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推一本网文大神白日做梦的木鱼的新作《远秋记事》,这是一本古代言情类型的书,这本书的主角是木秋许远。简介:突然「哎呀」一声,所有人看向发声的木秋,木秋呵呵的说没事没事。许远紧张的检查她身上,问她哪里不舒服,木秋赶紧安慰许远她没事。她就是突然想起,好像只顾着解决眼前的人,忘记解决元七了,又失去一个机会,好可…
《远秋记事》第7章 江湖 四
突然「哎呀」一声,所有人看向发声的木秋,木秋呵呵的说没事没事。
许远紧张的检查她身上,问她哪里不舒服,木秋赶紧安慰许远她没事。
她就是突然想起,好像只顾着解决眼前的人,忘记解决元七了,又失去一个机会,好可惜。
她又装作如无其事的看看大家,大家正趁机包扎伤口,一个个伤口不大,血流不少,穿白色的元七,好似沐浴在血中。
果儿上去帮忙撒止血散。
许远示意木秋在一旁待着,他也上去帮忙。
木秋听了听外面,暂时没动静,可能听里面没什么声音了,他们正在做进一步打算。
木秋看看马上要天亮的天,默想,应该还会动手,再不动手就没什么机会了。
元一白天已经飞鸽传书前往城主府,等待支援。
木秋看着破烂不堪的客栈,替客栈老板报了声冤。
他们所在的二楼客房损坏的已经摇摇欲坠,桌子被砸的七零八落。
但是不能走,绑了这么多人,走了心血就白费了。
三恶看着面如死灰,他们没到朝廷派来的人这么厉害。
就在这时,木秋站在破败的大门前站定,看向门口开口
「来了」
大家闻声立马提好武器戒备,许远看着众人模样,立马察觉不对劲,想去拉木秋,被元一按住。
元一想试试木秋的深浅。
许远怒目而视,命令他放开。木秋闻声往后一看,正准备回走,元七一个错步上前把许远劈晕了。
木秋怒极反笑,笑颜如花,看得众人一愣神,都退后了一小步感觉不妙。
大家都知道木秋与许远的感情,没道理许远被劈昏,她还笑,笑得人毛骨悚然。
木秋没有动作,上前示意站旁边的长路把许远抱到墙角的躺椅上放好,果儿见状立马上前照顾许远。
木秋没理会大家眼神,也去了墙角,没等元一说话,都戒备看向烂大门。
元氏兄弟靠在了一起,这是面对高手天生的一种警觉。
长家三兄弟,散开,被绑众一左一右各一人,还有一人在许远他们面前。
木秋自顾自检查许远,看看被敲的地方有没有青肿。
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才缓和了表情。
「许夫人别来无恙,不知夫人名号?想不到夫人有如此手段」楼梯间逐渐传来咯吱的声音,同木板踩踏声一同响起的还有一浑厚男声。
「无名小卒,不足挂齿」木秋懒得应付。
「夫人倒是爽快,想不到江湖有夫人如此出色之人,某 三生有幸。」
这时话音落后,一个人影出现在楼梯口,非常普通的衣服款式,中等身材,蒙着面,只露出眼睛。
「你从哪里看出来我爽快?又从哪看到我出色了?我不幸,我要有幸就不会遇到你们。
还有正主是他们,不是我,别找我」
木秋不耐烦道。
来人没想到木秋这样不给面子,眼神未变,看不到表情的脸顿了顿复又声「夫人真会开玩笑,待会我与他们商议好后,再与夫人赔罪。」
木秋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这个人想让大家认为他是江湖中人,不愿意得罪木秋,或者说不愿意得罪前武林盟主。
但是她不管,欺负她相公,没那么容易。
元一没想到因为许远,木秋突然打算袖手旁观。他面色晦暗,想到元七如此大胆,敢与许主事动手。虽然只是一主事,好歹也算朝廷官员。
他意识到,回去后,元七得惩戒一番。
普通官员还好,看城主府的面子上,多数不会计较。
只是对方是木秋就难说了,有本事后面也有人,他头痛对木秋低语「刚多有得罪,希望夫人大人大量,不与我们计较,我们同为朝廷效力,城主必会主持公道。」
他想提醒木秋,他们是城主府人,许远只是一县主事,与许远现在的职责。
「你在威胁我?」木秋看向元一。
「不敢!元一一届莽夫,言语不当之处,望夫人见谅。」元一心里咯噔一下,说错话了。
不再言语,对元七也没了耐性,与长家三兄弟不同,他们虽也是元字姓,却不是兄弟,都是城主训练出来的护卫。
成为护卫后,会摒弃原来的名字,由城主重新命名。
元七面色不愉,到也无多少畏惧,他还没遇到过几个比他强的,除了元姓护卫前六,没人是他对手。
而且他心狠手辣,一般人也不愿意对上他。
元七看来人背手看着他们内讧,提着手中的剑就招呼上去。
对方用右脚尖踩着地上一把剑,往回一拉,一踢,剑飞向元七,元七回剑挡剑,只觉手一震,有点发麻。
心下一惊,好强的内劲。
元一没有迟疑,挥剑上前。对方又是脚踢一把剑出,元一打掉剑,元七剑也到了。
对方站直未动,身子往旁边一侧,元七剑刺空。左手看似随意一捏,捏住了元一挥来的剑。
元五谨慎盯着后来上来的两个蒙面人,后来上的蒙面人未动,盯着被绑的人,交换眼神。
门口的灯早就不知道去哪了,果儿靠着月光辨别人影。
对其他人来说,黑夜影响不大,他们靠声辨别,轻而易举。
鸡鸣声起,三蒙面人都动了。
看来是打算速战速决,几人因之前的12人体力已消耗差不多,在对方高手全力以赴的攻击下,显得非常吃力。
对方目的很明显,两人引开几兄弟注意力,其中一人直奔被绑众人,看样子是打算杀人灭口。
六人心惊,虽然在一夜消耗下,他们体力各方面都下降了,对方两人就能把自己绊住,连多余之力都没有,可想对方实力之强。
对方到底是什么人,哪来如此绝顶高手。
六人焦急万分,不敢大意,对方下的是死手,稍有不注意,便尸首异处了。
元六自负,如今一而再再而三被各种高手压制,心里极度不平,认为对方只是用车轮战术消耗自己,以至于自己不敌。
在被蒙面人一掌击退吐出一口血,手中剑也被对方没劲折断,红着眼睛嘴里不停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
元一、元五看得焦急万分,又分不出身查看,自己也筋疲力尽。
长安也因为一直护着两个弟弟,虽然功夫是三人中最高的,却也是受伤最重的。
「夫人,请您相助,以后我三兄弟以命相互许主事」长安吐出一口血高声道。
不管木秋真正实力如何,也不管以后如何,至少眼前再下去,他们真的要命丧此地了。
起码,如果木秋出手还有余地。
「夫人,以后元某欠夫人一个人情。」
木秋本来只是生气,不想帮忙,没想到有意外收获,其实她也没想到这三人这么厉害。
他们出手后她也没闲着,一直在看,她不打算出手,但也没打算放任不管。
而第三人可能觉得自己稳握胜券,不急不慢的走向被绑众人,让几人无心全力应战,消耗他们心神。
看来他们想以最少的代价获取最大的利益,都不是莽撞之人,心智高超。
木秋正准备拦住准备灭口的人呢,因着他的慢动作,让木秋得了不少好处。
到了新县后,相公一个外来人,升职得罪了些许人,除了姚县令,没有任何助力,哪天姚县令走了,谁知道有没有人给他穿小鞋。
长家兄弟因为武艺高强,受雇于县衙长,并非衙门公差。据说长家几代前是江湖中人,厌倦了江湖斗争而退隐,曾经与公门有过恩怨,也不愿意进入公门。
所以他们做着小生意,偶尔受雇于大户人家做护卫。
有了长家三兄弟,以相公的心智手段,应该可以如鱼得水。还有元一的人情,那可是城主府第一护卫。
划算,太划算了。
她蹦着脸站了起来。
那三人表情变了一变,但也没多在意,之前并非怕木秋,只是不想节外生枝,毕竟江湖人出了名的护短,还是前盟主弟子,为了面子,他们也会不依不饶。
现在只能都处理掉,时候抹杀所有痕迹了。
三蒙面人心照不宣,灭口的蒙面人也加快了速度,一个女人,能有多厉害,城主府第一高手也不过如此。
木秋交代果儿照顾好许远,果儿双手捂着嘴巴,眼眶泪水直流摇着头。
木秋安慰她别怕,实在怕就闭上眼睛。
蒙面人无视木秋剑指被绑众人,都昏迷未醒,马上天亮了,带是带不走了,避免泄密,只能让他们永远开不了口。
三恶吓得被堵着的嘴巴,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身子往后退,他们还不想死。
就在蒙面人剑要插入第一人胸口时,吧嗒一声,剑偏开一寸,为了方便杀人,对方用的短剑。
剑偏了,没有伤到任何人。
「给你活路你不要,那你先下去吧,待会让你相公下去陪你」
在长家兄弟开口求助到打掉剑不过几息之间。
木秋已走到蒙面人眼前,果儿手捂住了眼。
「唔…」蒙面人不可信智看着胸口。
木秋手中的匕首已经在他胸口转了几圈,淡声道「反派死于话多。」
拔出匕首,要得就是这效果,让对方轻视,省时省力,还可以起震慑作用。
你以为过家家呢,杀人放火还要聊聊天,放豪言壮志?
拔出匕首一瞬间,她行动快如风,挡住要插入元七身上的剑,挡住后她就为自己下意识的反应后悔了「叫你手抽,吃饱了没事干」
想归想,动作没停,欺身向前,匕首一翻抹向对方脖子,对方比蒙面人矮,要抹脖子得提起手,对方不敢大意,脑袋向后一倒,手上剑直指木秋门面。
木秋直接一蹲,抹脖子的匕首极速翻转,手腕往内一转,反手割断对方脚筋。
不恋战,换下一个,再木秋把蒙面人脚筋挑断时,趁对方倒地,痛苦哀嚎时,长路上前踢掉对方武器,屁昏了他。
身上扯了块布,给他脚上绑了一圈,避免他出血过多而死。
元七已经两眼无神,其他人都在木秋上来时自动退出,齐攻最后一蒙面人。
也就是蒙面人的首领,一开始说话那人。
蒙面首领看情形不对,要退,大家把他围在中间,不管身上流血的伤口,力竭的身心,咬牙撑起,不让他跑。
木秋没有近身,这个已经防备她,出其不意大概也起不到什么效果。
她想到了什么,收起手上的匕首,蒙面人已经不复一开始的冷静,焦急离开,看到围着的人,暴起。
再来一击,这些人估计都得废了。木秋手里的石子打上了蒙面人的手,一刻不停,石子不停招呼在蒙面首领身上。
带着内劲的石子毫无章法打在他身上,打得蒙面人慌乱不堪,几人也不时给他补几刀。
他暴跳如雷,直骂木秋是奸诈小人,有本事单打独斗。
木秋挑眉「我又不是君子」
果儿从一开始泪流满面不敢直视,到现在在一旁看得大笑不止。
实在是蒙面人手脚并用滑稽不已,任谁来都不相信他就是一开始盛气凌人,目中无人的高手。
「嗯…」木秋在听到许远呻吟声时,脚下回踢起一把剑在手,疾步上前剑舞如影,蒙面人躺倒在地。
木秋丢掉手中的剑,跑回了许远身边「相公,你醒了?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众人好似已经习惯,元一用剑柄撑住身体,蹲下去查看又一个哀嚎的蒙面人,「手筋脚筋全断了」拉下面巾,对众人摇摇头,不认识。
把蒙面首领也劈昏过去,把蒙面首领手脚也绑好。为避免他们自尽,全部强行给嘴巴塞了一块破布。
长途被打得恨恨不已,直接脱袜子塞,自己一个不够,把长安、长路的也扒了。
果儿无语问他为什么不扒蒙面人自己的,长途说就是要让他们吃自己的臭袜子。
做完大家已经没有任何气力,全部倒地躺着,也不管外面还有没有人。许主事醒了,有他在,他家夫人肯定不会坐视不管。
现在大家已经知道许远的重要性,都琢磨着以后对许主事客气点,指不定哪天还得求上木秋,找许主事说,铁定事半功倍。
许远醒来看着混乱不堪及鲜血淋漓的众人,脸色极其不好,左右查看的木秋,发现她完好无损,才稍稍定了心。
此时天已微微亮,劈昏他的是谁,他没看见,总会知道的。
他先出去看了看门外,木秋知道外面已经没有威胁,随他去。
他只是出去看了一眼就回屋,给大家敷药止血。
「外面躺着有几人,似衙门中人,身下没有一丝血迹,应该只是被打昏,人无碍
看来对方还是有所顾忌,并未滥杀无辜。」
许远分析。
「也有可能是故意,他们目的很明确,劫三恶,自称江湖人,在他们的人被我们抓了的时候,想的不是解救,而是杀人灭口。
对我们痛下杀手,却一直避开许主事,像是故意留活口。」
元一毕竟是城主府的,见多识广,指出了几个疑点。
等大家把伤口包扎好,吴县令也带着衙门众人到了,还带了大夫。
跟来的大夫从未见过如此阵仗,吓得瑟瑟发抖。
衙差也好不到哪里去,大家小心翼翼的跟在县令身后听从指挥。
客栈二楼已经无法住人,许远要求把大家移到一楼洗漱。
吴县令不停点头,以许远为主。胖胖的身子走路一颤一颤的,衣袖不停的擦拭额头的冷汗。
马车两天的路程,快马加鞭一日差不多了,元一请县令等城主府来人后再告知他们,他们需要休息。
吴县令说已经叫人准备好食物,让大家吃点再休息。
木秋吃完也带着果儿休息去了,好在客栈够大,就算只有一楼可以休息,也够地方。
抓住的众人吴县令安排关在一个宽敞的房间,衙门派了十个人守着。
许远因为劈昏睡了不少时间,精神还好,没休息,跟随吴县令安排所有事宜。
吴县令感激不已,这种事他第一次遇见,万一出了问题,担不起啊。
好在城主府收到传书,知道事态严重,派了三十人过来迎接,中又有元姓护卫八人,中午就到了。
就在城主府护卫到达时,发现抓住的人,除了三恶,还有一直未醒过的蒙面人首领,全服毒自尽。
原来在昏迷的众人醒后,吴县令怕他们饿死,就让人拿掉他们嘴里的布,想喂点水和食物。
他们趁着衙差端上食物要喂时,都咬碎牙齿里的毒,等大夫到了,人已经断了气。
吴县令知道后直接晕死过去。
城主府的人到了后直接接管所有事宜,许远无异议。
他的职责只是护送三恶,三恶没事,他就没事。
吴县令就惨了,无妄之灾,许远爱莫能助?
众人休整了半天,第二天出发,这次异常顺利的到达了城主府。
在抓住众人当天,木秋已经跟元一他们六人商量好,功劳他们的,不要提她,他们只要记住自己的承诺就好。
经此一役,元七已经转变了态度,对待许远客客气气的,对木秋也尊重异常。
「也算因祸得福」木秋松了口气,不用担心元七给相公下绊子了。
去了城主府后的事宜,木秋没有参与,她带着果儿出了几趟门,置办了一些小玩意,准备带回去给孩子。
长途经常跑来跟她讲后面发生的事,吴县令被撤了官职,念他无心之失,免了牢狱之灾,毕竟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首领没死。
三恶对自己所作所为供认不讳,判了秋后立斩。
许远护送三恶有功,但是看管罪犯不力,将功补过,城主还是赏了许远不少金银珠宝。
木秋也知道了个大概,她现在带果儿去置办几身行头,明天果儿就要回城主府了。
是的,果儿是城主府小姐。
当时城主只有少城主一个儿子,少城主也是好几个女儿,城主抱孙心切,对儿子几个妻妾直言谁先生儿子谁将是少城主正妻。
果儿母亲便在怀孕时,为了自己能上位,做了两手准备,生产时之际设法把城主、少城主引走,再发现是女儿后,来了个狸猫换太子。
果儿被悄悄送到了舅舅家,舅舅觉得她可怜,待她很好,琴棋书画,衣食住行无所不周,对外宣称果儿是自己女儿,母亲难产而亡。
舅妈不知情,看舅舅对她这么好,气急败坏,知道舅舅护着她,专门研究了些不入流的法子折磨她,却也不敢要她性命。
她小心翼翼过了十二年,直到有一天在舅舅醉酒后失言中知道自己母亲是少城主夫人,她不敢置信。
平时舅舅经常带她去城主府玩,她的亲娘她以为的姑姑,就是少夫人对她很好,吃的用的,只要表哥有的她都有。
她还一直遗憾为什么没有亲娘。
她第二天就去了城主府找少夫人,她只是想问问,为什么不要她,城主少夫人的名号真的比她还重要吗?
没想,少夫人听到她的话立马变了脸,警告她,不想丢了性命就安安分分当她的刘家大小姐。
舅舅姓刘,城主姓陈,果儿伤心欲绝。少夫人当时就让贴身的徐姑姑把她押送了回去,勒令她出嫁前不准出门。
之前舅妈不敢对她下死手,是因为少夫人喜欢她,经常叫她去城主府玩。
而舅舅因为自己失言,不愿意面对果儿,几乎不再出现果儿面前。
舅妈看到少夫人态度与舅舅的态度,便不再顾忌,断了她一切供应,还派人时不时打骂她,说是少夫人授意的。
这也是后来她对木秋说的,她因为挡亲人的利益,至亲之人要她性命。
而舅舅家几个姐妹对她冷嘲热讽,她觉得人生无望。
她变得逆来顺受,完全没有了以前的风姿傲骨,不知情姐妹们看着面面相觑,想到了万一自己受到这种待遇的可能性,兔死狐悲。
几人商议,凑了点银子,给她准备了些衣服,悄悄把她送了出去,出去以后要如何,她们管不了,但是在府中继续下去,肯定没命。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当初木秋听到关于少城主少夫人的闲话,就是城主故意放出来的。
根据大家所讲,结合果儿告诉他们的,木秋与许远推测出城主查出了所有的一切,而在果儿后,城主府便再没有孩子出生了。
所以城主孙还得是城主孙,少夫人就不需要了,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城主不会容她。
病逝对她而言最好的结果,起码不会波及整个刘府,刘家是安宁城的大族,一时半会也不能动。
城主把果儿认了回去,城主早就在查果儿的踪迹了,正准备派人把果儿接回城主府,不管如何血脉不能遗落在外。
所以这次让也算误打误撞,把果儿送了回来。
果儿很高兴城主对她的重视,不管是因为血脉还是其他,她的父亲没见过,但是爷爷也不错,至少有至亲之人惦记着自己。
城主对外宣称陈洛安与城主孙陈承志是双胎,只因少夫人贴身侍女起了恶心,把小姐丢了。
陈洛安就是果儿,陈家小姐名里都有个安字。
果儿说起要认木秋为义母,城主沉默不语,看向许远的眼神犀利。
当时木秋没去,许远在场。
许远立即告罪,直言担待不起,道当初只是有幸救助了刘小姐,换个人都会救的,如果城主愿意,可以赐一些古玩字画给自己夫人,她虽然没什么才情,但爱收藏。
城主听了后立即大笑,称赞许夫人为女子表率,也算为木秋攒了不少名声,城主的夸赞可不是银子能买的。
果儿有些难过,但她也明白,这是最好结果,不然就是害了木秋,只要她心里把木秋当做是亲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