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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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赢盛语气格外笃定。
昨晚他的人看见赢若芜和谢西照中场分开,随后还和一个男人不清不白地进了茶室。
但那茶室级别很高,他的人连踏进的资格都没有。
赢盛将这事告诉了赢景欢,本想昨晚就给赢若芜一个教训,没想到竟然让她轻飘飘三板戒尺躲了过去!
为此赢景欢还将他臭骂一顿,没有实质的事就别拿出来丢脸。
眼下,这奸夫的车都在了!真是老天都在助他。
奸夫?
赢若芜瞥向那辆迟迟没有离开的车,唇角微微抽动,强忍笑意。
“奸夫,什么奸夫,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赢若芜眼神躲闪,似乎刻意在回避什么,这更是侧面印证赢盛的猜测。
“呵呵,你别再演了!今天我就要扒下你这层狐狸面具!让爸好好看清你是什么人!”赢盛语气兴奋,音量拔高八个分贝。
“看清什么人。”
不悦阴冷的声线骤然响起。
赢盛笑意僵住,瞬间收敛嚣张,恭恭敬敬叫了声“爸”。
“这么晚了,在闹什么?”
赢恒沉着脸,话是对赢盛说的,但视线却落在赢若芜身上。
见到她手里还拿着一件男士外套,脸色瞬间铁青。
“阿芜,为什么又晚归,是不把爸爸昨天的话记在心上?还是戒尺不痛,一定要把你关到静室才能懂事。”
闻言,赢若芜垂下头,指尖微曲,在她开口前,赢盛抢先告了状:“爸,赢若芜是和其他男人鬼混到现在才归家!你看那车,根本就不是谢家的!”
赢景欢也跟着出来参了热闹,看到那辆没有特别的林肯,心下一喜,面上不忘一副苦口婆心地劝解模样:“妹妹,就算谢少不喜你,你再伤心,你也不应该这么自暴自弃,和这种人厮混到半夜啊。”
赢盛义愤填膺指着车道:“爸,说不定奸夫还在车里!得把人抓出来,好好教训一顿!要是被谢家知道,我们赢家在港城的脸可就被她丢尽了!”
二人一唱一和,赢恒面色已经黑成炭,额角的青筋若隐若现,似在极力压制怒火:“阿芜,解释解释。”
赢若芜眼圈一红,泪珠转瞬如滚珠般落下,声若蚊呐:“父亲,不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车里送你回来的人是谁?”赢恒眯起眸,打量着这养了二十年的女儿。
她只在害怕的时候,无法解决的境况才会哭。
今天的事恐怕不是空穴来潮。
赢景欢见着赢若芜这副无助的模样,向赢盛投去一个赞许的目光。
这件事干得不错。
不出意外,赢若芜这次是真要完了。
赢恒眼底满是阴戾,目光死死盯着那辆车。
就要派人去拉车门,驾驶位的车门从里打开。
下车人身高体壮,标志性的寸头和鼻环,眉心还有一道褐色的疤痕。
冷脸无情,极有攻击力的气场,让在场众人瞬间联想到他的身份。
教父身边的那位冷面小阎王!
那车里坐得岂不是……
众人目光下意识看向后座。
赢盛虽然在港圈是小透明,但也识得面前这是谁的人!
那他刚刚骂的那些话……
赢盛不敢细想,背后已经惊起一层冷汗,整个人吓得连连后退。
赢恒也未想到下车人会是那位教父身边的,眼底杀人的欲念瞬间消散,笑意迎合:“原来竟是您将家女深夜送归?”
“嗯,先生还有句话让我带给赢四小姐,今日之事多谢,改日必备厚礼相送。”
阿豪面无表情,留下这句话就走,却炸得几人驻足原地久久失声。
那位教父可是从不近女色,更不近人情,居然能让赢若芜承了谢?!
……
茶室内,朦烟缥缈,琵琶声潺潺婉转。
百年成材的紫檀茶桌上,陈列了大小一排刚切面还未雕琢的玉石。
虽然形状大小各不一,但随便一块的边角料,都能让一个普通人几十辈子衣食无忧。
主位上,男人指腹摩挲把玩一块白玉饵料,饶有兴味:“她打了那一巴掌?”
阿豪已经返程,正在向宴扶礼汇报今天对赢若芜的“看护”情况。
提到回家这段插曲,他本意是要请罪。
那礼虽然在宴扶礼离开前就派人定下,但也未交代要他在这种场合露面告知。
先生虽然不怕麻烦,但厌恶招惹麻烦。
却没想到他对这事并未多有问训,倒是对源头来了兴致。
“咳,是的,狠狠打了她那三哥一巴掌,力度不小。”
宴扶礼正在端详掌心的白石,唇角猝然勾起一抹笑,转瞬即逝。
小丫头原来有爪子挠人。
扮猪吃老虎,急了就咬人。
阿豪眼睛一眨。
他没看错吧?
先生刚才是笑了?
稀罕事。
阿豪试探道:“先生?”
“嗯。”宴扶礼神情又恢复一贯的清冷,修长骨指点在中间那块上好的祖母绿:“应就应了,总归是她帮了姜溺,于礼也是要送。”
阿豪秒懂,给侍者一个眼神,取走那块青料。
“等等。”宴扶礼又指了长桌末尾那块白玉:“去窑润玉坊,把这块料子磨成玉镯,金丝纹路盘蝶。”
“好的,先生。”
侍者顺应带走两块玉石。
今天这些玉石无一不是顶级的原料,本身先生要给老太太过寿选一块做成寿礼。
眼下多了一块有要求的,他们的报酬只多不少。
一旁,祝平安适时沏茶:
“先生,老太太寿宴临近,老宅那边,夫人亲自操办了一场舞会,还特意派人请您过去。林家那边,塞了不少邀请函。”
普洱清冽的茶香在汝泉窑制的青瓷杯中袅袅升起。
宴扶礼端坐在主位,扣住那只白石,墨眸迸出冷意:“林霜如果太闲,就给她好好找点事做。”
想帮衬娘家,也要看她有没有那个脸。
祝平安适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先生一向是不喜林霜这位亲生母亲。
当年发生的事,恐怕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双亲。
不过,即便他厌恶再明显,在港也无人敢置喙。
宴扶礼这些年用骨血拼下的权势地位,让宴家百年基业到了史无前例的高度。
林女士自然也不敢再做越界过分举动。
即便是为了亲生儿子的婚事,也只敢找宴老太太旁敲侧击。
祝平安默默在心里叹了声气,又继续道:“大小姐对新找的几个老师还是不满意,不过,CRIS女士推荐了一个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