从妖域来的吧。”如果现在商砚书非要和她聊天的话，那不妨来聊聊他的真实身份吧。
抱着灸至手臂的手一僵。
灸至趁机退开几步，冷冷看着他。
“灸儿，在人域普遍瞧不上妖域的妖修之时，你曾说过，众生平等。”商砚书看着她的目光，隐隐透着期待。
是啊，很久以前，还是落魄天才的他问过，灸至一直也这样认为的。
但，“无论种族，罪孽深重者，都该得到制裁。”灸至厚薄适中的唇，绷成一条线，吐出的话，透着寒气：
“这，也是众生，平等。”
“你这个杀人凶手，到现在还过得这么舒坦。这本来就是一种不公。”
灸至看他的目光，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我们……只能这样了吗？”商砚书只想他们回到从前。
“是啊。除非你把我父皇的命还回来，再让我报仇。”灸至从来都不认为，两人之间隔着血海深仇，还能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心安理得地在一起。
“灸儿，是你逼我的。”商砚书陡然释放威压，全身灵力暴涌。
压迫感骤然袭来，胸口像是被巨石狠狠压住。
灸至原本就和商砚书之间，差着两个等级。现在体内灵力紊乱，更加不是他的对手。
才过了几招，商砚书就擒住了灸至。
他的禁锢，令人窒息。
“曾经悲伤的过往，都随风而去，忘了吧。”商砚书语声轻柔，带着诱哄。同时，他的眸底深处，有一丝绿芒亮起。
灸至被迫抬头，与他对视。
目光触到绿芒的一瞬，一阵眩晕，自脑海深处腾起。意识，逐渐脱离她自己的掌控。
商砚书眸中闪过一抹痛色。
若对他人强行实施族中秘法，被施法者的记忆会出现永久性混乱。严重者，甚至会出现间歇性疯癫。
可如果不这样。
他们之间，再无可能。
看着灸至还未彻底陷入迷乱的目光，商砚书咬咬牙，眸底那抹绿色更盛，“灸儿，往后余生，我来照顾你。”
大脑，一阵刺痛。
灸至目光顿住，有什么东西，正在快速离她而去。
秘法并未持续多久，但汗水已经浸湿了商砚书的白袍。
以往并没有这么费劲，灸至的意志力也太强了。施法的时候，他能感觉到，她体内，有什么隐秘而强大的东西，在和他对抗。
直至此刻，看着安然闭着双目，已经躺在床上昏睡过去的灸至，他也无法确定，这次施法，究竟成功了没有。
经过今夜，商砚书现在是身心俱疲。
直到他拖着沉重的身子，消失在寝殿。灸至才睁开双目，一双桃花眼，在暗夜中潋滟生姿。
“嘶——”头好痛。
灸至扶着额，走到桌边，自斟了一杯冷茶。刚才的事情，一幕幕，全都完整地涌入她的脑海。
这还多亏了她血脉之中的狂躁烈焰。
商砚书想删除的东西，全部都被保存下来了。
*
两日过去了，商砚书只要一有空闲，就会到灸至这里，一起用膳，看她修炼。
“灸儿，明日，我们终于成为真正的夫妻了。”商砚书将灸至的手，握在手中，仔细把玩着。
这又是他的试探。
灸至忍着将手抽回来的冲动，脸上扬起愉悦的笑容。
“以后，我再也不要和你分开了。”说完，灸至主动靠到商砚书怀中。她低下头，垂着眼帘。
有着浓密睫毛的遮掩，商砚书看不清她眼底神色。
“砚书，你可不可以，不要纳谭竹悦为妾。”她用撒娇的语气说出，“我只想你与我一人，共白头。”
“灸儿，乖，你再等等。等我彻底掌握了这整片大陆的资源，我就将她们全部处理了。”
商砚书目光看向虚空，仿佛他口中的那些女子，是什么肮脏的蝼蚁一般。
“届时，我就带着你，去往上级大陆……”
灸至默默听着商砚书的宏图伟业。
这个祸害，还想称霸圣坤大陆，再寻找传闻中通往上级大陆的界门，继续荼毒其他大陆。
灸至完全抓住了重点。
原来传闻中的界门，竟然真实存在。
他们所在的圣坤大陆，在天道限制之下，灵气浓郁程度低。整片大陆的最强者，修为只能突破至筑基巅峰。
而且这些巅峰强者，后来都在这片大陆上销声匿迹了。
以前就有传说，这些强者找到了界门，去往上级大陆了，但没有人亲眼见过。
灸至曾一度认为，那些失踪的强者，就是陨落了。
“等我们站在人域的顶端，实力足够强横之后，灸儿，你愿意同我一起去天域和妖域看看么？”
他目标还挺远大的。
天域，那是人域的修仙者们，成功渡劫飞升之后，才能去的地方，更别提那传闻中妖修遍地的妖域了。
妖修身体硬度，天生就远胜修仙者。妖域，对于修仙者而言，那是一个充满危险的地方。
“好呀。”灸至回答地无比轻快。
商砚书心中暖暖的，他和灸儿之间，已经很久没有这般和谐了。
要是能一直都这样，就好了。
“我的灵石又用完了，砚书……”
不待灸至说完，商砚书就拿出一个储物戒，取出一大堆灵石。
“明日之后，我把这枚戒指，送给你。”他摩挲着灸至的无名指，“里面，是我为你准备多年的礼物。”
灸至打了个呵欠，“明日还要早起呢，我们先休息了吧。”
“灸儿，我可不可以……”留下。
灸至摇了摇头，一脸严肃。但这模样看起来，很是可爱，“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