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网友玩转大明投资》第10章 祥子虎妞两情相悦缺银子,煤矿增股会崇祯痛难当
王永光大人,崇祯朝刚刚确定的吏部尚书在魏忠贤专政期间颇受打击迫害,心情寥落,所以有时很喜欢娱乐,以排遣胸中郁闷。看到西山农庄高产粮食靠谱,心中忧国之念就放松了一半,老年人世事经过,那官场荣耀耻辱情结都少了许多,他最近颇有些隐逸旁观的出世情怀,然而国事艰难,崇祯帝对自己有真切的知遇之恩,寄托希望深切,他和那首辅韩爌都被皇上嘱托要守住内阁十年,以两位四朝元老的信誉声望来帮助皇上建立可靠的政治信誉。他是万历二十年(1592年)进士,授中书舍人。万历二十五年(1597年),升任吏部主事,又升文选司郎中,累官南京大理卿。天启年间,官至兵部尚书。他做了几十年官的心得是,一靠用人,二靠君臣信任,那市井说书人爱说一句话:那官场是一阵风,内阁是一片云,皇宫才是一片天。然而,昨日和新即位的少年天子交心,崇祯却告诉他,政治和那商业一样都是生态,并不是谁权力大就能够做成事,天大地大,大不过一个理,大不过天命和民心,君臣互相谦让合作,才是真正的天,孤阳不生,孤阴难孕。皇上还说,他不担心内阁和六部,他担心再好的政策,出不了紫禁城。不过,国事不是靠急躁就行的,自己这个老骨头恰好还有一些信誉和经验,正好帮皇上把把舵。
一早就有组织者帮助确定好起跑线,讲解比赛规则。总共有358的马车参加比赛,一方面是很多人第一次知道类似的比赛,对于奖金一万两银子有点半信半疑,部分也因为西山商社的宣传不够,仅仅是在附近的街道有很细致介绍,其他地区仅仅是开着新式马车绕行而过。然而,即便是这参赛的358家比赛手,也颇有一些驾驶经验丰富的开车手,身强力壮,马也挺拔有力,关键即便是这新式马车,因为崇祯在宫中,锦衣卫也试行了一月左右,所以,新式马车这边也有8个赛手,锦衣卫,太监,甚至一个皇上喜欢的拳击手也心痒痒赶来比赛,让人担心他那蒙古汉子一样的脸色肌肉,该不会比赛不过,他就动手比较个输赢吧?
这宣传不力大部分和之前还没有把魏忠贤明确赶走,所以崇祯本人都比较低调做事,鸭子浮水,虽然手脚有劲,却不浮出水面。这点朝臣从他四个月干翻权倾朝野的九千岁可以看出,田妃能够感受到,太监和宫女也可以看到。但是管他呢,皇上少年,毕竟凡是喜欢快,或许他有自己的筹划吧。比如推广这新式马车不宜迟,这年前比赛固然没有春季参与的人多,但是现在推广了,春季就可以大量生产销售,何况,冬天驾驶马车,霜雪覆地,一味求快,却是有翻车的危险。
这不,一边凑着热闹观看的村民,商贾都说到;为了这一万两银子的奖金,大冬天比赛赛车,也忒不要命了。皇上圣明,可能他有他的盘算吧。
但是小伙子还是羡慕的:一万两银子啊,修房娶老婆开店铺买西山煤矿的股票,啥都能够干。这世界不缺聪明人啊,缺不要命的。
当然,大家羡慕归羡慕,还是不肯随便为了一万两银子拼命。此刻,王永光突然心有灵犀,或许皇上要的就是敢不要命的人,或许他有什么特殊人才需要,让他们去干危险的事,比如以后打仗的刺探,比如王承恩成立的什么对后金特工这些。
这时,曹化淳过来,问了问组织马车比赛的人:“时间快到了,沿路的救护人员准备好,都到位了吗?这可是皇上的第一次公开活动,不要闹出人命来为宜,皇上就担心这个。小伙子们。”他笑起来很慈祥,比平时温和耐心多了。
负责救护的是御医和几个锦衣卫。他们回答,准备好了。分成很多组,每次50个马车比赛,每个马车都有自己的编号,在起点和终点都有人记录,而锦衣卫骑着蒙古马沿路跟随监督有无作弊,或者是否需要急救。领头的锦衣卫就是十三太保的老大,胡慈佛,他已经准备好了。
而平时给皇上妃子赶车的太监,祥子俨然排在第一轮。刚刚王永光看着他很紧张又兴奋的样子,忍不住问了他一句,很低声的:傻孩子,这么拼为了啥?
王大人刚正但是从不欺负人,所以认识他的人往往把他当作一个蔼然长者,所以祥子也不遮蔽,直接说,为了找女人呗。
听到的都忍不住笑了。这个男人活着真的很累,没结婚的为了娶老婆,太监也是,而结婚后则是养家糊口,忙忙碌碌,迷迷糊糊中一辈子就这样辗转过去。其他的赛手估计也有类似的动机,有为了存钱创业的,但是也有为了证明自己的勇气能力的,比如锦衣卫玉麒麟常卫藩,仅仅二十岁年纪,武功甚好,清秀俊美,身世富有的他几乎很顺利做了锦衣卫,但是他还是乐意参加这类有困难的事。
花开两支,各表一朵。那新加入西山商社的书写员范希贤,四十多岁了,虽然是良家子,又入学做秀才,因为家境小康的缘故,反而百般浮躁折腾,被逼迫到没饭可吃才肯踏实做事谋生,算是靠着关系进了西山商社,自己能做的也无非是轻松不下力,同时没几个铜板的书写。他到了新地方,畏畏缩缩,被小自己很多的青年指挥着,一点点适应新职位。那范秀才换上西山商社的工作服,做的还是书写商社管理文书的事情。他感觉自己一辈子都像此刻这样尴尬,尴尬就像为了他而由那远古仓颉创造的字,他是尴尬本尊,干着自己不喜欢的事,喜欢着自己不胜任的事,自以为才华横溢,然而总是事事挫败,无法真的证明自己的不平凡,无法证明自己胸中的热血和脑子里的深度思考真的有价值。他不想了,饿肚子最能帮助人回到真实,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再虚浮,他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了,肩膀很酸痛,脚很累但是目前踩在地上,他身体还是有点僵硬,他需要某种解放,某种证明。他静下来,继续做事,这个他其实会做,只是过去不甘做这些。他感觉自己踏实了,也一点点消失了自我的理想,他万人如海一身藏,藏在这新奇热闹的西山。
写了几分文件,那李举人安排自己跟着前辈学习,带领有意向的投资者参观煤矿和纺织厂。除了抽水机械,那前辈介绍的还是煤矿做事安排的井井有条,对于日常运营的清晰掌握,上下级和谐顺畅的沟通(这和合理的薪酬激励有关,西山大量使用绩效管理,干得多拿得多,对于主管则是兼顾业绩数量和团队管理考评,这个后者主要是直接上级和员工一起打分,但是以上级考评为主),当然,煤矿的收购成本是最大的亮点。此外,一路上,范希贤看到那同事对于业务掌控非常细致,比如在一个煤矿,他指出西山煤矿的成本控制很严格到位,从山头堆积煤炭,等数量够就放开水管冲击,让水力直接把煤炭沿着陡峭的山坡冲击下去,积水漂石,何况是那机械的水管,本身带着更大的冲力,这个简单而巧妙的设计足以展示实干家的那种接地气,他是真心佩服的。
西山商社至少目前只能算是京城大商社的第二梯队和第三梯队之间的水平,那江南财富堆起来的江南商社和江南银行跨越了无数个产业,那江南纺织公司是目前大明最大产量也是最大利润的纺织公司,那江南银行是大明第一个存钱给利息并且不怕挤兑随时可以兑换银票的银行,当然具体到50万以上的大额银票也是要求提前一天预约,但是目前没有同行敢挑战他的实力,这不是技巧,是实力,也因为江南富豪从隆万开关之前就多年从事海商,无数看不见说不清的产业技能和商业经验是世世代代传承的。西山商社是皇帝参股的,但是居然远不如江南商社,这就说明问题。
今天参与参观和准备投资西山商社的也是京城最有实力的商家,大官僚的管家等等,昨天那内阁大佬和六部朝官对于煤矿都看过了主要的竞争优势,他们陪同其他人不过是重新过了一次,但是也记住了昨天只是晃眼而过的运营细节,对于西山煤矿他们没有疑问,这个公司超级值钱,它去那江南商社在京城的股市交易所上市没问题,自己抢着买它的股票。但是,西山纺织,这个想着就不靠谱吧?
江南商社第一次把股份公司带到了大明,这次西山煤矿增股,也聘请了江南商社的相关专家作为参谋,其实李士淳本身作为前世的经济学家,操作过几个民企的上市,也是好一些龙头企业的独立董事,他自己对上市,金融这些懂得其实比大明其他人都多,他还是坚持聘请江南商社的专家,无非是借用这个成熟的先行者权威吧,这之前西山煤矿是皇上一人的独资企业,现在让出五成的股份,一共发行500万股,每股股价20两银子,一共就是1000万两银子的资本,商贾们不担心这个投资,他们只是问,这么多资金进入,西山煤矿拿去做什么,有多少的发展前景?
崇祯尽量按照现代企业的模式运营,作为大股东,他只管大的投资决策,作为公司形象代言,尤其是作为皇上给自己的企业担保减少风险焦虑,那么其他大小事务他都放手给经营团队的,总经理自然是李举人,此刻的具体介绍也是李举人。
李举人李士淳拿出自己的煤矿购买合同,官府的文件,目前已经开始产煤煤矿的经营数字,一一分发给意向投资者看。下一步,自然是全方位开发每一个煤矿,一共3600多个煤矿,现在只开发了60多个。那么煤炭销量这么大,担心卖不出去吗?完全不担心,他们已经事先和几个大的客户签订了预购协议,最大的客户就是江南商社。还要在一个月内完成整个西山煤矿产区的同行道路。
下午的增资扩股几乎是在投资者的疯狂抢购中完成的,这是西山第一次大面积引进大小股东,之前,西山商社踏实做事,沉默公关,俨然如同诸葛孔明躬耕于南阳。但是崇祯和李士淳也不敢玩什么高姿态,什么新奇的拍卖竞价的股票定价这些,第一次大动作,规范,谨慎,求完全成功为宜。
这次增股有个小插曲,那个范希贤和他苦瓜脸的夫人也参与了,听了西山商社很老实细致的介绍,一路拖着小脚辛苦要命的现实考察,范夫人第一次稍微放心,给与丈夫借钱炒股的信赖,但是也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而李士淳作为知情人在接待时特意把范夫人捏着很久带着一个中年女性心悬悬苦巴巴捏到火热的银票递给了皇帝,崇祯把他两叫到一边,认真像对待大人物一样介绍企业的价值观,内部监控,对员工的流程管理和奖罚。范夫人第一次对炒股有了一点安全感。
西山煤矿作为西山第一个股份制改造算是胜利结束,但是还没完,这次,李士淳特意带大家看公司第二个股份制改造的企业,西山纺织作坊,也解释给大家,为何皇帝敢宣布,两天内以半价的价格批发棉布。
当股东们带着投资得手的狂喜跟着李士淳走出西山商社大厅时,突然,崇祯帝自己肚痛难忍,在椅子那里憋着,无法起身。田妃紧张得头冒汗。而崇祯对李士淳示意,让他带人忙正事,自己一个人呆着。
田妃在这个靠着煤炭得大厅里,本身就有点热,这时焦急地照看皇上,一边喋喋不休地催着御医。而崇祯越是这种时刻越是依恋田妃,他靠着在她的怀里,说;没事,估计痛一阵就会过去。
他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没法向身边任何人解释,一说,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是疯子,只怕是太祖真的鬼魂拜访他了。这不过是穿越者团队的一个特质,他作为大明这一方穿越者的领袖,每个穿越者死去时,那个死者感受的身体痛苦折磨都会同时同步地传递给他,他和他们每个人都是身体苦痛相连的。但是谁死了?这大事海没开始,一次仗都没有打,居然就死了一个穿越者?!
他知道,那个穿越者应该在他附近,不然这个相连通的痛感不会这么激烈。但是他为何不告诉自己,不和自己彼此唤醒呢?京城又没有战争?难道他是一个老年人,一个大臣?突然,他想到了,马车比赛,一定是马车比赛,那个正在死去的马车比赛里面有个赛手是不知名的穿越者。他为了啥参加那个比赛,就为了一万两银子?
御医来了,然而他检查不出来脉搏有什么问题,崇祯这时灵机一动,边忍者剧痛,边说:田妃,现在你 相信朕说的太祖托梦不是假话了吧?朕没让太祖满意,他忍不住惩戒我了!
田妃和侍女书月都急得眼泪打转,而袁妃和小佳也手脚无措。崇祯无奈,告诉田妃,你不要怕,给我牛眼泪。
这大明朝的皇帝怎么都迷恋神神鬼鬼的事情?入宫前的田妃对此其实也有一些心理准备,她爸爸告诉她历代帝王的事情很全,成化,嘉靖两个天子都迷信道教。而之前皇帝准备的所谓牛眼泪,田妃看见听见只是莞尔一笑,以为少年天子好奇,也无伤大雅,何况自己不信鬼神。她此刻看到皇帝这么坚持,但是她还是不想给他啊,万一真的有鬼怎么办?
她抱着自己的男人,哽咽着说:您是帝王,这国家大乱刚停,魏忠贤刚刚去掉,您可不能死啊?
崇祯觉得真荒诞:朕又不会死,朕只是想看见太祖了。
田妃不能抵抗皇上的祈求,给了他眼睛各滴了一滴牛眼泪。同时,自己也滴了一滴,左眼。太祖是什么样?太祖要给儿孙什么告诫或者某些法宝,比如土豆?
崇祯没有看见田妃自己也滴了牛眼泪,他只是等待着,他知道那个死者快出现了,因为自己也喘息着,类似要告别世界,吐出最后一口气。
西山煤矿商业上的巨大成功,这时不能给他一点喜悦,因为他知道自己十五个同行者,马上就要死去一个。
这是冬天,十一月六日。寒冬,外面的树叶都掉了,寒冷笼罩着大地,风呼呼地吹着,只是大厅里因为烧着煤炭,暖暖的。牛眼泪湿润,一点点扩散,和人悲痛时对噩耗的预感一样湿润,悲凉,类似牛等待死神的最后一击,辛劳一辈子,等待着的却是人的屠杀。这命运没有道理,穿越者刚刚来到大明,没有活出自己的自豪或者虚荣,他和崇祯还没来得及问候,说,你娃混得咋样就死了。一阵淡薄轻柔的雾气在大厅里卷入了。崇祯感到田妃抱着自己的手臂抱紧了,他不知田妃是害怕。但是崇祯是一点不怕的,他只是感叹沉重,一个人穿越,交到最好的狗屎运,可以拿着超前四百多年的历史文明优势证明自己是个人物,但是居然也证明不了,啥都没做,这辈子就结束,就死了,嗝屁,然后沦入虚无。
“什么叫才一万两银子,皇上,你倒给我说说。说清楚。”一个声音从门口飘进来。
如果是平时头靠着田妃的胸部,感受她娇嫩饱满的乳房包着自己的头,他会变得色迷迷的,很享受沉迷。但是此刻他知道,自己在经历穿越者的第一次死亡。其他的人会在梦里重复此刻自己的感受和影像,而自己是同步的,这个过程是必须的,强迫的。
崇祯通过意念说话了,还好,不用真的开口,不然自己就不是所谓大家佩服的少年老成,而是抽疯见鬼的怪人。“兄弟,出来吧,我都不认识你。”
他进来了,穿着太监的服饰,头部是血,腹部也是血,难怪自己肚子那么痛,他应该是马车比赛时在哪个地方打滑出事故了。他三十左右,还年轻,是那个自己最熟悉的马车夫,祥子。他说:我怎么告诉你呢,我又不想穿越,我在民国的街头开车,居然就一下子开到了明朝,俺也没文化,能够做什么 ,和你皇帝打招呼不很尴尬吗?你们多数都是帝王将相,穿越前也是商人,军人,官员,最少是读书人,比如你皇帝老倌儿,前辈子读了那么多书。这命运就不公平。我就没文化,也没钱,我穿越了做皇帝,又能干个啥?带领文武百官,美女们和我一起开车,开得舒舒服服?那是不能,也没法救国啥的。为何让我还是做了车夫?做个富家儿子不也可以吗,打牌我也会的。“
崇祯;告诉我了,至少我给你拿一万两银子,你去娶你喜欢的女人,虎妞啥的。
祥子凄然一笑:我为啥要你可怜啊。我没手没脚啊。就一万两银子,但是对我就是不可能。所以,我为了喜欢得女人,不就拼命了吗?这个比赛路途,我不是来回开车过五六次吗,怎么一比赛我就发疯。我都还差一小节就到了。
他拿手比划了一下,把死亡情景展示给他看。那时他已经一马当先,连那个大帅哥,十三太保的玉麒麟不也落后我十步之后,武功他是厉害厉害的,那赶车他就没我利索。然而我还是心急,车打滑了,转弯。是我人的问题,总想再快一点,其实没必要。第二名不也有三千两银子吗?但是参赛人太多,我不知自己又没把握拿到第二名。就这么出事了。好了,我想走了。“他很耿直,干脆,如果不是死亡,他一辈子可能都没怎么多话。
崇祯感觉田妃的眼泪掉下来,落到他的脸庞上,和他自己的眼泪混在一起。他还是说:不成,你穿越一场,给我提些治国的建议,别客气,不高兴,骂我都行。
祥子转过身,说:这个你是个好人,聪明人,没说的,没有把太监宫女当奴仆,人们不理解你为何在宫里坚持每个月两天作为平等节,俺知道,俺是民国人啊,但是,对于文官老油条,你莫太客气了,这些人贪着,享乐,天天嘴炮,你这样娘是不行的,太奸猾的官僚你要下狠手,不然你没法救国,更没法救民。凭什么官僚就可以这样指手画脚,不干正事。那藩王那么多田地,还不断侵吞老百姓田地财产,你咋不出手啊,看着百姓继续饿死吗?太祖爷对官僚狠,对民众那是厚道,这是我的理解,我也没穿越到太祖时候,我听民众讲,我信那平头百姓,我不信什么狗屁官僚。你得狠。你这人对谁都好,都协商,做事太慢吞吞。不行。
崇祯;大哥,我都记住了,我不会忘记。如果我忘记了,我会用牛眼泪,再次召唤你得灵魂,你骂我,你拿那马鞭子抽我,把我抽明白。
祥子:行了,不啰嗦。我走了。我晚上会托梦给虎妞。
崇祯:大哥,你不继续穿越吗?按照哟咻规则,你至少还可以转世一次。
祥子;穿越有啥意思?赚大钱?没有。干翻十个美丽小妞,像你那样,我也没有这待遇。考状元,俺考不上。我想想,走了,不说了。88
崇祯不说话,看着祥子那个黑影一点点离开自己,他真淳朴,没有一句四书五经的话,没有商贾的奸猾,只是一片淳朴。这穿越对他是没意思。
至于祥子死去后,会不会再次穿越,他的死还是给崇祯巨大的阴影。大臣会拿这事说话,诋毁他少年浮躁,凉薄不仁,虽然自己也不怎么真心爱护民众。崇祯自责,忐忑,但是他反思前后,觉得自己还是安排很细致,谨慎,自己主要是低估了民众的贫困。一万两银子啊,男人们可以为此杀人,毫不带犹豫的。自己都是穷人,仅仅穿越后做了四个月的皇帝,就失去了对穷人生活的共情能力,这真可怕!!
很快,组织马车比赛的太监过来,告诉了祥子的死亡,崇祯简单安排如何料理后事,告诉他,比赛继续,直接告诉他们祥子的死亡,让他们不要拼命出现类似的悲剧。崇祯不得不心硬,要做的事太多,以后的战争总是要死人的。自己不能因为心善就停步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