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想要寻找一本充满奇幻与冒险的女频悬疑小说吗?那么,死后第四年,她回来了将是你的不二选择。这本小说由才华横溢的作者十里慕清欢创作,以许砚四月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目前,小说已经更新139310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加入这场奇幻之旅吧!
死后第四年,她回来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两人瞬间缠斗在一起。师朝孑的警用格斗术招招凌厉,掌风扫过四月耳侧时,还带着烟蒂的辛辣气;四月却全是福利院练出的野路子,翻身时手肘擦过师朝孑肋骨,角度刁钻得像当年钻栅栏躲戚九月的检查。拳脚碰撞的闷响里,四月的帽檐被扫落,晨光突然照在她耳垂的浅疤上——那道疤在打斗中泛着红,和“贺加贝”当年被蛋糕叉子划伤时的模样,重合得丝毫不差。
车厢里,许砚右臂的伤口突然抽痛,疼得他猛地皱眉。意识冲破浓雾的瞬间,他恰好看见四月侧身闪避的动作——那截露在作训服外的手腕,缠着半圈褪色的红绳,绳结处露着的铜钥匙碎片,正随着动作晃出冷光,和他钱包里照片上的钥匙一模一样。
所有记忆突然炸响:南山雪地里“贺加贝”冻红的手、试衣间里叩口袋的暗号、停机坪上飘走的头纱……还有此刻打斗中,四月刻意避开师朝孑要害的动作——她根本没想伤人,只是想脱身。
许砚喉间溢出一声闷哼,挣扎着要坐起身,却扯动了伤口,鲜血瞬间渗过绷带。他盯着车窗外的身影,指尖死死攥住颈间的口哨——这是三年前“贺加贝”送他的升职礼,当时她笑闹着说“这调子独一份,我肯定能听见”。贺加贝已经去世三年,这枚口哨也沉寂了三年,直到此刻,终于被他含进唇间。
清脆的哨音刺破晨雾,在隧道口的天光里荡开,像一道唤醒过往的信号。
四月的动作猛地顿住。
这调子……是当年她伪装贺加贝时,在南山雪地里反复练过的,说要“让你一听见就想起我”。她格挡的手肘还停在师朝孑胸前,拳头却骤然攥紧,指节泛白——三年了,她以为这声音早该埋进土里,可此刻听着,心脏还是像被狠狠攥住,连呼吸都跟着发颤。
师朝孑趁机后撤,拉开安全距离,眉梢微挑:“看来……你们认识?”
许砚指尖摩挲着口哨绳,目光牢牢锁着四月的脸,声音虽轻却笃定:“认识。”
四月猛地往后撤半步,手条件反射般按向靴筒的飞刀,指尖触到冷铁时却顿住,只咬着牙硬声道:“不熟!”
晨光照在两人之间,硝烟味还没散。师朝孑扫过四月按在飞刀上的手——指腹光秃秃的,没有“贺加贝”该有的那颗痣,眼底闪过丝了然,随即踢开脚边的烟蒂:“合着我就是你们这场‘cosplay’的工具人?”
四月的指尖又收紧半分,喉间发紧——这个词像根针,戳破了她刻意维持的冷硬。她没接话,只把帽檐往下压了压,遮住眼底翻涌的情绪:“别废话!”
师朝孑却挪了步,刚好挡住她往隧道口退的路,语气里的调侃淡了些:“‘不熟’还能让你听见口哨就愣神?许队,你这‘认识的人’,藏得够深。”
许砚眯眼时,右臂的伤口又抽痛了下,他攥紧口哨,目光扫过四月按刀的手,勾唇轻笑:“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是谁。”
“那我来帮你揭面罩。”师朝孑手腕一翻,指尖擦过四月耳侧,快得带起风,直往她的面罩系带去。
四月手腕一沉,没去挡他的手,反倒用手肘往他肋下顶——这招和刚才缠斗时“擦过肋骨”的野路子如出一辙:“二位这是要过河拆桥?不过……”她的目光扫向隧道口,“现在动手,是不是太早了?”
话音刚落,隧道口传来密集的脚步声,风雨中混着俄语呼喊——“守住出口!别让他跑了!”是雇佣兵的援兵到了!
师朝孑的睫毛颤了颤,立即将四月推进车里:“送他去医院!”
许砚虚弱地抬眸:“你一个人……”
师朝孑勾唇轻笑,指节在车门上轻叩两下,声音里带点烟火气的沙哑:“我要是死在这,记得明年清明带瓶红酒来——顺便告诉我,这案子破了没有。”
许砚扯了扯嘴角:“放心,等你坟头长草,我肯定带红酒来看你。”
四月没等他们说完,已经坐进驾驶座。车门还没关,一颗子弹擦着她的发梢钉在车门框上,金属碎屑像火星似的蹦起来。她手指在方向盘上猛地一打,同时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像支离弦的箭冲出去,留下师朝孑独自面对身后的狂轰乱炸。
师朝孑迅速扯掉衬衫领口的伪装,松了领带蒙住眼睛——布条缠过眉骨伤口时,他嘶了声,却没停手。风掀起他的衣角,他捡起脚边的车玻璃碎片,精准砸向离自己最近的应急灯——“咔嗒”一声,隧道瞬间陷入漆黑。浓烈的血腥味顺着风钻进鼻腔,虽看不见满地狼藉,这股刺鼻的气息却精准勾连着死亡的轮廓。远处车里传来压抑的干呕声,有人死死捂着嘴蜷在座椅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可偏偏有人按捺不住——一辆轿车后座,个年轻男人颤巍巍摸出手机,屏幕微光在黑暗里闪了下,他飞快对着隧道中央的混乱按下拍摄键,刚把照片发给朋友、手指悬在删除键上时,手机壳碰撞座椅的轻响突然刺破寂静。
“谁在动?”
一道俄语呵斥猛地炸响,紧接着是子弹上膛的脆响。男人还没来得及删掉照片,车窗“哗啦”一声被击穿,子弹擦着他发梢钉进座椅靠背,灼热的气流扫过耳廓。他吓得尖叫着把手机扔在地上,整个人缩成一团发抖。那名雇佣兵已经举枪逼近,枪管透过车窗缝隙对准他,手指扣在扳机上就要补枪——
黑暗中,师朝孑的耳朵突然动了。他凭着子弹破空的方向、还有雇佣兵脚步声的重音,瞬间锁定方位。没等对方扣下扳机,师朝孑已经抬手举枪,“砰”的一声,子弹精准击中雇佣兵握枪的手背。那人痛呼着丢掉枪,手背鲜血瞬间漫开,在地上积水中晕出暗红。
师朝孑没再追击,借着这片刻混乱,往雇佣兵尸体旁躺得更隐蔽些。耳朵仍警惕地捕捉着动静:三点钟方向,弹链摩擦声又快又密,是刚换过弹夹的重机枪手,反应会慢半拍;七点钟方向,呼吸急促带喘息,是个受伤的,动作必然迟缓;正前方的脚步声重且稳,落地时带着金属碰撞声,手里该是手枪。
“又死一个?”正前方的头目啐了口唾沫,脚步声停在离他两米远的地方,靴尖差点踢到他的小腿。师朝孑没动,只把呼吸放得和真尸体一样浅,耳朵却捕捉到对方手枪保险打开的“咔哒”声——这头目够谨慎,连尸体都要补枪。
探照灯扫过来时,头目看见地上蒙眼的男人,手里动作快过脑子,“砰”的一声扣下扳机。
子弹飞来的瞬间,师朝孑猛地拽过身边的雇佣兵尸体当肉盾。尸体被子弹撞得往前倾,他顺势攥住尸体的腰带,往三点钟方向猛推——重机枪手的子弹刚扫过来,恰好打在尸体背上,火星溅得老高,映亮了他眼底的冷光。
紧接着,师朝孑抬手举枪,连续扣动扳机,“砰砰砰”的枪声里,隧道顶的探照灯接连被打爆。漆黑瞬间吞没一切,只剩风声里混着的慌乱呼喊,和他贴地滑行的轻响——这场黑暗里的狩猎,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