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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青春不想静》章节目录在线阅读

推荐一本网络作者龙鼎客的新书《青春不想静》,这是一本都市小说,主角是高树林陈泽西。简介:高树林对桌是一位与他年龄相仿的女孩,承担着会计记帐的工作,也就是往电脑里初次录入会计凭证。高树林承担着复核工作,就是对女孩录入的凭证重新录入一遍。二者录入的数字相符,证明这笔账务的处理是正确的,否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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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不想静》2、一份简单的工作

高树林对桌是一位与他年龄相仿的女孩,承担着会计记帐的工作,也就是往电脑里初次录入会计凭证。

高树林承担着复核工作,就是对女孩录入的凭证重新录入一遍。二者录入的数字相符,证明这笔账务的处理是正确的,否则是错误的。

就像今天设置手机密码,输入两遍,必须校对一致才有效。

二人共用一部电话。电话原来放在二人办公桌的中间,电话下面就是一条长长的桌缝。谁用电话时,谁就使劲往前伸伸胳膊拽过来,用完后,再使劲伸伸胳膊将电话推到原处。二人之间似乎存在一种默契。

女孩负责记账,与开户单位沟通多一些,电话也就用得多一些,她往前伸胳膊的机率就多些。

女孩个头较矮,腿短胳膊短,每次拽电话推电话时,她都会翘起身子前倾,每天不知道重复多少次这样的动作。

电话对高树林来讲纯是个摆设,他几乎天天用不着。最多也就是下班后,身边没人了,偷偷的给陈泽西或者是慕文华问候交流下。

经常给宫惠打长途是不太可能的,打长途需要打开电话的控制开关,钥匙在会计科长张英手里。谁要打长途,需要在她那儿登个记,获得申请同意才行。

高树林起初申请过几次,一开始还算顺溜,可是后来张科长就不好好说话了,语言支支吾吾,模棱两可。再后来脸色也不好看了,脸上的颜色说明她不同意打长途公话私用。

高树林察言观色,知趣也知退,慢慢的也就不“麻烦”张科长了,可是心里对这个叫张英的小女人的身体虐了千万次。

他与宫惠的联系还是通过写信的方式。

终于有一天,在对桌女孩用完电话刚要推回楚河汉界时,被高树林起身一把摁住了,说:“宁姐,电话在你桌上就行,你经常用,用起来也方便。”

女孩叫马宁,比他大四个月,市一职专毕业的,相当于高中文凭,但比他早工作四年,一直在银行干记账会计,算是一名老银行了,火炬支行成立时,她被从其它市区支行抽调过来。

高树林叫她姐没有任何疑义。

马宁看看高树林,没吱声,手抽回去的同时也坐下了。

从那,电话就放在了马宁手边,伸手可及。

高树林发现她打电话的次数更多了,电话也好像成了马宁的私物。

他每次用电话时,都会先站起来,谦恭的请示:“宁老师,我想用下电话。”

马宁点点头算是同意后,他才敢搬起电话放到自己桌上。用完后,他再小心翼翼把电话放回原处,而且放得端端正正,一丝不苟,连绞在一起的电话线都整理平顺。

马宁不会说一句话,最多抬头看他一眼。

高树林称呼马宁为宁老师或者是马老师,再或者是宁姐,马宁都答应。不过他喊宁老师宁姐的时候多,喊马老师的时候少。

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他几乎都称呼她为宁老师了,他觉得喊宁老师比喊马老师要顺口亲切、好听。

马宁长得小巧玲珑,瘦瘦弱弱的,身材根本不像匹马,连匹小马也赶不上。

一喊她马老师,高树林眼前立马浮现出若干匹高头大马,昂首嘶鸣,踢腿甩尾,矫健雄壮,与她娇小的身材形成了天上地下般远的差距。

高树林就觉得她不该姓马,应该姓林,应该叫林黛玉,或者叫类似林黛玉的林黛玲、林黛芳等等。但一喊起宁老师来,他思想中感觉她就接近林黛玉了,一个宁静、落落寡欢的小女子模样,与她般配多了。

马宁是高树林职业生涯中的第一位业务指导老师。

高树林跟着马宁只学习了三天就上岗了。

三天中,马宁也教也不教的,高树林问什么,马宁就回答什么。

高树林是个聪明人,对问题也会融会贯通,通过观察和协助,他发现马宁的工作其实很机械,就是对着凭证往电脑里输输数字,然后再根据设定的程序作一下帐务平衡。

他在大学里学过会计这门课程,基本原理都懂,只是缺乏现实的实践而已。他只是看不明白马宁在录完了手中的凭证后,退出机器,重新登陆系统后,将手中的凭证滴滴答答的又重新录一遍。他就问马宁为什么录两遍。

马宁说:“第二遍是复核,本应该是换人操作的,对桌的小李就是复核岗,她动不动就请假保胎,又没人顶上,领导就让我把活都干了,其实这样做是严重违规的。”

因为马宁觉得严重违规,事实也是严重违规,高树林不得不仓促上岗了,顶替了小李的角色,也就坐到了小李的的位子上,成了马宁的对桌,成了业务处理过程中的搭档。二人配合相得益彰,低头不见抬头见,其间也没什么口角争执,基本上也没什么业务差错。

日复一日,上班下班,眨眼间,高树林在会计复核的岗位上已经干了一年有余了。

一年多以来,高树林干的并不顺心,同事间关系你不求我我不欠你的,还算融洽,可是张科长却像一片挥之不去的乌云压在他头顶不见青天,总觉得处起来像有隔阂,别别扭扭的。

他觉得张科长看他的眼神里老是存在着异样,也说不上哪里不舒服,反正觉得她的眼神就是怪怪的。

就这个问题,他曾经拐弯抹角的问过黄梅,黄梅已经调到筹资科了,干一名普通的统计员。

黄梅回答:“听说她夫妻不和,难免有不高兴的时候,习惯了就好了。”

高树林试着习惯,也试着劝解自己改变这种看法,最终还是不能。

邻人疑斧,在没有找到斧子失踪的真正原因之前,张科长对他的的任何一个动作、任何一句话,他都觉得是对自己不满、甚至是不友善的表现。因为他觉得她的动作、声音对他和对别人不一样。

慢慢地,高树林内心深处对张科长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抵触情绪,没事不愿意搭理招惹她,就是有事,能不麻烦她也尽量不麻烦她。二人之间似乎默契地保持着一种距离,虽说距离产生美,可他觉得一点都不美,不但不美,这种距离使他内心生出不能言明的一种别扭和恐惧。

高树林私下认为与会计科长张英是三观不合。

同在一个屋檐下,难免有碰头的时候,况且又是上下级的关系,高树林与张英科长之间总会时不时的产生各种语言上的交往,这是不可避免的。

就在刚刚前,高树林刚从厕所出来坐到座位上,再次遇见了张科长投过来的眼神,里面包含着愤怒和责备,还伴随着她不紧不慢的声音:“这么长时间脱岗,你还没复核完,让大家都跟着你晚下班,不知道今天是二月二么?”

二月二是龙抬头的日子,在北方也是个半拉子民间节日,这天要吃炒豆、炒花生,许多人还要想着理发。

高树林觉得脸上发烧了,火炙火燎的。往常是张科长的怪异眼神经常甩在他脸上,这次眼神都不管用了,比眼神还有更直接的冷若冰霜的语言,并且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无情的喷在他脸上。这辛辣怨恨的语言像是一瓶子硫酸泼到了脸上,他感到有毁容的感觉。

高树林想站起来立马回击,回击的理由是自己拉肚子,拉得很稀,拉的就是水,时断时续,老是拉不完的感觉。蹲着觉得拉完了,站起来提裤子觉得又有水抵到了腚门子上,没办法,只好再蹲下拉,如此反复了好几次。

老蹲着站起也不是回事儿,手头的工作还没处理完,才最终忍着痛苦提了裤子扎了腰,斜着身子、夹着屁股从厕所里走出来,时间就是这么耽误的。

谁还没拉过肚子?差不多的样子!难道你就没拉过肚子?你张科长这样说我太刻薄了吧。

高树林觉得理由很充分,说出来理由更充分。他张了张嘴想说,但还是憋住了没说,说出来别人不就都知道自己拉肚子了,多难堪啊。

一说出来,他们再上厕所的的时候,就会怀疑沾在蹲坑陶瓷沿上的一滩屎是他高树林留下的,其实那滩屎在他蹲下之前就已经存在了,只是不知道它的主人是谁。

因为这个,高树林觉得不能顶嘴,也不能说出原因。忍了七八秒,他听到自己说:“不好意思,我知道了,马上处理业务。”

他觉得自己真晦气,刚才忍了下边,那股子酸辣劲还没消下去,上边又忍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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