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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祁婠燕清瑜小说叫什么(夜阑风静欲归时免费阅读)

《夜阑风静欲归时》第9章 心生疑虑

楼下发生的一切,自然在楼上看得一清二楚

萧祁婠知道无名心中所想,不免心生怜悯

晚饭过后,她本想去房中找无名一叙,奈何燕清瑜来了

他将一套衣服放到桌上,音色清冷,道:“此去南赵,路途遥远且不安全”

“故,还是换身衣服为好”

萧祁婠将目光放在那桌上,眼底含笑,问言:“七公子,可是在担心我?”

燕清瑜神色从容,淡然回曰:“毕竟,你是萧将军之女”

“哦,原来如此,”萧祁婠点点头,“我倒是沾了我爹爹的光”

说着她伸手抚上那件衣服

“那婠婠,多谢七公子”

燕清瑜虽言语冷淡,然,其目光却从未离开她半分,听闻此,他便简单道了句早点休息,后转身离去

在他走后,萧祁婠心中不免想:此人竟还是个外冷心热之人

随后将衣服挂起便下楼去找无名,只是,在她走后,燕清瑜的门也打开了

无名在房中本欲休息,不料听到敲门声,打开门发现是那老妇人

她好像看起来很紧张,但看向无名的眼睛又放着光彩

“客,客官,这是桶热水,您可以,可以擦洗下身子”

无名以为她在害怕,故直接指了指地面,示意其放下即可,也没多想

只是,当他刚脱掉上衣的时候,似乎发现有人在看他,来不及多想,直接拿起剑向窗户那方向闪去

速度之快,令人匪夷所思

待剑即将刺破窗户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是我”

萧祁婠推开窗户,看着离自己咽喉不过一寸的剑,打趣道:“无名反应真快”

无名闻声忙收回剑,神情带有一丝慌乱

萧祁婠见此微微一笑

“我知道,你肯定不是故意的”

说着她的目光从无名的脸上移至上身,微停几秒,心中暗想:他必然常年锻炼身体

无名注意此,略低头才发现自己的不雅之举

耳朵不禁微红,忙转身去找了件衣服穿,等他再往窗边看时,人已经不见了,无名面上不禁有些失落

此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他走过去打开门,发现来人正是萧祁婠,眼底不禁闪过一抹欣喜

“你不请我进去?”萧祁婠笑着说

无名听到这忙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萧祁婠进去后,四处环视,而后道:“今日,那妇人之举,你莫要记心上”

无名点头

之后她又简单聊了几句,也不知说到了哪里,萧祁婠问:“你天生就不会说话吗”

无名又是点了点头,萧祁婠眼中似有疑虑,然,终是道了句

“那你早些休息,我先走了”

无名看着她,犹豫了几分,随后伸出手比划着:你也早些休息,好梦

萧祁婠垂眸轻笑,喃喃道声

“真是单纯”

声音较小,无名或许没有听见,而她此意却包含了太多,也许更多的是,同情

而后萧祁婠离去,刚走到二楼拐角处,腰间突然多了一只强有劲的胳膊,她轻呼一声,即使知道这人是谁,可还是被吓了一跳

“做贼心虚?”身后之人语态冷漠

萧祁婠看了一眼腰间的手,面目带些不悦

“七公子,你好像越界了”

燕清瑜闻此眸光冷厉,眼底浮现杀意,而此时他似比以往看着更加阴沉

“你喜欢那个护卫”

萧祁婠听到后眸色微眯,挣脱开他,冷言道:“七公子未免管得太宽了些”

“别忘了你的身份”

萧祁婠闻声轻笑似有些讽意,她看着那张写满不悦的脸问道:“我的身份,难道不是七公子的谋士?”

“莫非七公子对每个属下都是这般?”

燕清瑜右眼皮微跳,而后沉默不语,他似乎在平息自己没由来的怒气

此次,确实是他莽撞了,甚至于做出不理智之举动

萧祁婠见他不说话,只道:“若七公子无事,我便先走了”

态度散漫至极,不过,一切皆是事出有因,并非表面之所现

燕清瑜看着她的背影,眸色微黯,或许,有些人从最开始就不该活着

他站在那里良久,直到狄渊出来,看见他便道了声

“七公子,还没入睡?”

燕清瑜面无表情看着他,微微颔首

狄渊面带笑容

“七公子可要进屋品茶,茶是我从南赵带来的”

燕清瑜眸光略转,顺势回言:“可”

说罢两人已走进狄渊房中

燕清瑜眼里已恢复往日清明之色,他看向狄渊,问道:“南赵最近如何”

狄渊先是为他倒了杯茶水,随后回道:“南赵王,病危”

“想来不过几日,太子将会继位”

“无其他事?”

狄渊略思片刻后道:“南赵国最近来了一位男子”

“深得大王信赖”

“甚至于将兵权交与他”

燕清瑜听此眼眸微敛

“名字”

“此人自称东方煜”

“东方煜,”燕清瑜缓缓出声,继而道,“何方人士”

狄渊脸上略显无奈,回曰:“神秘至极,无人知其来历,且此人常带面具”

燕清瑜眼底不免闪过一抹狠厉,看来,计划外发生的事情还不少

只见他站起来,留下一句话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无妨,为公子谋事,为狄渊之幸”

燕清瑜微微颔首随后离去,狄渊眼底的笑意愈加浓烈

之前燕清瑜收到的第二封信,便是他亲笔写下,故,献宝之事本就是计划中一环

至于上环所得,自是让燕清瑜担任此次使臣,一切尽在掌握

次日,萧祁婠将长发束起,身穿浅色外衣,身姿英挺,倒还真像个俊俏小生

燕清瑜扫了她一眼,便道声出发

无名眼中则掠过一抹惊艳,然很快又低下了头

萧祁婠上马车后,狄渊见她先是一愣,而后笑言:“祁婠呐,我还以为这车里何时多了一位贵家子弟”

“你为何装扮成这副模样”

萧祁婠浅浅一笑

“这样,路上行事方便”

即使她不喜欢装扮成男儿郎,可却清楚地知道,若要少些麻烦,必得如此

“原来是这样,”狄渊打趣道,“若祁婠真是个男儿,当真为国之栋梁”

“或许,我也可将小女交与你”

萧祁婠眼尾微挑,眸光闪闪

“伯伯莫非看不起女儿之身”

狄渊闻此忙解释道:“非也,非也”

“祁婠乃公良子的亲传弟子,即使是女儿之身,也比那些男儿强”

萧祁婠面上带笑,心里却是冷了下来,然并非针对狄渊,只是认为女性有些悲哀,或许在多数人眼中,她们只适合相夫教子

不过,来日方长,时间会让他们知晓,女人一旦聪明起来,便不会有男人何事

泸州城:

燕云奚抬头看着大门上那块儿门匾:郡守府

门前挂有白布,他心中不免叹惋万分,方进也算一方好官,造福了不少百姓,如今这个下场…想到此,他眸光微闪,此等好官,定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荀川看着大门敞开,却空无一人,不免道:“公子,即使无人迎接您,但好歹大门前也应有个小厮才是”

“就是,竟这等无礼”

荀起在一旁说道

“罢了,”燕云奚言,“这些不重要”

“走吧”

说罢他们向刺史府内走去,进到内院,便看见了满院的人,荀起道:“原来,这人都在这儿”

他是个武将,说话声音底气十足,本来院中安静,如今声色一出,便引得众人向后看去

荀起霎时间感觉有些不太好,便悄悄移步到荀川身边,憨厚至极

只见一位身材颀长的男子向他们走来

燕云奚对其微微颔首,脸上带有淡淡微笑,神情却充满悲伤,这两者看似冲突,但在他身上表现的却是恰到好处

“一舟,请节哀”

“拜见三公子”

说话的人便是方一舟,方进的儿子,其神色淡然漠之,似乎与燕云奚不太熟的模样

“无需客气,方郡守是位好官”

说罢燕云奚便向灵堂方向走去,对灵柩微微行礼以示尊敬

方进是掉进洪水中,自是没有尸体,故棺材中放置的是其生前所用之衣物,以此代替他本人

方一舟站在一旁,眼底似有寒冰,显得异常漠然

他开口道:“来人,带三公子下去休息”

话落,便走过来两位奴仆,燕云奚看了一眼他们,又看向方一舟言:“大王赐黄金万两,表以慰问”

“臣谢大王恩赐”

方一舟行礼答道

此,燕云奚不再说什么,只是跟着两位奴仆去居住之地

等一切安排好,荀川敲了敲燕云奚房门,只听里面传来一声请进

他才推门而入,弯腰道了声公子

燕云奚点点头,问:“荀川,你可是有事?”

荀川回答:“荀起已去找乔英,等他过来,公子便可询问清楚”

“如此甚好,不过,你有没有发现,方一舟有些奇怪”

“属下确有这种感觉,认为他对公子属实有些冷淡,甚至于带些厌恶”

荀川说完立马又道:“这仅仅是属下所认为,或许…”

话未说完,燕云奚眸光微转,接道:“你所言在理,他似乎很不喜欢我”

“属下记得,公子好像对他有知遇之恩”

“没错,我与其父算是故友,因此曾见过方一舟几面,他倒是个可用之才,于是我向大王举荐了他”

荀川正欲说话,荀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公子,人带来了”

“请进”

荀起闻此推门而入,乔英紧随其后

“拜见三公子”

“快请起”

燕云奚将他扶起,道:“这些时日辛苦你了”

乔英回曰:“公子言重”

燕云奚浅浅一笑,问:“方郡守那日,你看到了什么”

“属下看见了一个黑衣人,是他将方郡守推近洪水中,不过有一点很奇怪,他们好像认识”

“认识?”

乔英点头继续说:“他们之前好像是在对话,而后我就看见了那个人将其推进洪水中”

“属下无能,没能将黑衣人抓住”

“这并不怪你,不过,你可有将此事汇报于方一舟”燕云奚问道

乔英摇头道:“并未,此事属下只汇报于您”

“哦,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好,属下告退”

待乔英走后,荀起守在门外,荀川开口:“公子,属下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燕云奚目光静默,缓缓问道:“哪里不对,可是乔英的话?”

“公子英明”

“你的意思,他,或许…”

已经背叛了我

“正是公子所想”

燕云奚微思片刻,喃喃自语:“可他为何要这样做”

荀川面色从容道:“公子一试便知”

说罢他上前与之私语,燕云奚闻之眸光一定

……

而另一边,大队行至五日,终到达泉州,萧祁婠掀开竹帘,看着络绎不绝的行人,不禁感慨

“泉州富饶之乡,如今看来,果真如此”

即使深夜将至,街道上仍是热闹得很

狄渊也顺着竹帘向外看去,接话道:“的确,此等天赐之土,着实令我族为慕”

泉州水流纵横交错,且偏南,气温偏高,故水稻等粮食产量较高,百姓较为富庶,这也是北燕国得以雄霸一方的重要原因之一

常言道:国以兵为立,兵以民为本,民以粮为生

归根结底,国家的底气,无非富国强兵

南赵在此确实输其一程

“狄伯伯此言差矣,”萧祁婠看向他,继续说,“南赵果实丰饶,酸甜多汁,且其地理位置尤为优越,山川相聚,可谓易守难攻”

“故,各有利弊”

狄渊闻此大笑几声

“好个各有利弊”

“祁婠此言,言之有理”

萧祁婠闻之浅笑

燕清瑜带领大队行至一家客栈休息,萧祁婠下马车后走到无名身边,出声问道:“一起吃饭,可好?”

无名愣了下,心中欣喜之情尽浮于眼中,但转瞬即逝,他抬手比划:你是小姐,不合规矩

萧祁婠眉眼一弯,言:“这有何,只要你不嫌弃我便可”

无名忙摆手,他怎敢嫌弃,欢喜都来不及

可似乎他在畏惧着什么,还是有些拒绝

萧祁婠自是注意到,不过她依旧拽着无名的胳膊,随其坐下

燕清瑜见她此举,脸上可谓阴沉至极,狄渊站在其旁,目光放在萧祁婠两人身上,或许更准确来说,是无名身上,他微微一笑

“七公子,女人都是要哄的”

话落,他移步萧祁婠那边

燕清瑜冷着脸,心里是极为不快,然,终是和他们坐在一起

饭桌上,气氛十分尴尬,萧祁婠很是关心无名,对坐在对面的燕清瑜连看都没看一眼

燕清瑜最终重重将碗筷放下,起身向外离去

狄渊见此不禁问道:“七公子,你去哪里”

燕清瑜没有回答径直向外走去

萧祁婠像是没有看见般,仍旧对无名粲然一笑

狄渊叹了口气,轻言:“祁婠,你们这,这又是何必呢”

萧祁婠一副无所言谓的模样

“狄伯伯,我与七公子的关系并非你所想”

“各取所需罢了”

狄渊闻此面上虽有遗憾,但其眼底似闪过一抹笑意

“哦,对了,这位我还不知姓名为何”

萧祁婠浅笑道:“他唤无名”

“无名,”狄渊喃喃自语,继而言,“真是个奇怪的名字”

“不知你是哪里人”

他朝无名问道,后发觉有些不妥,便又言:“别误会,我这人呐,一贯是好奇得很,总喜欢问人家些什么”

“如有冒犯,多多包涵”

无名看了他一眼,又看向萧祁婠

她目光含有些许温柔,朝无名嫣然一笑,不料,他又低下了头,萧祁婠无奈替他道:“狄伯伯,他是定州人士”

“定州人士”狄渊口中呢喃着,眼神带有思考

只听萧祁婠又道:“狄伯伯对无名很感兴趣啊”

狄渊闻声回过神来,笑了笑

“实不相瞒,他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哦?哪里的故人”

“哪里的故人,这么一问,我倒还真想不起来了”

狄渊看向萧祁婠继续道:“如若不是看见无名,或许,我早已忘记了那位故人的面貌”

“而今看见他,倒是令记忆深处那模糊的身影变得清晰起来”

“倍感亲切”

萧祁婠听此垂眸轻笑几声,没再说话

就在这时,店内突然来了一个醉酒的人,此人身材高大瘦削,长相似幼童般稚气,乍一看倒像是个书生,不过他的声音与其样貌大相径庭

只听其音色深沉而低哑,一点儿也不像是此人口中所发出

“掌柜,店掌柜,酒呢,给我酒”

“我要好酒,天下…好酒”

“嗝……”

此人摇摇晃晃地走到柜台前面,见前面没人,便又喊了几声,之后他神色略显倦意转过身

“这么…怎么这么多人…在我家中”

“我…嗝…我没钱宴请…宴请你们”

说着他又打了几个嗝,一晃一晃地走到了萧祁婠这桌子旁,他弯腰低头很认真地看着狄渊,皱眉道:“胡子,迂腐…迂腐至极”

“休得放肆”

为首的领队人拍桌而起,狄渊却是向他摆摆手,示意无妨

那人面目不悦地看向领队人,说话断断续续

“你…你怎么…怎么敢凶主人家,退…退下”

“你”

“哼”

领队人明显气急

那人又看向无名,眼底却露出鲜有的清明,稍纵即逝

只听他大嚷着

“命不久矣”

“你”

音量突然提高,吓了众人一跳

“你…命不久矣”

音量又低了下来,倒还真有点唱戏之感

掌柜方才在里面忙活,听到动静忙跑出来,他知道外面的是官爷,故不敢怠慢

没成想来了个酒疯子扰乱官爷喝酒,这倒是吓得他立马拖拉拽将此人弄出去

“你…你放开我…给我酒,给我酒”

“你这厮怎地这么不安分”

掌柜一时拖拽不出去,此时萧祁婠道了声

“且慢”

“让他住下歇息吧”

“费用我出”

掌柜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道:“这,好的,好的”

他是个生意人,有钱赚就好

说来那醉酒之人心也大,竟然睡着了,刚刚还在闹着不走,现在已然倒地,不过更令人惊讶的是,他似乎很注意仪容仪表,即使不省人事,也平平整整地躺在地上,且不打呼噜

这反而吓掌柜一跳,不禁颤颤巍巍伸手探其鼻息,发现还有呼吸,倒是让他松了一口气,便又唤了个伙计一同将醉酒之人扶进房中休息

狄渊见此看向萧祁婠道:“祁婠真是善良”

“狄伯伯又何尝不是”

两人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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