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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能看在死局里相爱姜璃萧珩最新章节吗?

在死局里相爱是一本让人欲罢不能的古风世情小说,作者九月槐树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小说的主角姜璃萧珩勇敢、聪明、机智,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至第11章,总字数达到251308字,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这本精彩的小说!主要讲述了:两人冲出去时,整个军营已乱作一团,东北角粮仓火光冲天,隐约可见黑衣人影在营寨间穿梭。“保护公主!”沈牧的吼声淹没在嘈杂中。一支冷箭直取姜璃咽,萧珩挥剑挡开,伤口崩裂染红半边衣袍。更多刺客从阴影中涌出,…

笔趣阁能看在死局里相爱姜璃萧珩最新章节吗?

《在死局里相爱》精彩章节试读

两人冲出去时,整个军营已乱作一团,东北角粮仓火光冲天,隐约可见黑衣人影在营寨间穿梭。

“保护公主!”沈牧的吼声淹没在嘈杂中。

一支冷箭直取姜璃咽,萧珩挥剑挡开,伤口崩裂染红半边衣袍。

更多刺客从阴影中涌出,个个武功路数与前日相同。

“难道是魏九昭的人?”萧珩将姜璃护在身后,“他故意离开是为…”

爆炸声打断了他的话。马厩方向腾起火球,受惊的战马四处狂奔。

混乱中,姜璃看见一个白衣人站在瞭望塔上——是去而复返的魏九昭!他手中弓箭正对准沈牧后背。

“沈将军小心!”

姜璃的警告晚了一步。箭矢穿透老将军胸膛,他在倒地前仍奋力掷出长枪,将塔上白衣人射落。

萧珩带人冲过去时,只抓到一袭染血的白袍——魏九昭再次金蝉脱壳。

天亮时分,清点出惨重损失:粮仓被毁三座,战马伤亡过半,沈牧重伤昏迷。最糟糕的是,行军计划彻底暴露。

姜璃站在残破的辕门前,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萧珩默默立在她身侧,递上一块帕子。姜璃这才发现自己满脸是泪。

“我还是太天真了。”她哽咽道,“以为凭借血脉和人心就能…”

萧珩突然握住她的手,力道大得发疼:“公主没错。”他眼中燃烧着冰冷的怒火,“是这世道配不上您的仁心。”

营中将士陆续聚集过来,沉默地注视着他们的公主,一个满脸烟灰的小兵突然跪下:“末将愿誓死追随公主!”

如同风吹麦浪,越来越多士兵跪下,姜璃擦干眼泪,挺直脊背:“传令,放弃原定路线,改走苍云古道。”

她的声音在晨风中清晰可闻,“三日内抵达雁门关,定要亲手斩下叛徒头颅!”

山呼海啸般的应和声中,萧珩凝视姜璃的侧脸。

朝阳为她镀上金边,那道在宫变夜被琉璃划伤的细疤泛着微光。

他突然明白,那个需要他保护的公主已经在慢慢地成长,未来,她一定可以服众的。

大军开拔时,姜璃的白马与萧珩的黑马并肩而行,古道狭窄处,两人的膝盖不时相碰,像是一种无言的约定。

“萧珩。”姜璃望着远处起伏的群山,“等天下太平了,你想做什么?”

萧珩沉默许久,轻声道:“臣想看着公主,永远的守在公主身边,希望公主能完成心中所愿,等收复了邺京,登上皇位,受万民朝拜…”

姜璃笑了:“然后呢?”

“然后…”萧珩的声音几不可闻,“继续当您的影子。”

姜璃突然策马靠近,在转过山崖的瞬间,飞快地碰了碰他的手:“我不要影子。”她的低语散在风里,“我要你站在我身边,光明正大地。”

萧珩的耳尖红得像天边朝霞。在他回应前,前方斥候传来急促的哨音——雁门关到了。

雁门关的夜风带着砂砾,刮得人脸生疼。

魏九昭站在箭楼阴影里,看着下方军营中那个披着猩红大氅的身影——

姜璃正在巡视伤员,单薄的背挺得笔直,多像那个人啊,他心想,二十年前的晟明帝也是这样,在秋猎遇刺后第一个查看的是受伤的侍卫而非嫔妃。

“主上,北狄使者到了。”亲兵低声禀报。

魏九昭摩挲着脸上的青铜面具,冰凉触感让他想起诏狱的烙铁。

那年他十岁,躲在刑场围观的人群里,看着父亲被按在断头台上,大理寺卿宣读的罪状有一条格外可笑——“私通北狄”。

“带使者去密室。”他最后望了一眼姜璃,转身时月白衣袍翻卷如云。

密室里,北狄使者拓跋宏正在把玩案上的断剑。

那是魏尚书最后的遗物,剑身刻着“忠孝节义”,却在“义”字处生生折断。

“小王爷考虑得如何?”拓跋宏的官话说得标准,却带着草原人特有的粗粝,“可汗答应,只要助我们拿下青州地带,黄河以北尽归您所有。”

魏九昭摘下面具,露出左脸狰狞的疤痕,烛光中,他完好的右半边脸俊美如谪仙,而左脸却如恶鬼:“我要的不止是北方。”

“哦?”

“晟明帝的女儿。”魏九昭轻声道,“活的。”

拓跋宏大笑:“早听说小王爷有收藏美人癖好!”他突然压低声音,“不过那萧珩…”

“不过是靖北侯的余孽。”魏九昭从袖中取出个玉匣,掀开露出一缕青丝,“他以为藏得很好,却不知他每月十五独自去荒庙祭拜的习惯,早被我摸清了。”

拓跋宏突然正色:“可汗让我提醒您,靖北侯当年…”

“我知道。”魏九昭“啪”地合上玉匣,“二十年前北狄与靖北侯的密约,差点要了我父亲的命。”

他走向墙上的羊皮地图,指尖从雁门关划到邺京。

这个动作让他袖口滑落,露出手腕内侧的凤凰纹身——前朝皇室女子才有的标记,传自他那个被晟明帝赐死的母亲。

“三日后我会引姜璃入伏。”魏九昭戴回面具,声音突然变得温柔,“记得提醒可汗,我要她毫发无伤。”

使者离去后,魏九昭独自登上关城,远处姜璃的军营篝火如星子,让他想起去年上元节,他扮作书生混入邺京,在灯市远远望见出巡的公主。

十六岁的姜璃戴着珍珠面帘,弯腰去扶一个摔倒的乞儿,裙摆沾了泥泞也不在意。

那夜他醉倒在客栈,在墙上题了首反诗。

第二天满城搜捕时,是晟明帝最宠信的太监替他遮掩了过去——因为那老阉奴认出了他腰间玉佩,正是当年被腰斩的魏尚书随身之物。

“多讽刺啊…”魏九昭对着夜风自语,“你父皇杀了我全家,却留着我这个祸根。”

军事会议在雁门关守将府举行。

姜璃等人围坐在桌旁,气氛凝重。

这时,一名士兵匆匆进来,呈上一封书信,“公主,魏九昭派人送来的。”

姜璃接过,展开一看,神情瞬间有了变化。

她强压着情绪,问士兵:“魏九昭现在何处?”士兵回道:“就在城门口,说要见公主您。”萧珩眉头紧皱,低声道:“公主,恐怕有诈。”

姜璃心中已有数,“把他押进来。”萧珩欲阻拦,姜璃坚定地看着他,“我不能退缩,况且我倒要听听他想说什么。”

说罢,姜璃让几名亲信,朝着城门走去。城门外,魏九昭白衣胜雪,脸上依旧戴着那副青铜面具。身边的士兵将他押着进到了营帐中。

此刻,正好听见姜璃在分析地形。

“…西侧悬崖看似天险,实则有小径可通。”她的指尖在地图上移动,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当年靖北侯就是从此处奇袭北狄。”

魏九昭轻笑出声:”公主对靖北侯事迹倒熟悉。”随后,他便被押了进来,看着姜璃走来,“这便是公主的待客之道?”

“因为我信不过你。”

因为之前的事情,她对眼前的这个魏九昭已经有了防备之心,更何况,刚刚他让人送的书信里,里面是关于萧珩的身世。

帐内霎时安静。萧珩的手按上剑柄,眼中杀意如有实质。

魏九昭挣脱开了士兵的束缚,萧珩的手蠢蠢欲动,但他还是径自走到沙盘前,将代表北狄的黑色小旗拔起一支,插在姜璃刚指的位置。

“可惜这条小路,现在被北狄人占了。”他歪头看姜璃,“昨夜刚收到的消息。”

姜璃瞳孔微缩,但很快恢复镇定:“魏将军还真是消息灵通,就是不知道这其中的真伪了。”

“公主谬赞了。”魏九昭从袖中取出那副云子棋盘,“趁诸位将军讨论军务,不如与公主手谈一局?”

萧珩上前半步:“末将愿代…”

“萧统领。”姜璃微微摇头,转向魏九昭,“请。”

他们在窗边矮几前落座。魏九昭执黑,第一子就落在天元。

这是极具挑衅的开局,姜璃却不动声色,在星位应了一子。

“公主可知,”魏九昭落下第二子,“当年靖北侯案另有隐情?”

姜璃指尖的白子在阳光下近乎透明:“愿闻其详。”

“靖北侯发现的不是谋反证据,而是…”魏九昭突然倾身,在她耳边轻声道,“晟明帝其实猜到靖北侯藏有北狄细作了。”

白子“嗒”地落在棋盘上。姜璃的呼吸丝毫未乱,但魏九昭看见她耳后细小的绒毛竖了起来——她在紧张。

“荒唐。”姜璃又落一子,“若真如此,我父皇为何要灭口?”

魏九昭却笑了:“因为靖北侯想用这个秘密,逼先皇停止修建劳民伤财的九重台。”他突然提高声音,“将军抽车!”

棋盘上黑子已成合围之势。姜璃却微微一笑,将白子点在看似无关的位置:“魏将军,你输了。”

魏九昭低头,惊觉自己后方不知何时已被白子切断。

这手法…他猛然抬头,正好捕捉到姜璃眼中一闪而过的锐光,与记忆中父亲在棋盘上碾压对手时的眼神如出一辙。

“有意思。”他慢慢鼓掌,“公主棋风像极了一位故人。”

萧珩的阴影笼罩过来:“公主,该出发巡视了。”

魏九昭故意拉住姜璃的衣袖:“那个故人姓魏,官拜礼部尚书。”他感到萧珩的杀气几乎化为实质,“也就是我父亲。”

姜璃轻轻抽回衣袖:“令尊的事,我深表遗憾。”

“遗憾?”魏九昭突然大笑,“他死前还在念叨’忠君爱国’,公主觉得可笑不可笑?”

帐内将领纷纷侧目,姜璃静静看了他片刻,突然从棋篓中取出一枚黑子,放在棋盘正中央:“这局棋,我替父皇向魏将军赔罪。”她起身时衣袂翻飞,“但令尊若在天有灵,想必更愿见你以天下苍生为念。”

魏九昭僵在原地。那枚黑子恰好压在天元,将他所有攻势化为乌有。

等他回过神,姜璃已经走远,只有萧珩还站在帐口,眼中警告不言而喻。

“你知道吗?”魏九昭把玩着那枚黑子,“当年刑场上,我父亲最后一句遗言是——他故意停顿,“告诉阿昭,别学棋。”

萧珩的眼神变了:”什么意思?”

“意思是…”魏九昭突然捏碎棋子,“他至死都相信,晟明帝会照顾我。”

瓷片割破掌心,血滴在棋盘上,像一粒粒红子,萧珩沉默离去后,魏九昭从怀中取出玉匣,将染血的瓷片与姜璃的发丝放在一起。

“父亲,”他对着虚空轻声道,“您看,这就是您效忠的君王血脉。”

子夜时分,魏九昭独自在密室饮酒。墙上挂着他亲手绘制的父亲画像,

画中人穿着绯红官服,面容慈祥得不像个被腰斩的罪臣。

“您当年究竟发现了什么…”魏九昭将酒洒在地上,“居然值得用全族性命去换?”

画像不会回答,十年前不会,现在也不会。

他醉醺醺地抓起案上密信——是拓跋宏刚送来的,上面说北狄可汗同意了他的条件,但必须确保姜璃活着送到北狄大营。

“活着…”魏九昭冷笑,“然后让她像我母亲一样,做个任人摆布的傀儡?”

酒壶砸在画像上,惊动门外亲兵,等安抚完部下,魏九昭突然发现窗缝下多了一张纸条。

借着月光,他认出是姜璃的亲笔,约他明日卯时独自到断崖相见,说有要事相商。

“天真的小公主。”

魏九昭将纸条凑近烛火,却在最后一刻改变主意,把它收入玉匣,“还是…请君入瓮?”

他吹熄蜡烛,在黑暗中抚摸脸上的青铜面具。

这个习惯保持了十五年,从诏狱出来那天起,他就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除了每月朔日,他会摘下面具,对着铜镜练习晟明帝的表情。

笑要三分威七分慈,怒要五分敛五分露,这是父亲生前常说的“帝王相”。

卯时的断崖笼罩在晨雾中。

魏九昭故意走得很慢,让藏在暗处的亲兵有时间就位。

崖边果然站着个披猩红大氅的身影,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来——

不是姜璃,是穿着女装的萧珩。

“魏将军好兴致。”萧珩的声音比山风还冷,“这么早来赏雾?”

魏九昭的手按在腰间软剑上:“公主呢?”

“在营中等您。”萧珩解下大氅,露出里面的劲装,“带着您写给北狄的密信。”

心跳漏了一拍,但魏九昭反而笑了:“有趣。那封信我明明…”

“藏在棋盒夹层?”萧珩截断他的话,“公主第一晚就发现了。”

山雾突然被风吹散,露出崖下埋伏的弓箭手——全是姜璃的亲卫。

魏九昭的亲兵则被反绑着扔在岩缝里,嘴里塞着破布。

“你以为这就完了?”魏九昭突然大笑,“看看你身后!”

萧珩纹丝不动:“雁门关守将已经反正,您安排的‘伏兵’此刻正在大牢里喝酒。”

一滴冷汗滑入衣领,魏九昭终于意识到,自己才是入瓮的那个,但他反而放松下来,甚至摘下面具扔下悬崖。

金属撞击岩壁的声音久久回荡。

“你知道吗?”他用完好的右脸对着朝阳,“我父亲临刑前夜,晟明帝曾去诏狱看过他。”

萧珩眯起眼:“你想说什么?”

“他说…”魏九昭模仿着记忆中父亲的语气,“皇上,臣知罪。只求您放过阿昭,那孩子…那孩子其实是…”

话未说完,他突然纵身跃向萧珩。

电光火石间,萧珩的剑已刺穿他肩膀,但魏九昭却借势在对方耳边说完最后几个字,萧珩的表情瞬间凝固。

“不信?”魏九昭咳着血笑问,“去问沈牧,或者…”他猛地推开萧珩,向崖边退去,“看看你刀柄上的梅花烙里藏着什么!”

萧珩下意识低头,就这一瞬分神,魏九昭已经退到崖边,他最后看了一眼姜璃军营方向,仰面倒向深渊。

“主上!”被绑的亲兵们终于挣开束缚,却只抓到一片飘落的衣袖。

萧珩冲到崖边,只见云雾茫茫,哪有魏九昭的身影?只有崖壁上几处新鲜的血迹,提示着这里刚发生过什么。

“他说了什么?”姜璃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萧珩转身,看见公主穿着普通士兵的皮甲,脸上还抹了泥灰,他喉结滚动了几下,最终只是摇头:“疯话。”

姜璃望向深不见底的悬崖,眉头紧锁:”派人下去搜,活要见人…”

“死要见尸。”萧珩接话,却下意识握紧了刀柄,那个梅花烙印他看了二十年,从不知道里面还能藏东西。

回营路上,姜璃突然问:“你觉得他为什么约我来断崖?”

萧珩沉默许久:“也许…真的想告诉您什么。”

小说《在死局里相爱》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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